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墙摆满了鞋子,一面墙挂满了衣服,手表、领带、袖扣之类的配饰也应有尽有,男人活得这么精致也真是让女人都要自叹不如了。
她想进去,于是,发了个微信给他。
寝室门禁后无处可去蹲在孟神楼下保:我没有换洗衣服,洗完澡可以穿你的村衫吗?
孟斯年:可以。
寝室禁后无处可去蹲在孟神楼下保:你的换衣间我可以进去吗?
孟斯年:可以。
苏格没再回,孟斯年等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又发了一句:你这就是在招惹我。
寝室门禁后无处可去蹲在孟神楼下保:这也算?
孟斯年:穿我的衬衫,你说算不算?
寝室门禁后无处可去蹲在在孟神楼下保:是你心术不正。
孟斯年:呵。
胃里还是有些难受,孟斯年喝了些温水,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他准备随便找个客房对付睡一下,当经过主卧门前听到里面的水流声时,他突然停住。
她在洗澡……
意识到此事后,他便抑制不住脑中突生的某些想法,想着苏格要穿他的衬衫,是白色款还是黑色款,他还有深蓝色墨绿色浅灰色……
这晚本不太愿意思考的脑子,突然开始细细地将自己的特衫都想了一遍,甚至想了苏格穿上的样子,想着什么颜色配她的肤色……
他又去接了杯水,仰头灌下去,有点后悔把这丫头从保安室给领回来了,就应该让她坐那椅子上跟那个热情的保安小哥聊一宿,看他俩的样子仿佛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放下水杯,他点了支烟,却越抽越烦躁,索性将烟在烟灰缸里柠,去了另一个洗手间又冲了一次澡。
再出来,主卧已经没了动静,他随便开了个客房的门,疲惫地躺在床上。
他手搭在额头,想着这一宿可真够折腾的,想着……苏格没说错,他对她,确实是心术不正。
苏格的觉很多,而且睡得也沉,她几乎没有过凌晨四点才睡觉的经历。所以,这天早上八点多,孟斯年敲门问她早餐要吃什么的时候,她是发了怒的,起床气可谓是极大了,她捂着耳朵躲进被窝里,喊道:“不吃不吃不吃,烦人烦人烦人!”
孟斯年放下敲门的手,心道:这臭脾气。
苏格再次被吵醒,还是因为敲门声,她听到外面说什么“起没起床,早餐”之类的,顿时脾气又上来了,“噌”的一下跳下床,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准备去告诉孟斯年她连中午饭都不想吃只想睡觉。结果她快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醒了大半——外面的说话声,是女人的声音。
而就在她一停一顿之时,门口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压下了门把手,轻轻地推开了门,面带笑容的美丽妇人柔声道:“斯年,我和澜姗给你熬了粥,听她说你昨天喝……”
苏格的眼睛彻底睁开了,看着门口和孟斯年有四分像的女士,她的困意瞬间全无。这是孟斯年的妈妈无疑了,还有孟妈身后同样惊诧地瞪着大眼睛的魏澜姗,三个人,三双眼睛,全部瞪得滴溜圆,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随即,外面响起了开门声,门口的两个女人同时扭头看去,孟斯年手里拎着两个纸袋,看起来是早餐。他低头准备换鞋,见到地上的两双高跟鞋,忙诧异地抬头,他看清走廊的两人后,更诧异了。
不过他倒是镇定,将纸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一边脱外套一边走过去,见到开着的主卧门,他立刻明白两个女人神色复杂甚至有些微怒气的缘由。
孟斯年手里拿着大衣,歪头看向门内,漆黑的双眸突然不由自主地闪了闪,他本以为苏格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正鼓着腮帮红着脸颊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
他昨晚如何脑补,也没能脑补出这么香艳的画面。
苏格披散着头发,睁大双眼,上身松松垮垮地穿了件他的白衬衫,下身……光者一双细白的腿,踩在地板上的白嫩脚丫似乎是因为冷或者是害羞,微微蜷缩着。
孟斯年转身站到门口,挡住了两人的视线:“妈,你怎么来了?”
苏格朝他身后躲了躲,完全避开了她们不太友好的打量的目光。孟夫人收回冷厉的视线,对孟斯年淡淡地说:“听澜姗说你昨天喝了酒,怕你胃疼给你送点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