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_作者:于曼路(28)

2018-08-06 于曼路

  他摸了摸我的头,不以为然的笑着,似是自嘲,“我还一直以为子颜是个顶天立地的女英雄。”

  “鬼话!”我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似是娇嗔,“你明明知道我的,却还不信我。”一语双关,我话中有话。

  他目光宛转到我的脸上,盯着我有些发慌,又随即笑道,“自然是信子颜的。”

  我冷哼了一声。

  他笑眯眯拿起了我喝过的水袋,也不嫌弃大口喝了起来。

  山顶云雾绕,往下瞧去层层叠叠的山峰隐藏在大雾之间,斜面峭壁上的古松依旧挺拔,在瞧回来,白马寺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字体写在牌匾上,里面俨然是一座小城模样,香客们拜着菩萨佛祖,嘴里神神叨叨着心愿。香火袅袅升起,僧人们头上烫着戒疤,穿着僧袍,庄重而又神圣不可侵犯。

  安顿好了厢房,我沐浴更衣,焚香戒斋,便开始抄起经文礼佛。

  秦子玉进屋看我这个样子不悦的蹙着眉,拉着我向后院走去,出了寺庙,天色还早,外面亮清的很。

  淮山以溪流桃林闻名遐迩,小溪被旁边的桃林环绕包围环绕着,小河蜿蜒曲折,潺潺流水,滋润着这片土地。

  我新奇的在岸边看着他捥起裤脚抓鱼的样子,咯咯的笑着。

  旁边的桃林传来阵阵桃香,转眼我钻进去摘了抱了一堆的桃子,等我出来时,他已经生了火来烤鱼,我目光炯炯有神,一动也不动,惊讶好奇的看着秦子玉。

  秦子玉望着我满脸的宠溺之色,他靠的我很近,抬起眼便看到他俊秀的容颜以及那根根分明的睫毛。

  我的心砰砰直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对于秦子玉,我早已分不清是年少的爱慕倾心还是利益牵绊的愧疚了。

  抬眼望去,秦子玉的唇形薄薄的,十分好看,

  他吻着我的发丝,我本想推开他站起来,却发现早就没了力气,跌落在他的怀抱。

  他低头浅笑,给我发丝里插了一个白玉钗子,压低声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抬手摸了摸钗子,触感微凉晶莹剔透,通体碧绿,正是上好的白田暖玉,千金难求。

  “我们成亲后,我亲手为你盘发。”我羞红了脸,女子成婚后便绾发妇人髻,火堆里的火烧的旺盛,也烧红了我的脸颊。

  我们回到寺庙,朝堂上出了岔子,秦子玉不得不回去,对我是不放心。我故作生气说我都是大人了,月色蓦然,他无奈的笑了笑说了声,“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愣了愣神,夺嫡利益隔阂始终像细细密密的伤疤,隔在我和他的中间。须臾,留下一下了一队暗卫,说明天来接我回去。

  正文 风月的陷阱

  我一个人回了厢房,看着镜中的白玉钗子,手摸了摸,笑的有些傻气!

  我起身时,才发现景笙站在床头一动也不动,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看不见他的脸,神秘而又诡异。

  他平常似笑非笑的眸子这会充满了险恶冷冽,我整个人僵住,身子紧绷了起来。

  自此落水事件后,我欠了他两份还不清的人情,踌躇而又犹豫了一会不知怎么开口。

  屋里静的出奇,片刻,传来一道声音打破了这无声的静寂。

  “萧然的事情是你做的?”面露疑惑之色,反问道,“为什么?”

  景笙不语,面色阴沉的吓人,只是静静看着我,一直看着。热切的,掠夺的,嫉妒的,毫不掩饰的目光。

  须臾,他瞟了我头上的钗子一眼,随即嘲弄的笑了笑,“怎么,长公主失望了?失望不是秦子玉做的?”

  “你虽明面上和四皇子和七皇子称兄道弟,可那两人却根本不能拿捏的住你,你的权术和谋略丝毫不逊色于秦子玉,景笙,你告诉我,除了魔教,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京城,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他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我在这个世界中遇到秦子玉,已经花光了我上辈子和这辈子所有的气力,我的意识告诉我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景笙是一个我无法驾驭的人,他的权谋和城府,深不可测,他非我良人。

  哪怕在这个孤立无援,充满猜忌和怀疑的世界,我也只想抓住秦子玉这棵浮木,在无数战斗的日日夜夜里,我活的像带刺的仙人掌,和他生死与共,我不能失去他。

  景笙随手翻起我抄的佛经,嘲讽道,“长公主信佛?”又顿了顿,“可是景某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