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平看得胃里翻江倒海,脸上的嫌恶不言而喻。
“萧大哥,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好不好?我给你揉揉……啊……”刘芬芳娇喊着摔倒在井旁,被打翻的水桶湿了一身,浅色老土布罩衫下的春·色一览无遗……
她很自信,没有男人能够看到她这样不心动,前几天她仅仅只是没穿裹·胸去找生产队长,人就把最轻省的看牲口棚的活计派给她,并说等以后大队里弄上广播,就想办法让她当广播员。
然而刘芬芳并不知道,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让每天盯她梢的张老棍看在眼里,张老棍猜到她想干啥,急急忙忙跑去找宋恩礼。
宋恩礼正被几个小媳妇大姑娘缠着问萧家老大老二的事,看到张老棍神色不对,猜到他就是有事,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队里走,待走到地里的社员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张老棍才着急道:“刘芬芳想勾·引四哥,正在你们家院儿里……”
话音未落,他前面的人已经跑没了影。
虽然明知道萧和平不会对刘芬芳做啥,但如果这事传出去他的名声是毁定了,宋恩礼哪儿敢大意一路狂奔回家。
只是才刚跑到家门口,小院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紧接着天空中飞起一人,在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过后,“砰”的落到隔壁院里,鸡飞狗跳。
女人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宋恩礼给张老棍递了个眼色,叫他去隔壁把人弄走,自己则绕道先去了张老棍家。
张老棍从隔壁家柴房弄了点干茅草,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刘芬芳裹进去往肩头一扛,大大方方往家走。
他家住得较偏僻,这个点大人下地干活孩子上山砍柴路上也没啥人,想干点啥最是方便,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张老棍脚步更快。
张老棍扛着人进院,宋恩礼直接用两根粗木棍把他们家已经摇摇欲坠的院门堵死,“去屋里等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给你善后
张老棍把刘芬芳扛进屋丢炕上,三下五除二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她里头本来就啥也没穿,白·花花的身子顿时叫人移不开眼。
虽说还没娶上媳妇,但这么些别人家的媳妇张老棍倒是睡过不少,邋遢是邋遢了点,但架不住他活兒好,每次都把那些老娘们小媳妇草得哭爹喊娘,时不时还会弄点钱粮给他。
可那些女人大多生过孩子,底下大得能塞进去拳头,这回总算见到个姑娘,哪怕早让人破了瓜张老棍也稀罕得不行。
他用刘芬芳的褲子把她双手綁住,将她衣服团成团塞她嘴里,迫不及待的握住那雙女乃子……
等宋恩礼拎着二十斤玉米面和两只老母鸡进来,他的手指早已鉆到刘芬芳那地兒里攪動许久。
“他娘的,都让姓徐的给草松了!”张老棍愤愤的骂了句,手指進出得更狠。
要不是宋恩礼在,他一早脫了褲子开干了。
宋恩礼完全视若无睹,把玉米面和老母鸡给他丢地上,“鸡杀一只留一只,这鸡每天最少能下两个蛋。”
又丢了十块钱给张老棍。
张老棍这才松开刘芬芳,把钱揣口袋,“谢嫂子。”
宋恩礼扫了眼他家这空空如也的破草房,“回头也抽空把屋里整整,别回头塌了压死你,缺啥跟我说,能弄到的我会想法子慢慢给你置办。”
张老棍却摇头:“弄来以后不是白叫这婆娘享受了,不要,我得让她给我挣去。”
“你还是一定要跟她结婚?”
“嗯呢。”
“那行吧。”宋恩礼没再强求,“等下次刘芬芳跟徐勇民再去鉆草垛,你就把刘翠芳叫去。”
张老棍眼睛一亮,“唉!”
宋恩礼叮嘱了他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想到个好玩的,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前门草松了不是还有后门吗?”
张老棍心下一琢磨,眼睛更亮,连门都没来得及去关,脫了褲子直接对着刘芬芳那地兒頂了进去,哼哼唧唧的瘋干起来。
他嫌刘芬芳昏迷着没反应,騎在她身上边弄边大耳刮子猛扇,刘芬芳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张老棍正跟自己弄那事儿,当下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奈何她双手被綁住,嘴里又塞了衣服,不管咋哭闹都发不出半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