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文若心里暗呼,“果然是衣服,只是,这是女人家的么?”文若也是眼睛快掉下来了:柜子里没有人!却端端正正摆了套太监的衣服,上面放了张字条:“江南行特制——鱼儿留”原来是鱼儿那鬼丫头。一颗心终于放下来,看来年羹尧是已经脱身了。忙顺水推舟嗔道:“原想瞒着爷的,连这也被你发现了!”四爷道:“扮太监?亏你们想的出来。又是鱼儿那死丫头的主意吧。”文若笑道:“四爷这回可猜错了呢。这可是我的主意。鱼儿原想扮侍卫呢,我说侍卫目标太大,万一有个那个什么的,那可大大不妙。”四爷正坐下了喝茶,这下一口茶全喷了桌上,指着文若道:“你如今也越来越调皮了。打量扮了太监好逃命是吧。”一边说一边摇头。
文若忙上来替四爷一边擦,一边道:“管他扮什么呢,不给爷惹麻烦不就得了。”四爷拉了文若坐在腿上,低低在她耳边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歇着吧?”文若心下暗惊,这些日子来四爷没提这事,她自己也快忘了。自从上次情诗事件后,她知四爷心里有疑心未尽,难道今天仍然是起了疑心?当下不敢再像往日那样推拒,只好道:“若儿先伺候爷沐浴更衣。”四爷笑笑,亲着她脸,道:“再像上次那样伺候,我这回可不饶你了。”文若红了脸,忙出去吩咐。早有嬷嬷们去找了丫头们回来,说主子回来了,都别玩了。故诗儿等都在外面,因知四爷进去了,都不敢擅入。
备好水,文若便给四爷更衣。上次之后,文若狠狠地研究了下男人的衣服结构,总算弄明白各个扣子的位置,因此,这次倒是顺利。除下外衣,四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恩,这次倒是进步多了。”文若红了脸不答,去解他内衣,轻轻褪下,眼前是一副结实光滑的男人胸膛,文若不敢看,继续伸手到腰间拉那带子,一面却闭了眼,四爷道:“这是干什么呢?”文若道:“回爷的话,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哈……”四爷笑了起来,拉了她拥在怀里,文若的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成熟男子的气息,也是一阵心狂跳。四爷温柔却带着点坏怀的挑逗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咱们一起洗。”文若正欲叫不要,四爷的舌却堵住了她的小嘴,一只手狠狠地把文若揽在怀里,一只手却灵巧的解开了文若的衣带,跟着便听见光滑丝绸坠地的声音,然后是小衣,贴身的小肚兜,一件件坠下,堆在文若的脚边,形成一堆小山丘……她已经忘了推却,只觉得好晕好迷糊,天旋地转的眩晕之后,忽然感到了空气的冰凉,意识刚有点清醒,已是离地而起,“啊——不要!”四爷把她扔进水里,跟着自己也跳了进去。文若睁开眼,刚才的炽热与冰凉都已不在,温暖舒适的水亲吻着全身每一寸肌肤,微微地喘息着。还好,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免去了裸程相对的尴尬。“来,替我搓搓背”四爷仍是不肯放过她,文若只好过去,在他背上揉搓起来。
虽然是养尊处优的皇子,但并不是一身疲软的肌肤。相反,很结实,脊椎深陷的两侧均匀分布着两条粗壮的背肌,宽阔的肩膀,紧锁的腰身。她忽然有一点忘情了,四爷背对着他,少了那双深邃眼眸的压力,她的胆子大了起来,伸出那水葱般细嫩的手指,放在脊椎的那条小沟里,从上至下,缓缓滑下……
\\\\\\\\\\\\\\\\\\\\\\\\\\\\\\\\\\\\\\\\\\\\\\\\\\\\\\\\\\\\\\\"哗——”水花溅起的声音。四爷猛地转过了身来,盯着文若,胸膛急剧的起伏着,“你……你在做什么?”文若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点意乱情迷,喃喃地唤了声,“四爷——”四爷一把抱了她,站起身来,顺手扯过一旁放着的睡袍,往文若身上一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文若忽然清醒了,惊叫道:“四爷!”一双手却是自然地搂住了他脖子。四爷却未曾放慢脚步,走至床边,把她轻轻地放下,一面邪邪地笑着,“这可是你自己惹的,你要负责。”一面覆上了自己的身体。
……
芙蓉帐,春宵暖。当胸前的蓓蕾含羞地绽放,当惊恐的推拒变成欲迎还拒怯懦的娇羞,当朵朵血色的罂粟盛开在洁白的床单……池塘的鸳鸯醒了,园中有一朵报春花提前绽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