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夷只要听到了萧玦二字,便如兔子见了狐狸,东窜西逃,萧玦回京复命后,徐凌更是对眼前这个年轻有为的小子喜欢得不得了,直接封了他紫殊侯,此等荣耀,怕是连秦亦宸也比不上,这侯爵可是世袭的,而除了先皇在世封了几个侯,那些个侯门子弟吃着祖辈的俸禄到至今,他萧玦,可谓是这郑国第一人。
年少有为,战功显赫,恰巧不巧,那张脸,也好看得不得了,又身家如此,一时竟成了所有贵族炙手可热的一人,更是知道他还未娶亲后,多少人想着把自家的闺女塞到那侯府去,可惜,自古媒妁之命父母之言,当不少人前去提亲时,才得知这紫殊侯,竟然父母早逝,这侯府上下,就只得萧玦一人做主,而这萧玦在第一个来说媒的人来时,便说了想如今想报效国家不谈婚论嫁。这话一出,也是伤了不少长安少女的心。
而那年,当朝首辅邵大人也致了仕,在长安城养起了老,徐凌想让他的孙子邵寒入仕却被邵寒以年轻学浅,不敢入朝卖弄拒绝了,不过没想到徐凌不仅没有生气,还多次去请,谁知这邵寒一点也不给面子,徐凌无奈,让他什么时候想入朝卖弄了,再告诉他。
连茶馆里的说书人都感叹,今年的趣事还真是多,只怕是这钱,赚到明年,都赚不完!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骑射场上,我调了角度,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靶心,丝毫不犹豫的一箭,正中靶心。
春日的太阳显得格外给面子,温温暖暖的,偶尔一丝春风吹过,吹散了额间的细汗。大老远就能听见陶珠的大嗓门,无碍,反正早已经习惯了,淡定的接过旁边侍从的手中的汗巾,擦拭一下额头。
只瞧远处那风风火火的身影,圆脸杏眼,生得到是娇俏,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袄子,湖蓝的袄裙,裙角绣了的祥云和她的性子倒是不怎么相符。
陶珠先是跑过来,见我在射箭又小看了一会,见陶珠那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在犯花痴了。
陶珠是始终觉得自家主子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秦越的确生得好,随她母亲和外祖母,五官精致,一双桃花眼勾人得很,偏偏眉宇间又有股子英气,明明不施粉黛,偏偏就那般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就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舒服。可惜了,如此好看的一个人,偏偏就不爱红装爱武装。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这边陶珠还在思称,那阵我已经净了手,喝了茶。
这时陶珠也回过神来了,赶紧凑上前去:“公主,是二殿下,刚刚岫公公来报,说是二殿下今早拿着昨日作的书画,又去绘书斋,结果赵尚书家的二公子前来说二殿下作得画,什么虚有其表,什么没点内韵,哎呀反正陶珠是不懂这些,不过,据说是二殿下与赵二公子三言两语不合,竟然给打起来了,这不,在承龙殿跪着呢。”
陶珠说得有模有样,说到字画也挠挠头,反正意思是到了,我好笑的看着旁边绘了鹦鹉的茶杯,杯上的鹦鹉色彩艳丽栩栩如生,照理说宫里的用器都是什么梅兰竹菊,这杯子花纹的确不同,因为正是出自郑国二皇子徐桎之手。说起这个二皇子徐桎,我就忍不住得想笑,记得第一次见这位二舅舅,在我刚来到长安的那天。在这里开始,我们的小公主就有了人生的转折了,只是代价有些大
正文 第七章暗潮汹涌
那日到长安时,已经是下午,九月的秋老虎,幸好那天天气还算爽朗,长安西城门,排列好了整齐的禁卫军,为首的,正是徐桎,一身鹅黄的对襟大袖衫,青丝松松散散的梳着,一双桃花眼不知道勾了多少朱雀街旁围观的少女们,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有些文弱书生的气息,不过表情却有些不正经,自母亲父亲成亲行了礼后,就搬山水好的青州去,时隔三年没见,徐桎长得更好看,早说过,徐家一脉,长得都不差。
“吊儿郎当,没点皇子样,不正经,”这是我对徐桎的第一印象。
能出动禁卫军,我知道,我的这个外祖父,还是很重视自己的,陶珠掀开轿帘时,一双修长干净的手就递到了自己面前,不得不说的是,虽说看着徐桎虽然一副浪荡的样子,但还是很有亲切感,他和母亲,是有几分相似的。
“外甥女,二舅舅带你回家。”
那是徐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那句话愣是让我坚强了好久的心防一下子垮了,不争气的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