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作为吴音音的粉丝,我们去陵城酒店为她庆祝生日派对,见到偶像太激动酒喝多了,没想到却……
有酒店监控录像为证,我没想到被自己的偶像送到她父亲的床上,还下了药。
事后吴音音威胁我如果敢做任何不利于他们的事情,就直接把我处理掉。
现在,每天打开电视都是她装可怜的画面,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父母把我养育成人不是让别人来糟蹋的,我要好好活着,倘若我有任何不测,请大家记住威胁我的人是谁。”
“我叫洛桑妹,是陵城公安部文职工作人员,这是我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我要实名举报陵城公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局长吴义均,故意杀害陵城栖梧酒店服务员陈安逸。
2017年4月14日当日,正是陈安逸的18岁生日,作为她的至交好友我前去庆祝,吴义均也在其列。
那天,我们正在栖梧聊天。突然,吴义均上前调戏陈安逸,她性格刚烈,当场就起了冲突,谁知道他一气之下,把一个烟灰缸砸在陈安逸的鼻梁上,导致她鼻梁塌陷。
吴世勋当场兽性大发,竟然在吧台拿来水果刀朝着陈安逸的身体刺去。
当时,我要拉开吴义均,却因势单力薄,被人打昏。
结果,陈安逸的肺被刺穿了,后来心脏也被刺穿。
最终,她倒地了,一动不动的陈安逸就这样在人群中失去了生命。
当时我也受伤,有临街的视频为证,还有法医鉴定,但是吴世勋将一下属作为替罪羊,加之法医开了酒后间歇性精神病证明,事情不了了之。
我害怕过,挣扎过,动摇过,也匿名举报过。
今天我决定站出来,请有关部门进行调查,我自愿配合一切问询事宜……”
☆、栅栏
桑玠用力合上笔记本,一把甩到地上,“李欣芮,够了!你还想拖多少人下水?”
欣芮一寸寸解开桑玠的衬衣扣子,撕扯着那层阻碍着她的布料。
手机铃声骤响,打破对峙的两人。
“喂,找你的。”把手机丢给欣芮,桑玠整理着凌乱的自己。
欣芮双眉蹙起,“怎么回事?请医生了吗?好,我马上过去。”
一把捞过外套,“色身体不舒服,我得去看看。”
桑玠把欣芮的衣服拢紧,给她戴上帽子,口罩,看到只露出一双眼睛才心甘,“蠢萌蠢萌的。”
她踮起脚尖摸了下桑玠的头发,他眯着眼睛像狗狗一样惬意,两人才走出家门,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赶到色的家里,推开大门,一股酸腐的气味充斥在他们鼻尖。
欣芮慌忙打开所有的窗户,示意桑玠和拖拉机去阁楼的房间。
她跑进洗手间,看到只着内裤对着马桶呕吐的色,有些心疼。
她抚着他光洁的背部,色抓住她的手臂,剥开两人肌肤间的接触,游离的眼神望向欣芮,仿佛要确定她是谁,迷茫的不知所措,一股从胃部涌起的酸意又袭向口腔,他反复冲着马桶,来回的折腾让他面目泛青,大汗淋漓。
欣芮用热水烫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色甩掉她的胳膊,颤颤巍巍的架起她,固执的把欣芮推出门外,用尽全身力气,将门锁上。
他瘫软在地上,抵着门,做着最后的防御。
欣芮暴烈的把毛巾扔在门上,咬着牙齿一脚把门踹开,一巴掌糊在色的脸上,拖拽着他走到淋浴喷头下面,用热水冲着他的四肢,“闹够了没有!”
欣芮擦净他的脸,柔声轻哄,“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我已经没事很久了。”
色凹陷的双颊牵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着。“李欣芮,我早就不干净了。”
泪水混着淋浴的水珠一起顺流而下,色背对着欣芮,绝望的捂住双眼。
“那就洗干净再出来。”欣芮收起最后的一抹温情,拂袖而去。
欣芮用消毒水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清洁干净,从床品到窗帘,全部替换成新的,用高压锅煮上红枣小米,蒸锅上热着白嫩的香菇包。
手指抖得厉害,她跑上阁楼,无视烟熏缭绕的两个男人,从柜里拿出自己私藏的烟丝,用报纸卷起,点燃。
冷戾的颜色流泻而出的性感,让桑玠心动。
他想凑过去靠近,却被欣芮的气场隔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