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_作者:于曼路(29)

2018-08-06 于曼路

  “长公主手上造的孽,怕是佛也容不下。”

  我眼底似是嘲讽不屑,“景公子未尝不是。”

  “呵,那看来景某竟然和长公主是一样的人。”景笙举止优雅,像是风度翩翩的王孙贵族。

  “是吗?”随即我笑的妖娆多情。

  四目相对,盈盈而立。

  是夜,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景笙,我们还是不要在见面了。”

  这句话刺的我的喉咙生疼,半响才说出来。我承认我是个自私薄情的女人,心里有一半给了萧何和母后,仅存的一席之地给了秦子玉。

  他认真用力掰起我的脸,像是要捏碎我的下颚,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萧长公主,你以为你仗着什么,和我肆无忌惮,只不过仗着我对你兴趣和纵容,这场游戏,从来不是你有资格喊着停止!况且,你心里未曾无我。”他细长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庞,落在我的咽喉长轻轻抚摸。

  我眼睛起了雾,早就看不清他,他就像和我的另一个极端,总是能让我忘记我的身份和忧愁,他恨我的不识抬举,我恨他的风月手段,我们各自粉饰太平,各怀着心事。

  晕暗的灯火下,倒映出两道身影,早就看不清,理不顺缠绕的情结。

  正文 风月的陷阱

  他笑着在我的嘴角落了吻便离去。

  月色涌起,夜色像无边的帐幕一般笼罩在白马寺,显得格外的寂静。那夜我睡的昏昏沉沉,一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混沌,恍惚,朦胧萦绕在心头,只到后半夜才睡踏实了一会。

  我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只听到一个温暖的声音,“醒了?”

  秦子玉将我揽在怀里,我强打起笑容,眸下一片没有睡好的黑影,哑着嗓子道,“子玉兄可是忙完了?”

  他眉眼里有赶路的疲倦,只是轻嗯了一声,我像个小孩一样往他的怀里钻,“子玉,我好想你。”

  又似撒娇的指着我的黑眼圈,“你看,都没有睡好。”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丝阴霾闪过,随后又笑着说,“秦夫人,是我的罪过。”

  我和秦子玉之间的隔阂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中间还隔着猜忌的洪沟,无法跨越,终有一天会塌的天崩地裂!

  我们回京时,京城中笼罩在太子成婚的巨大喜悦中,百姓们津津乐道,城中张灯结彩。

  皇宫内喜气洋洋,红色的灯笼绸缎高高悬挂在宫墙之上,张洋得意着。

  苦乐悲欢,又有谁人说的清得失中的尽致淋漓。

  巍峨殿阙,太子和太子妃结手相依,拜了帝后,缓缓的从宫阙殿台上走下来。

  太子脸中洋溢着淡淡笑意和喜悦,只是眼里的冰凉冷漠出卖了他,皇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演戏的高手呢?

  锣鼓喧天,排场声势浩大,官员们纷纷恭贺太子殿下好福气,一路上的嘈杂的,喜悦的,道贺的声音跟随到了东宫朱红威严的大门,只到看到了门口的燕青,萧何眼里的冰雪才渐渐消融,有了成亲的喜悦。

  席间的酒水你来我往,推杯又换盏,萧何面色温和的喝着敬酒,期间更是来者不拒,最后更是烂醉如泥,被人扶着入了洞房便呼呼大睡。

  只是无人知晓夜半三更,太子无半点醉意,悄然离开太子妃寝房,径直找了燕青。

  那夜,红帘深帐,烛火摇曳,帐帘深处只余下春光一片,再也没有别的什么话。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宫苑在慢慢秋日中一派安然静谧。

  恬然的时光里,谁也不知海棠何时凋谢,只知再次推窗望眼之时,院内凄凉萧条。

  我和秦子玉依旧是不温不火,容重和唐婉莹你追我跑的游戏不亦乐乎,太子的东宫里的仍然继续着那女人之间无休止的战争,日子还在继续过,赵仪依然下落不明。

  近来京中盛传,唐家侧枝有意向何尚书抛出橄榄枝,只不过那何尚书不识抬举,并不领情,气的唐氏侧枝七窍生烟。

  百姓们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风流笑谈的故事。

  我想想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似乎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知这样的男子,如果不来朝堂,要去的地方便是那白马寺了!

  想想何彧博如果遇上那风情月债的事情,那情景想必应该是十分有趣。。。。

  正文 心如磐石

  用过午膳后,我在消食的路上遇到燕青,只见她一身翠色水雾百褶裙,外披一件淡蓝色的薄纱,肩若削成,肤如凝脂,眉眼有着成为新妇的羞涩,举手投足多了几分女人的妖娆,韵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