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表子,你也有今天!你他娘的不是看不起老子吗?送去给徐勇民日是吧,你跟你娘一样賤,看老子今天日不死你!”刘芬芳越是反抗,张老棍就干得越起劲,双手把她奶頭都要揪变形,“还他娘的想跟萧老四干,也不看看人萧老四媳妇那身段模样,人每天晚上自己媳妇都弄不过来,看得上你?你个賤貨騷貨,老子日·死你!日·死你!”
刘芬芳绝望的被张老棍頂着,雙眼哭得紅腫,心里直盼望着他能早点完事儿,好把她放走,可谁曾想好不容易捱到他弄出来,他却将她翻个个儿用手指在她后门抠了抠,再次頂了进去……
刘芬芳痛得直翻白眼,没干两下又晕了过去。
宋恩礼从张老棍家出来,哪儿也没去,嗑着瓜子又回了地头。
就他们家萧和平这胆子要是知道她亲眼目睹刘芬芳从他们家院里被丢出去,估计又会觉得解释不清然后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还不如就当没发生过的好。
“小婶婶!小婶婶你去哪儿了,四叔叫我来找你嘞。”萧小栓就坐在她常呆的树荫底下等她,看到她急急忙忙跑过来。
“找我干啥?”宋恩礼把瓜子分了他一把。
萧小栓捂着兜,边嗑边走,“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小树哥哥说河里有大螃蟹叫我去抓,我也是才回家。”
萧小树叫萧小栓去抓螃蟹?
萧小树啥时候这么好了,他明明是最喜欢吃独食的。
“那你抓到螃蟹了吗?”宋恩礼问他。
萧小栓摇头,“没呢,小树哥哥把我丢河边叫我等他就跑了,我等了他好久呢。”
这该死的萧小树!
宋恩礼暗骂了声。
要说萧小树不是受刘芬芳指使故意把萧小栓支走,打死她她也不信。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十二岁了还不懂是非黑白,只能说这孩子已经无药可救,就像萧和平说的这样的侄儿不要也罢,免得给自己添堵。
“没事,那你先去玩吧,回头我领你四叔回家。”宋恩礼摸了个大橘子给他,“别叫人看见了。”
“唉!”萧小栓欢喜的捧着跑开。
宋恩礼吹了声口哨,阿五飞过来落在她肩头,嘴里叼着一只活奔乱跳的野兔子,一鹰一兔子,快要把她肩头压塌。
“你先回院等我。”她打发阿五走,自己跟在后面。
待她进门,野兔子已经到萧和平手里,阿五正拢着翅膀在地上跳来跳去把鸡撵得到处跑。
“着急忙火的找我干啥?”宋恩礼进院,习惯性将门关上。
萧和平一只手拎着兔子一只手拄着拐棍,看上去有些不安,“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说啥?”
“你先跟我进来。”他把兔子丢院里跑,叫阿五看着。
宋恩礼打了盆水给他洗过手,扶着他进屋,“到底咋了,神神秘秘的,你偷·人被人男人堵炕上了?”
“说啥呢。”萧和平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有些慌乱。
“偷·人”俩字过于敏·感,他有点害怕他媳妇会把刘芬芳主动送上门勾·引他说成偷·人,这种事情除非当时他媳妇本人在场,否则光靠嘴说还真说不清楚。
但他不想再在这些事上对宋恩礼有任何隐瞒,所以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她说了一遍。
说实话宋恩礼还真没想到萧和平会如此坦诚,按照人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惯性思维,在没有第三人看到的情况下,一般人都会选择隐瞒,她自己刚才就习惯性选择当做没发生过。
不过他的坦白,她很高兴,起码说明了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就喜欢你懂事的样儿。”宋恩礼给他捋捋毛。
萧和平诧异于她平静的反应,一般女人听到这事指定马上炸毛,先收拾自家男人再收拾外面的女人,不过随即一想,他媳妇是啥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他又是百分百的信任维护,向着他才是她的正常反应。
萧和平愈发觉得把这事告诉媳妇是正确的选择。
这事儿吧,其实他只猜对一半。
宋恩礼当然是百分百信任维护他,百分百的向着他,不过不代表她就不收拾刘芬芳,此时此刻刘芬芳在村尾那屋里遭受的一切折磨远是他所无法想象的恶!
萧和平会打仗能杀人,但是身份和思想让他做不了恶,心里也生不起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