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实话是不是,我现在就杀了你。”着走到案前,拿起案上的宝剑,一把将宝剑给拔了出来,伸到了张书琳的脖上。
“王爷慎重,刀剑无眼呀!”张书琳一直颤抖的望着项北方,生怕他一时的冲动,会真的杀了自己。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肯实话的话,我现在便结果了你,真相是什么样的,本王心中早已经知道了,本王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一个会实话的人。”项北方着这话的时候,手上用力将剑横了过来,离着张书琳便又近了几分。
张书琳一下便吓的瘫坐在了地上,望着项北方磕头求饶的道:“王爷饶命,我实话便是了。”
“快。”项北方叱喝道。
张书琳默默的吞了一口水,心里本来想着编一个假经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将这脏水泼在沈茹芸的身上,可是看着项北方的反应,他好像是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若是再假话骗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真的结束了自己的性命,那可就划不来了,幸好自己还有张贵妃娘娘撑腰,实在不行的话,就去找张贵妃,她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想到这里,张书琳便啜泣的开口道:“我肚里的孩,那是王爷你亲生的孩,我看待他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的重要,可是有一天我感觉身体不适,请了御医前来替我把脉,那御医、我肚里的孩、他胎死腹中了。”张书琳道这里便伤心的哭了起来。
这伤心有几分是真的,也有几分是哭给项北方看的,只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而已。
“接着。”项北方面不改色,望着她厉声道。
“我将这事情告诉聂攀生之后,聂攀生可以帮我将这件事情推到沈茹芸的身上,那猫是太妃娘娘养的猫,是聂攀生放在沈茹芸的饿门口的,那波斯进贡的波斯猫很是通人性,听得懂我们的意思,那日在花园中相遇,那只猫扑向了我,沈茹芸是过来救我的,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让她的手推到我的身上,我便倒在了地上,王爷这个时候刚好经过这里,便看见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张书琳着便看着那把剑,那把剑一直都在颤抖,她生怕那只剑会不心割在了自己的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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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白鸽
项北方无声的啜泣着,沈茹芸真的是无辜的,她这般的无辜,向自己不停的解释,可是自己却偏执的不肯相信她的一个字,那个时候的沈茹芸该有多么的失望,有多么的无助,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啊,他自己真是该死,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关心和信任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
“那夜前来刺杀我的人,也根本不是沈茹芸派来的人,是不是?”项北方打起精神问道。
“是,是太殿下故意让那些人那样的,那些刺客是太殿下派来的人。”张书琳如实着。
项北方有些悲愤的举起了剑,朝着张书琳砍了下去,张书琳吓得尖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睛,她感觉那剑是要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太害怕了,她不断的尖叫着。
那剑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而是落到了地板上,项北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停的拿挥舞着,乱砍着,砍到了地上,砍在了柱上,砍在了桌上,房间了立马变得一片狼藉,花瓶都被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书籍,茶杯之类的全都在地上凌乱无章散着。
张书琳害怕的在地上爬着,慢慢的爬了出来,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她勉强的站了起来,因为脚下发软,差点摔了下去,她赶紧扶住了墙,披头散发的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走了好远,回头看了一眼项北方,已经看不见他了,她这才赶紧跑远了,生怕走慢一点,会死于项北方的剑下。
项北方情绪有些失控的拿着剑,满室的挥舞着,直到房间里都凌乱不堪了,他也有些累了,这才停了下来,他将剑插在地上,拄着剑不停的呼吸着,脑袋里全是沈茹芸当时的样。
他后悔莫及,想着沈茹芸竟然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而且这些委屈都是自己造成的,他就心痛不已。
当时的沈茹芸该有多么的惶恐,多么的委屈,她一直都在向自己解释着,当时的自己哪怕听她一句话也好啊,信她一句话也好啊,可是自己偏偏没有信她,没有给她安慰,还给她带去了那么多的伤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项北方,你真的是该死呀,该死的人一直都是你,沈茹芸所有的伤痛都是你给的,也不怪她会那般决然的离开你,你就是个傻,你是普天之下最大的傻。”项北方怒吼着,他嘲笑着自己,他怒骂着自己,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一切都晚了,太晚了,沈茹芸不会再回来了,她不会再回到自己的身边了,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沈茹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