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校草纪事_作者:鸣銮(21)

2018-07-25 鸣銮

  周夏给他发了个地址,他听说过,是东区某个高端别墅,并不是他这种平常人能够触及到的阶层,她说:“有空的话,过来住两天吧。”

  发完这条信息,周夏不由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或许这段日子忽然闲下来,一时不能适应,她竟有些受不了这大房子的空荡荡,贪恋起边凌江的陪伴来。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他可不是她能长留在身边的人,还是不要牵扯过多。

  不过……偶尔放肆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想到半个月前那一晚,她还是有些心跳加速,一边唾弃自己的不正经,一边忍不住回味。

  最开始的时候,她对边凌江是没有邪念的,只是把他当做一副好看的风景画,看着养养眼,顺手帮上一把而已。

  第一次越轨是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那阵子边凌江妈妈病情恶化得很厉害,一度送进ICU抢救,毫不夸张地说,花钱当真如流水。

  边凌江在高三学习最紧张的时候请了长假,日夜守在医院,等账上又一次欠费的时候,他迫于无奈再次打电话问周夏借。

  周夏那阵子也忙,一个棘手的股东带头找事,让她疲于应对,加上晚上应酬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不由头痛欲裂。接到他的电话,她看时间已晚,转账只怕到账会很慢,便对对方说:“方便的话,来找我一趟吧,我先给你一万现金,明天再给你打钱。”

  那天下着大雨,边凌江连伞都没拿,到她下榻的酒店的时候,已然浑身湿透,深秋的天气里,他单薄的身体忍不住打着冷战,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急的。

  周夏揉着太阳穴,忍不住说他:“怎么也不知道打伞?你再生病了怎么办?”边说边拿了条浴巾给他。

  边凌江又急又愧,自己欠她的已经太多了,可他又实在没有办法,除了找她不知道能找谁,想想还在ICU昏迷着的妈妈,他几乎要哭出来。

  周夏将装钱的牛皮纸信封递给了他,安慰道:“快去吧,吉人自有天相,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边凌江紧紧地攥住这救命的钱,眼睛里泛出水光,连感激的话都说不出来,语言太苍白,人情却重若泰山。

  看他形容可怜,周夏动了恻隐之心,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呢,也是不容易,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了抱他,想给他一点力量。

  边凌江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他心思电转,立刻用力回抱住了她,颤抖着说:“姐……我孑然一身,除了我自己,没有别的能报答你,你……你要不要?”

  周夏愣住,觉得他的体温隔着冰凉的肌肤传过来,那一瞬间竟然是温暖的。

  她已经一个人孤孤单单很久了。

  把她的犹豫理解为是她看不上他,他横下心说:“姐,今天是我生日,我成年了,我……我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我很干净……”他有些语无伦次,又有些羞耻,怎么也没想过自己要沦落到卖身这一步,可他有什么办法?他需要很多很多钱,可他凭什么让人家无条件地借给他?

  周夏不由内心天人交战起来,一边是理智在唾弃着自己,他可是比你小十岁啊,你在想什么呢?趁人之危是人干的事吗?另一边又觉得,他身上真暖和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的脸又那么好看,干净到剔透,是不辨男女的纯粹的漂亮。

  色令智昏,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答应了。

  那一晚,说不上美好。两人半点男女之间的感情也无,他又毫无经验,靠她引导才算完成他的成人礼,紧张之下很快就休了战,她从其中也并没有得到多少身体上的欢愉。

  可是心理,还是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有一种——这个男孩属于我一个人的奇异感觉。

  她觉得自己或许是单身太久,有些变态了吧。

  天还没亮,边凌江就悄悄爬了起来,仓皇逃走,彼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惊惶和对自身的反感。

  可是,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周夏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件事办的,可真是不太地道。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以后不再勉强他,只把他当弟弟看,可他却像突然开了窍,对她这样那样起来,搞得她又有些摇摆不定了。

  思虑不定之下,她给最好的闺蜜阿瑜打了个电话。

  阿瑜和她是将近三十年的发小,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一样,性格曾经都是一样的活泼热情。两人当年同时考上A大,她追上了校草梁辰,而阿瑜更是惊世骇俗,把学校最帅最儒雅的男神老师追到了手,甫一毕业,人家就飞速完成了结婚——生子的人生大事件,现在在家里做个幸福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