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芸,茹芸……”项北方一想到沈茹芸,心底就传来一阵阵硬生生的疼痛感,痛得他都无法呼吸了,他思念着沈茹芸,用生命在思念着沈茹芸,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看看她开心的脸庞,想牵牵那双温暖的双手,想抱一抱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
突然一只白鸽扑棱扑棱着翅膀停在了他的身边,他伸手将那只白鸽抱在了怀里,从它的脚下取下一个竹筒,然后将它给放飞掉,他拿着竹筒的手有些颤抖,他此时的心情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这只白鸽是从楚国飞回来的,这信鸽一直以来都是他与妹妹项雅静之间传递信息的使者,所以他敢断定,这是项雅静传给他关于沈茹芸的消息。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竹筒中的信件给拿了出来,他细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生怕错过了一个字会错过关于沈茹芸的一切,可是当他看完信件之后,他的脸色大变。
他本以为沈茹芸会在楚国过上养尊处优的日,他以为韩靖筠会比自己更加的爱惜着沈茹芸,他以为沈茹芸离开了自己便是海阔天空,可是项雅静却告诉自己,沈茹芸在楚国过得不快乐,韩靖筠竟会伸手打了沈茹芸,要知道无论自己和沈茹芸之间是有怎么的误会,无论自己有多么的生沈茹芸的气,他是断然舍不得动手打沈茹芸一下的,可是韩靖筠却那样对待自己的心爱之人,这样的韩靖筠,项北方怎么敢将沈茹芸交到他的手中。
沈茹芸是自己的,她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他后悔那日断不该放走了沈茹芸,让她随着韩靖筠回到楚国,若是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他便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会将沈茹芸给带回来的。
项北方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今晚的月色可真是迷人呀,他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好像看见的沈茹芸那张笑着的脸,他也笑了起来,望着月亮道:“茹芸,我敬你一杯,干了。”
着仰着头又将一壶酒给喝完了,他将酒壶扔在了地上,伸手抹了下嘴巴上面的酒水,然后仰着头望着月亮上的沈茹芸道:“茹芸,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去将你给接回来。”
第二日天一亮,项北方便穿好了朝服,朝着皇宫走来,这段时间,项玦的身体是一天不如天了,连朝都为上,朝堂之上的大事务全部都交给了项北方处理,项北方来到项玦的寝殿,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折递给了项玦。
项玦朝着项北方摆了摆手,道:“这朝堂之上的大事务皆由你处理,你办事我放心,无须再向我禀报了。”
“父皇,我的这个折您还是看看为好。”项北方沉着脸,一本正经的朝着项玦道。
项玦看了看项北方的脸色,见他这般的正经,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一般,他便在宫人的搀扶之下,坐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接过项北方的折,打开一看,看完之后,不免怒火中烧,他将折狠狠的扔在了项北方的身上,项北方倒是很淡定的在项玦面前跪了下去。
“你这是什么折,这件事情是于工还是于私?”项玦有些生气的问道。
“既于工也于私,还请父皇成全。”项北方淡定的道。
“家国大事,岂是儿戏,你这简直就是置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于工于私我都不能答应你。”项玦的有些着急了,突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父皇若是不答应,那我只好带领着我的靖王军前去讨伐楚国了,父皇的军队我不会动一兵一卒的。”项北方着便朝着项玦磕了三个头,然后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你、你简直就是不孝,你这个忤逆……”项北方走了很远之后,还能依稀听见项玦的骂声。
没有了项晟,项北方凡事都得亲力亲为了,正好从练兵场回来的项北方,看见了坐在院唉声叹气,无所事事的眉心和朱叶,他上前道:“眉心,朱叶,本王要去一个地方,你们可愿意随本王一同前去?”
眉心和朱叶转身一看,是项北方,两人都转了过去,当做没有看见他一般,若不是因为他,沈茹芸也不会被迫回到楚国,若不是因为他,沈茹芸怎么会受那么多的委屈,害的她们主仆分离,现在她们二人做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趣,这一见到项北方更是视他为老鼠一般,非常的不待见。
“哎,朱叶,你上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眉心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