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知道这些年他嗜酒如命,早起晚睡皆离不开酒壶……
她不知道的是,为何他要如此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
这时,有宫女的声音才旁边传来,谈及的内容似乎是她刚刚想的那位。
“你们知道吗?乔家公子昨晚回来了,刚回家就被乔老爷丢进了荷花池……”
“哪个乔家少爷?”
“还能有哪个?”
“是那个长的玉树临风的奇公子乔书剑乔公子?”
“可不是么?”
“唉,真是太可悲了。听说他昨晚被乔老爷喝醉酒被乔老爷丢进了荷花池。今早上,所有的御医都从宫里赶到乔府去了……”
听到这里,红妆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思了。
脚步加快的走进御书房,推开门,她直接开门见山,“溪哥哥,听说乔哥哥回来了,我看看他可好?”
她这样说,只因为觉得两人之间应该坦诚,不该有任何遮掩。她此去只是朋友之谊,无关其他。
梦连溪一早听到乔书剑的消息时,早料到她会这么做。
她是红妆,永远无法对别人心狠,只会对自己狠心。
“傍晚时分,必须回宫!”
她听了,跑过去,在他脸上印下一个淡淡的痕迹,“溪哥哥,谢谢你。那我去了!”
他大手一捞,将她困在怀里,“一天都见不到你,就给我这点甜头?”
红妆俏脸一红,“那,你想怎样?”
“这样!”
猛的吻上她娇嫩的唇儿,辗转吸允,有些许疼痛。她想,她的唇必定又肿了,还能见人吗?
他的吻渐渐下移,落在她柔美的脖子上,留下了他专属的痕迹……
当然,红妆的脑袋里早已是一片迷糊,根本不知道他留下的“罪证”!
“去吧!晚上回来继续!”
红妆瞬间明了,原来他这般好说话,是定了霸王条约的。
在红妆出的门之后,梦连溪的嘴角边挂着一抹算计得逞的笑:小子,想与他较劲,他还嫩了点。
以为他不知道吗?
他的身体壮的跟牛似的,别说丢进荷花池,就算是天天泡在里面,也不会有什么事。何况,他还这么高调的宣宫里所有的太医,分明就是为了告诉妆儿,他回来了。
而妆儿那个傻丫头,因着心中的那份愧疚,无论如何也会去看他的……
其实,他多想留着她,留在他身边。可他不能,他不能那样自私,因为她不喜欢。而他,也不能束缚了她的自由。
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陪着他,已是让他觉得无力之极,怎么还会委屈她的自由呢?
乔府。
“停轿停轿!”
一顶华丽的轿子听在门口处,管家出来迎接,见是红妆,慌忙让她进门。
他家少爷可是在屋里等着呢!
昨天夜里,少爷从荷花池上来之后,口中一直叫着红妆姑娘的名字。
“乔伯,乔哥哥他怎么样了?”红妆边走边问,语气带着不可忽视的担忧。
乔伯叹了口气,“唉,少爷不太好啊!”
“昨儿夜里,少爷喝的高了,本就不省人事,后来偏偏老爷又让丢他进荷花池醒酒……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敢不听!红妆小姐,您自己进去看看吧!”
老人家欲言又止,说的活灵活现,红妆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了。
她想,宫里的御医,哪个不是一等一的医术高明,况且,乔叔叔也是医学世家,难道连他都没办法吗?
那该是何等的严重?
推开门,刚进屋,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让她有些受不了。
入眼的是单调的黑白两色,屋里没有任何挂饰,看起来简单得很,毫无奢华之气,谁能想得到这居然是京城第一公子的房间呢?
其次,她看到神情憔悴的乔书剑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惨白的,旁边放着的药碗,还冒着热气。
“怎么不给他喝药?”
“折腾了大半夜,少爷刚刚才睡着了。许是丫头们不忍心吵醒他吧!”
“这怎么能行?”她伸手摸了摸乔书剑的额头,“这热度还没有退,怎么能不吃药呢?”
“乔伯,您去给我端碗清粥过来,先给他垫垫肚子,才能吃药,否则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