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为什么要一直跟我道歉,你几次救我的性命,我还有什么事情对你不能释怀的吗?”沈茹芸望着项北方道。
项北方见沈茹芸这样,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想着沈茹芸既然都这样的了,那她一定会谅解自己的,不会生自己的气了,所以他鼓起了勇气,对沈茹芸出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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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探子
“茹芸,对不起,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解你毒的药方,是因为我怕你会拒绝吃药的,但是现在你的毒已经解了,我必须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希望你能谅解我,不要生我的气。”项北方望着她道:“其实解你毒的并不是什么解药,而是……”项北方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沈茹芸。
沈茹芸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望着项北方,解她的毒的不是解药,那会是什么呢?
“而是你父母的骨灰。”项北方望着她完了这句话。
沈茹芸愣住了,她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突然笑了起来,望着项北方道:“我听不懂你在什么,什么父母的骨灰,那是什么东西?”
“我去了一趟楚国,去了一趟皇陵,找到了司马宏和他夫人的墓,我取出了他们的骸骨……”
“你住嘴,不要再了,不要再了。”沈茹芸突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有些惊恐的望着项北方,就如同看着一个令她望而生畏的人一般,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般。
刚刚他了什么,她喝的是什么,是骨灰,自己亲生父母的骨灰,沈茹芸突然觉得腹部传来一阵酸楚感,喉头一紧,一阵恶心,不停的呕吐着。
“茹芸,你怎么了?”项北方上前来将沈茹芸给扶住了。
沈茹芸伸手用力的一推,将项北方给推开了,她本以为这次历经了生死,什么样的仇恨都可以放下了,她以为她会对项北方释怀了,他们可以像以前那样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当他跟她着这些话的时候,她觉得他早已经变得不是当年她认识的那个项北方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将父母最后的骨骸喝进肚里,那是对他们的大不敬呀。她伸出了几个指头,将它放进嘴巴的喉咙处,用力的扣着那个部位,不一会儿,一阵酸水便被吐了出来。
“沈茹芸,不要,你这是干什么?”项北方上前阻止着她。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你要你管。”沈茹芸伸手指着他。
“茹芸,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扁姬告诉我,只有你至亲的人的骨灰才能救你的性命,我只是为了救你,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生气,不要怪我。”项北方向沈茹芸解释道。
沈茹芸在哪里吐得肝肠寸断,将肚里面的苦水全部都吐了出来,她的两只眼睛不断的往下流着眼泪,此时的她已经不能用伤心欲绝来形容了。
“项北方,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快要忘记了你是我的仇人的时候,你将我已经愈合结痂的伤口再一次的掀开这伤疤,并且还要在伤疤上撒上一把盐,你是觉得我的心不够痛吗,你是觉得我对你的恨意不够明显吗?”沈茹芸哭着望着项北方道。
“不是的,茹芸,我真的只是为了救你,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也绝不会走到这一步的,茹芸,忘了吧,过去的,我们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的毒已经全部都解了,你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就够了,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项北方几乎是带着祈求的语气哀求着沈茹芸。
此时的沈茹芸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双眼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滴着:“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了吗,你觉得我能忘记一切吗,你这个杀人犯,是你亲手扼杀了我的希望,是你将我的人生全部都给毁了,我恨你,我恨你。”
项北方望着沈茹芸对着自己大声的哭喊着,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他以为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的复杂,为什么他和沈茹芸之间会变成这样?
“项北方,我们本来还可以放下一切,重新在一起,可是你所做的事情让我感到伤心绝望,是让我整日活在自卑与谴责当中,是你时时的提醒着我,我就是一个大不孝的人,我就是一个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人,我发誓,今生今世与你项北方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沈茹芸伸出了三个手指,指着天空对天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