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茹芸,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来生我让我下地狱吧,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项北方伸手拉着沈茹芸的手,哀求着道。
沈茹芸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就要离开,项北方一下便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扯着沈茹芸的衣襟,沈茹芸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但是项北方怎么都不肯放手。
“茹芸,不要离开我,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所有的一切都让老天爷惩罚我吧!”项北方死死的拉住了沈茹芸的衣襟,就是不肯放手。
沈茹芸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衣襟,划了过去,只听见刺啦一声,衣襟顺便就被匕首划开了,项北方拉着衣襟的手,已经突然离开了衣服,他整个人因为重心的原因,想到倒了下去。
沈茹芸望了项北方一眼,头也不回的,决绝的先前走去了。
项时光的府中,项时光正拿着一把宝剑挥舞着,锻炼着身体,沈茹芸抱着自己的腿坐在椅上,眼神有些空洞。
“哎,我,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府邸。”项时光一边擦着汗一边对沈茹芸道。
“没礼貌,谁是你的哎,叫我一声姐姐。”沈茹芸回过神来,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项时光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在沈茹芸的身边坐了下来,望着沈茹芸道:“要叫也是叫你嫂嫂,怎么会叫姐姐呢?”
“项时光,你这个臭,我就是你的姐姐,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胳膊肘往外拐。”沈茹芸有些气恼的指着享时光的鼻骂道。
“我胳膊肘怎么就是往外拐了呀?那项北方和我都是姓项,你沈茹芸才是外人吧?”项时光笑着对沈茹芸道。
“你故意的吧?”沈茹芸瞪着项时光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准备在我这里住多久呀,什么时候回到靖王府去呀?”项时光正儿八经的问道。
沈茹芸对着他噘了噘嘴,不悦的道:“我没有打算回去,以后我就在你这个弟弟的府上住下了,你要是敢赶我走的话,我就打死你。”沈茹芸着便向项时光抡起了拳头。
“哇,你这个女的,这么喜欢动粗呀,项北方怎么没被你给打死呀?”项时光打趣的笑着道。
“你什么?”沈茹芸生气的朝着项时光抡起拳头打了过去。
项时光见势不好,立马躲开了,两个人就这样的阳光下打闹着,好像这个时候,才能让沈茹芸忘记一切的烦恼,至少她在这个世上还是有亲人的。
楚国皇宫之中,韩靖筠正在批阅着奏章,突然裴仪进来,对韩靖筠道:“皇上,宁夏的探回来了。”
韩靖筠立马从奏章之中将头给抬了起来,望着裴仪道:“快让他进来。”
裴仪出去了,片刻之后,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属下参见皇上。”
“快快请起。”韩靖筠上前将她给扶了起来了:“怎么样了,沈茹芸她还好吗?”韩靖筠有些急切的问道。
可欣站了起来,抬起头望着韩靖筠道:“皇上,沈茹芸身上的毒已经被项北方治好了。”
“什么?”韩靖筠有些惊诧的望着可欣:“沈茹芸不是患有疫病吗,什么时候又中毒了?”
“皇上您不知道吗?”可欣也很是奇怪的望着韩靖筠,按沈茹芸在楚国的一举一动都是他的人监视的,沈茹芸中了毒,韩靖筠怎么会不知道,还误以为她得的是疫病:“沈茹芸根本就不是得的疫病,而是中毒了,项北方特意去找到了解毒医圣扁姬来喂她解毒,现在她身上的毒已经痊愈了,并且她与项北方破镜重圆了,且比以前更加的恩爱了。”
韩靖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他又再一次的成全了项北方和沈茹芸了。
“呵呵呵,他们破镜重圆了,那我算什么,我到底在他们心目中算是什么?”韩靖筠生气的拿起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朝着地上摔了下去。
裴仪和可欣立马跪了下去:“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沈茹芸,我以为你得的是疫病,没有想到你竟是中毒,原来你也是骗我的,我被你骗的好惨,你们这样欺骗着我,你们觉得很好玩吗?”韩靖筠突然变得面目可憎,他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恨不得将沈茹芸和项北方给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