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安_作者:墨时君(30)

2018-08-05 墨时君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稍稍开怀,调戏着从不轻易开玩笑地的她,他不禁想象,她是否也如其他女孩一样,听到他直白的指露她的心声时,害羞的面红耳赤?又或是会带着轻微怒气地质问他?

  她说:“对,很想你,希望你早点来陪我。虽然我早已习惯一个人承担生活的所有麻烦,习惯面对空荡的房间,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觉得很幸福……”

  或许因为习惯,所以寂寞。

  他说:“后天我就来陪你。”

  徐桤安忽然想起了秦玦,那个外表冰冷的男子,那个眼里对天瑜有着深情的男子。

  他问:“你室友呢?”

  “秦玦呀……他现在应该在家里吧。”

  “天瑜……”他欲言又止,他很想让她离身边那危险的人物远点,但他始终说不出口,他有什么说出口的理由?凭着他那毫无根据的猜测?

  秦玦对于他来说是危险的,可对于天瑜来说不是。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什么事?你说,我听着呢。”陆天瑜问。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要是我们住在一起,我就有很多时间陪你了。”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要是不嫌弃我的房间有点小,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

  他笑了起来说:“陆天瑜,没想到你这么不矜持……”

  “呃......我不矜持?古代《高唐赋》就曾说,妾在巫山之阴,高山之阻,日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古代有一首诗,你听着,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这些都只是含蓄的男欢女爱,自古就有的,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不必故作矜持,要学学古人。况且我只是不忍心你日思夜思,漂流在外。让你和我一同居住,又不是请你同床,怎么就不矜持了?难不成……你还是处男?”

  他本想好好地寻一下她的乐子,结果她就引经据典,还要侮辱他三十年白过的人生,他连她到底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懂,隐隐约约感觉是些污句子,他心服口服败在了她学霸的三言两语中,笑着吼道:“说什么呢?你等着,到时候我来好好告诉你答案!”

  时间过的很快,徐桤安回到了有她的城市,伴随着元宵佳节的过去,在学生“过完了三十来天短暂寒假”的哀声怨气中,迎来了许多人相聚的时刻。

  乐帘从老家回来了,带了几个她的朋友,来到了他的“昼夜”,乐帘是他的贵宾,因为她是陆天瑜的朋友。

  乐帘他们没有玩多久,晚上十一点,乐帘跑到他身边结账,他笑着说,“你来给我捧场的,如果我还收你的钱,那我岂不是无良商人?”

  乐帘也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啦。”她随意地说了句:“你这儿音响不错,天瑜那么爱唱歌的人肯定经常来吧。”

  陆天瑜爱唱歌?他可不知道,她只是在他开业的那天来找过他,不怪她,他们相识不久,她工作也很辛苦。

  他问:“你这次怎么没把吴桐带来?”

  以前每次见到她,都和吴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吴桐和你家天瑜走的近些,他要来,肯定也是你家天瑜给你带来捧场的。”

  这话他听的有些奇怪,她这是在抱怨吴桐对天瑜比对她好?还是另有深意?

  他礼貌性地转移话题说,“在家怎么样?”

  “还行,但肯定是不如你们家天瑜过得潇洒的,听说过年的时候,她和吴桐在秦玦的爷爷那里领了一个好大的红包呢。”她笑着,尽是开心的模样。

  他感到疑惑,什么叫做她和吴桐在秦玦的爷爷那里领了一个好大的红包?

  “你说什么?”徐桤安问。

  “天瑜和吴桐在秦玦的家里过年难道你不知道吗?”乐帘反问。

  一种愤怒感油然而生,他想起了曾经武夕的欺骗,一种怅然若失的恐慌感燃烧了起来。

  他压制住内心焦躁不安的波澜,笑着答复说:“还以为你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刚才太吵了没有听清楚。”

  乐帘走后,他交代了店里的伙计两声,便迫不及待地去找了陆天瑜,他要问清楚,她为什么拒绝他这个做男朋友的邀请,而去秦玦的家里过年?她为什么欺骗她说,只是和吴桐一起?她为什么事后都不告诉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