“门主,那项非确实是心胸狭隘,难成大事之人,我听闻江湖上的人与我提起,他居然花重金买凶杀人。”其中一个长老站起来道。
“花重金买凶杀人对他来是很的事情了,据他现在趁着项玦病重之际,早已经在安排部署,联络群臣,这动机,不也知道想做什么。”另一位长老附和着道。
“确实,这人居心叵测,他买凶刺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项北方,他这是在铲除异己。”前面那个长老道。
“什么?”沈茹芸听后震惊了,项非买凶刺杀项北方,那项北方岂不是很危险,突然想起今天早上项北方来质问自己之事,难不成他会以为是自己派人去刺杀他的?
“太过分了。”沈茹芸咬牙切齿的道。
“是呀,这也太过分了,项玦这还在病榻之上,他这是准备弑父篡位了吗?”柳柳问道。
沈茹芸心中一惊,他既然已经在密密的谋划了,那就极有可能想篡位,若是真的被他先一步抢到皇位,那项北方和张贵妃都会有危险,而自己与他们的这层关系,她决不能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她现在能做的便是想方设法的赶在项非的前面夺下这皇位。
“既然是这样的话,项非哪怕没有起兵造反之心,我们也要逼着他起兵造反,只有字样,项玦才能看清项非。”沈茹芸道,然后朝着那些长老们招了招手,长老们都朝着沈茹芸围了过来,沈茹芸低声的与他们耳语一番,众人纷纷点头。
“你们听明白了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沈茹芸颇有气势的问道。
众人起身跪在沈茹芸面前,道:“愿为门主效忠,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沈茹芸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让他们都站起来,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一群侍卫冲了进来,手拿着武器,将沈茹芸及众人给团团围住了。
众人纷纷的护在了沈茹芸的面前,沈茹芸倒是显得很淡定,她朝门边望去,项北方出现在了门边,身后还跟着项晟。
项北方趾高气昂的朝着沈茹芸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对着沈茹芸道:“沈茹芸,你们这是在密谋什么事,是在商量着怎么谋反吗?”
柳柳的手已经伸进了袖口之中,沈茹芸知道那袖口之中藏着何物,她赶紧伸手将柳柳的手给压住了,朝着她摇了摇头,意示她不要经举妄动。
来的这是项北方,沈茹芸还是有信心他不会将自己给怎么样的,若是进来的项非,她就算拼个鱼死破也定要将那项非给抓住不可。
沈茹芸笑着摇了摇头:“王爷这话的实在是好笑。”
项北方猛的拍了一下桌,怒视着沈茹芸道:“笑什么笑,今日之事,你们已经触犯了王法,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我要全部都带回去审问。”
“我想请问王爷,你有何证据证明我们在密谋谋反之事,你有凭什么将我们给抓回去审问?”沈茹芸昂起头望着项北方,那气势一点也不输项北方。
项北方望着沈茹芸,心中的气还没有消,她就又来这一出,他不悦的道:“本王亲眼所见你与江湖人士勾结,意欲图谋不轨,本王就是人证,你们便是物证。”
“王爷莫不是要我一一的向你介绍吧,这几位叔伯舅舅你不认识很正常,我爹沈万忠你不认识吗,我大娘柳柳你不认识吗,我许久都未曾回家了,便约来爹娘在这客栈见上一见,王爷难道连这个也要管吗?哪里来的江湖人士,何曾有图谋不轨之,只是一个简单的聚会而已。”沈茹芸一本正经的朝着项北方道,神情坦然淡定。
项北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这些糊弄人的鬼话出来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了吧,她真当他是傻吗,昨天夜里派杀手来杀自己,幸好自己发现得及时,否则他就不能站到这里了,现在又召集一些江湖人士在这里密谋篡位之事,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就喜欢你这一本正经的胡八道,你编,你接着编,我看你还能编多少,我进来的时候见他们都跪了一地,你当我是瞎吗?”项北方义正言辞的道。
“呵呵呵……”沈茹芸笑着望着项北方,道:“王爷莫不是连最简单的三纲五常都忘记了吧?”
“你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考考本王的三纲五常?”项北方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沈茹芸一副你知道那你就呀的表情,让项北方很是不悦,沈茹芸这岂不是门缝里看人,将人给看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