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公想跟本王说什么?”司徒辰放松警惕,“铮”的一声,将手中的长剑又收入鞘中。
花公公此时没了限制,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幽王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辰见花公公一向来微微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严肃的表情,于是便点点头,跟在花公公身后走到了紫宸殿某个僻静之处。
“幽王殿下。”花公公朝四周环顾了一圈,确定这周围确实安全了,这才突然朝司徒辰的面前跪了下来。
“花公公,你这是做什么?”司徒辰被花公公如此突然的一跪,吓了一跳,连忙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殿下,洒家刚刚路过郡主寝殿的时候,无意之中听见了你们二人的对话。洒家不知道您说的信里写的是什么,不过洒家却知道这封信是谁交给庆安郡主的。”花公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辰激动得打断了,“那人是谁?”
花公公见司徒辰如此激动,连忙回道:“是皇后身边的心腹,王炳义,王公公。”
“皇后身边的人?”司徒辰听花公公说完,两只眼睛眯了眯。
“正是”,花公公继续解释道:“那日,奴才正打算去给郡主送午膳,还没走到寝殿呢,就看见王炳义推门从郡主的寝殿里走了出来。然后,等奴才进去的时候,正巧看见郡主手里正拿着一封信看得认真。后来郡主一见是奴才进来了,连忙便将手中的信又收了起来。洒家想,那封信,应该就是王爷您要找的这封吧。”
司徒辰听花公公这么说,连忙道谢,“花公公,这次还得多亏了您,否则本王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知道这封信的来历,多谢了!”
花公公一见司徒辰如此,连忙受宠若惊的摆手道:“不不不,幽王殿下,您太客气了。奴才也不过是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你罢了,也没帮上什么大忙。”花公公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荣小姐这一路过来,可不容易啊!幽王殿下,洒家知道您绝对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荣小姐能得到您的疼爱,也是她的福气。你们可一定要幸福呀,切莫再让当年的悲剧重演了!”
司徒辰道完谢,本来都准备走了的,结果他突然听见身后的花公公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又折身过来,追问道:“花公公,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做当年的悲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知道些什么?”
花公公刚刚不过是轻声嘟囔一句,以为司徒辰转过身去就听不见了,没想到还是被司徒辰听见了。于是,便连忙摇头否认道:“没什么,没什么。洒家刚刚什么都没说。幽王殿下,是您呀,听错了~”花公公又恢复成往日里一贯的语调。
“不可能!”司徒辰直接道:“本王方才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花公公你说切莫再让当年的悲剧重演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公公的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继续坚持自己什么都没说。
司徒辰见花公公似乎心中还有什么担心的,于是又缓了缓语气,干脆将自己现在与银笙之间的情况如实坦白了出来。
“花公公,不瞒你说,现在本王若是不把当年的事好好调查清楚,本王与银笙之间将注定出现芥蒂,如此一来,我们又如何再像从前一般,毫无嫌隙?”司徒辰说起这事,着实苦恼,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而花公公在听完这件事之后,也是十分的震惊,“没想到,皇后娘娘为了拆散你们,竟然将这件事都说了出来!”
司徒辰听花公公似乎话中有话,于是连忙问道:“所以,皇后娘娘也与当日的事情有关吗?”
“岂止是有关?这关系简直是大了去了!”花公公长叹一口气,索性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王爷,您可知道,当年可不光是王妃还有尉迟家的小姐喜欢平西王爷,就连现如今的皇后娘娘,她对平西王爷那也是用情至深啊!”花公公一开口,就直接爆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你说什么?皇后当年喜欢的居然是我父亲?!”司徒辰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十分惊讶。
“是啊”,花公公点点头,“当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后来是皇上看上了皇后娘娘,为此,还特意向太后和先皇请旨,希望他们将皇后娘娘赐婚于他。也正是因为这样,皇后娘娘才来到紫宸殿亲自面见太后,称自己已有意中人,不愿嫁给陛下,而且这个意中人就是平西王殿下。奴才就是因为那一次在太后娘娘身边服侍,所以才知道了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