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刚准备开口话,还是将那些话给吞了下去。
“本宫听你是为了沈茹芸那个女,平时我是如何教育你的,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的婚事我自会为你安排,你可切莫为了区区一个姑娘就置你的正业与不顾。”
项北方双手作揖道:“母妃教训的极是,儿臣记下了。”
“还有那东宫的太,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不要与他撕破脸,凡事忍忍也就过去了,今天要不是我故意出那样的话,你以为你今天能逃的过你父皇的责罚吗?”贵妃娘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虽我今天是故意挑拨了你父皇与太殿下的关系,但是你还得找个时间去向太殿下示好,不管如何,他始终都是太,我们不应故意去悖逆与他。”
“母妃,孩儿不懂,为什么我们要处处受制于人,那太殿下几次派人刺杀与我,虽然都未成功,但是终究是个祸害,我们不应该如此的忍气吞声。”
“放肆。”贵妃娘娘听此话后勃然大怒,“母妃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我劝你收回你的野心,那至高之位不是你能觊觎的。”
“可是母妃……”项北方好欲些什么。
“退下。”贵妃娘娘厉声道。
项北方只好恭恭敬敬的一行礼,退了出来。
在这个险象环生的皇宫之中,没有人能保得了你一世,唯有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不会受制于人,项北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母妃一直有意的打压与他,但是内心里的那颗火种不会因此的熄灭,项北方向来都是有登上高位的野心,只是自己韬光养晦,行事低调,从不表露出来而已。现如今,你不犯人,人也会故意犯你,且心中有了想要保护之人,更要有那种保护她的能力。
项北方双手紧握成了拳头,一拳头击在身边一棵树上,忍耐是最令人窒息的折磨。
沈茹芸被项晟送回沈家庄,可欣可涵立马就迎了上来。
项晟准备离开了的时候,又转过身来,望着沈茹芸道:“姑娘与王爷是什么关系,我不敢妄加猜测,但是王爷今日却冒如此危险去救下姑娘,看来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奉劝姑娘一句,王爷心怀天下,日后找的王妃是能对王爷有所帮助的,而姑娘的身份与地位,姑娘自己心知肚明,如果姑娘真是为了王爷好,还请姑娘能看轻时事,莫要再让王爷冒此危险。”
“这话可是你们王爷托你来告诉我的?”沈茹芸不信,不信项北方能对她出如此的话。
“是不是王爷让我的,无关紧要,姑娘记下便是了。”完径直走了出去。
“姐,莫要理会与他,靖王爷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我们三皇也是皇亲贵族,三皇对姐一片真心,岂是靖王殿下能比拟的。”可欣有些不服气的道。
“我累了。”沈茹芸只是简单的了三个字便躺下了,心里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
沈茹芸坐在梳妆台前,明可照人的铜镜,映出沈茹芸有些伤感的脸庞,她虽然坐在铜镜面前,却早已没有心思去打扮自己。
可欣推门而入:“姐,靖王爷在门外等了一上午了,你真的不去见他吗?”
“你去回了靖王爷,就我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让他快些回去罢。”沈茹芸恹恹的道。
“是。”可欣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沈茹芸托着下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了别人的累赘,来也真是可笑。
项北方有些不悦的回到王府,立即便叫来了项晟。
“我问你,那日让你送沈姑娘回去,可是她过些什么?”项北方端坐堂前,一脸严肃的问道。
“没有。”项晟答道。
“那可有有人对她了些什么?”项北方又问道。
“没有。”项晟依旧镇定的答道。
“都没有,为何沈姑娘如此反常,还是——你对她过些什么?”项北方犀利的眼神望向项晟,有一种能洞穿一切的能力。
项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对她,让她不要屡次陷王爷身处险境。”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管到本王的头上来了?”项北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起身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将项晟踹到在地:“本王只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之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为本王安排,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