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接着说道:“诸位笔下滔滔,满腹才华,为何不批判那些谋朝篡位的小人,抒发对汉室的惆怅呢?”至少,他们可以做到这些,也可讽刺曹丕,他这奸诈的小人,连他父亲都不如。
而刚才的人脸色铁青,还是不服气,说道:“这天下是谁家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那曹丕有本事,想独霸天下又如何?我们又能怎样,你也管的太宽了吧!”
子轩瞪着他,语气变得严厉,“足下真是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之人。”
子轩不卑不亢,接着说道:“阁下是君子吗?还是个人吗?怎么能说出这样忤逆的话,就算有一天足下乘鹤西去,有何颜面见地下的大汉先帝啊。”
“竖子,不足与谋!在下告辞。”说完,子轩走了出去,嘘,好险啊,还好没人反应过来,原来人们真的厌倦了征战,天下三分,不知何时统一,何时再见太平啊?
☆、夜挑烛火
子轩就这样朝着马车方向走去,却听见一个极富磁力的声音喊道:“公子,请留步。”
子轩回头一看,一身黑衣,映入眼帘,是北伯玉,后面还跟着那一男一女,子轩浅笑一声,“伯玉兄,找我有事吗?”
听见红儿的声音巧燕也很高兴,撩开帘子,看到的是那俊逸的面庞,那人也看向巧燕,看得入神,子轩也看出来端详,“伯玉兄,伯玉兄……”看来,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北伯玉回过神来,说道:“哦,赵郢,子轩兄。”说着看向子轩,仿佛能把他整个人看透,子轩有些不寒而栗,“小可以为,赵郢,不如叫赵鸿郢好听些。”说着便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走时还不忘看看巧燕。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红儿就是赵鸿郢,就是子轩,但是,赵鸿郢已经死了,丧事也办了,除了一些认识红儿的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红儿也不曾和任何人提起,他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红儿。
随后扶风也追了出来,看见红儿不知在看什么,一直在发呆,问道:“怎么了,红儿?”
“没事,我们走吧。”她没有告诉扶风这件事,要靠自己来解决,红儿回去换过衣服,就到药铺去了,还得看病啊,
老掌柜知道了,红儿和少东家是旧时,对她的态度,变得很大,一进门,老掌柜迎着笑脸就出来,“红儿,你来了啊。”红儿看到他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冷战,有些不太适应。
随即笑着走向内堂,不去管他,时间过得很快,天黑得也快,转眼已是黄昏,红儿该走了,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看到了一个乞丐,迎着走来,红儿掏出了一些碎银子给他,
将银子放进碗里时,红儿看到了他的面容,脸上的刀疤,虽然被蓬松的头发遮住,可是红儿依旧看得一清二楚,他是那天北伯玉的手下,他以很快的速度递给了红儿一张字条,红儿接过,再回去看他时,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字条上赫然写着八个大字:‘今夜子时,茶楼相见’,
红儿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说的茶楼,就是今天相见的茶楼,但是子时,也太晚些了吧,大半夜的一个女子出去也不太安全,红儿好奇心强,很想去。
回到家后,看见巧燕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红儿很欣慰,至少回家能吃上饭,当初收留她,还是对的,巧燕看见红儿进来,也很高兴喊道:“姐姐,你回来了。”
随后飞快的跑向红儿,拉着她在桌子旁边坐下,欢快的道:“姐姐,可以吃饭了。”
“好。”红儿本来话就少,也不爱多说,默默地吃完饭,红儿就回房了,和平常一样,巧燕也没有怀疑。
天悬弯月,四周静谧,红儿轻手轻脚走出房门,没有惊动到巧燕,接着翻墙出去,很快就来到茶楼门口,看到牌匾,红儿才想起来,这就是原来的落梅茶楼,只是上午没太注意罢了,
正犹豫着进去还是不进去,一旁出来一阵有条理的脚步声,红儿回头看去,是上午的紫衣少年,姿态清高,依旧背着古琴,
红儿喊了一声,“喂,还记得我吗?”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看了红儿一样就进去了。
这也太狂傲了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红儿,生着闷气,红儿走了进去,一楼一人没有,红儿进而上了二楼,却看见刚才的紫衣少年,坐在一旁抚琴,而一旁北伯玉坐在蒲团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