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靖川拍掉了他的手“哪儿久了?不就是上个月29号吗?”朱万权较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在他的名誉被舒靖川毁掉之前。
舒靖川“那你现在还累不累了?”
朱万权似小鸡琢米似的摇头“不累了”
舒靖川“还想不想睡了?”
朱万权“不想了”
舒靖川将白手套丢进他的怀中“看尸体吧,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们走进警戒区,工作人员正在对周边现场进行拍照取证。舒靖川蹲在尸体旁仔细观察,白裙上除了现场的枯叶并未发现大量血迹,死者惨白僵硬的手掌似是想抓住什么东西。舒靖川用手轻轻推动死者的脑袋,发现死者脖子后有一条深深的伤口,血液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了尸体下的每一片枯树叶,让人不寒而栗。
“到底是谁这么狠,血流的这么有规律,死者生前难道没有挣扎过吗?”朱万权看了看死者的伤口有看了看死者身上的白裙“她倒是想挣扎也得有机会”舒靖川发现死者腿上早已干涸的血口,他在周围地上的枯树枝也发现了点点血迹,以及印在枯树叶上硕大的脚印。
尸体被送回侦案组,侦案组赶不上吃饭又一起命案发生。
时隔四个小时,在城东的郊区又发现了一具女尸,此次相同点是女尸身体上穿着一件白裙,侦案组赶至城东郊区小溪边,躺在溪水边的白裙绽开,犹如盛开在山涧里的一朵白莲。
舒靖川戴上手套仔细翻看了死者的脖子,发现了一模一样的伤口。朱万权捂着饿空了的肚子问“是一样的死法吗?”
“嗯,是同一个人”
案件的疑雾一直笼罩在侦案组的上空,组员们焦急地等待着两具尸体的尸检报告。舒靖川强忍着饥饿坐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黑板上自己列出来的案件资料,为什么凶手两次都要选择穿白裙的女生?而时间刚好间隔四个小时,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朱万权左手拿着皮质笔记小本右手端着一碗刚泡好的泡面,正大光明的坐在会议室桌子上吃起来。泡面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引诱着舒靖川的鼻腔,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油然而生,阵阵鼓声不停歇。
“是你的肚子在叫吧?”朱万权注意到这股声音“哪儿有,你肯定是听错了”等舒靖川说完他的肚皮就又开始打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响亮“我认为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就是你的肚子在叫”说完一口热气腾腾的泡面溜进他的嘴里。
“知道我饿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也买一碗?”
朱万权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你没问我呀”
“难道我一定要问你你才给我买吗?”
“你不问我我怎么给你买?”
两人争闹不休,直到张景浩推门而入,两人才停止争吵。张景浩手中拿着资料神情慌张“组长又有新案子……你们在干什么呢?”朱万权见到门口的张景浩,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文案资料遮挡住泡面“朱警官你在干吗呢?”
“看……看案件资料顺便和组长讨论讨论”朱万权以一副迷死人的微笑看向舒靖川“对,我们是在讨论案件疑点,不过这案件疑点确实多,都让我头疼,朱警官让我再看看资料”舒靖川直接拿走朱万权手上的资料,一碗泡面就明晃晃地摆在桌上。
“朱警官你……你居然拿着我的午饭钱去买了泡面吃,你不是说你生病了没带钱我才把我的午饭钱借给你的!”
“景浩景浩你听我说我确实病了,饿病了,真的”
“朱警官你骗人,欺负晚辈,我再也不要借钱给你了”张景浩为侦案组技术员,大学一毕业就分配到了侦案组工作是侦案组里最小的组员,与朱万权两人堪称活宝。朱万权像哄小孩子似的哄张景浩“我错了,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场地你来定”
张景浩立即停止了抽噎恢复正常“早说嘛,浪费我眼泪”
“你个臭小子竟敢欺骗长辈”
“是你骗我在先,咱们这叫相形见绌彼此彼此,反正吃饭你请定了”张景浩在一旁得意的笑了,朱万权此时手握自己的钱包一紧。
舒靖川“时间紧迫赶紧准备开会”
会议室里,侦案组组员齐聚一堂,大屏幕上播放着三位死者资料,此次会议还要邀请了刑警大队特聘心里犯罪学博士米娜。三位死者均身穿白裙,身上没有任何物证能证明死者的身份,案发现场除了几个脚印便没有人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