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你来我往的宫宴之上,不动声色的除掉了老皇帝那最为中意的继承人。
当大商的老皇帝得知此事时,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而秦王世子这样做的后果,显然造成的是,他们大商朝纲不稳,很快各地藩王,皆想起兵造反。
这个时候,秦王世子定是也想再搏一把,干脆便找到自己父亲,商议了此事。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其父对此并不感兴趣,他说:“本王独善其身这么多年,已是做不来那极有可能被后世谩骂的乱臣。”
“你若有此野心,为父虽不赞成,但也不会阻挠。”
“毕竟,咱们大商最近几年已经越发不如以往,或许,由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打拼,方可开创一番豪情万丈的盛世图景!”
秦王的话言尽于此,但秦王世子却是已经全部听进去了。
无疑,自从那次雁门关之行后,这短短一年来,再加上他游历所学到的东西,后面紧跟着又是老皇帝对他们秦王一家的必杀之心,可以说无不激发出了他想要掌权的野心。
秦王世子秦武在经过一番特别细致的谋划之后,先是找来几个靠谱的谋士,然后再让人外出散步了些许谣言,只说:“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般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秦王世子这边一旦有了天命的加身,这让他后面招兵买马的动作,比起其它一些藩王而言,自是轻松了许多。
很快,他的兵马已全部集结好,只待一合适的时机,便能将这眼前的一切,狠狠推倒,再又将之重来。
这一年,秦王世子秦武,二十二岁。
他从大商那老皇帝的手中将这百年基业一瞬夺过。
之后,再并不满足的征战四方,彻底灭了他们往日里曾依附过的大夏旧部。
而如今,他们大商的铁蹄仍是不满足。
很快,大商武帝的谋士们,便给他们的陛下,指出一条新路。
“陛下,此番地界,乃一众多小部落,所杂居的地方,本身就混乱得很。想必,到时候咱们大商的铁蹄一出,他们必定立马臣服。”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这时候,大商武帝正慵懒的半靠在他的塌上,嘴里轻品着难得的美酒。
他的眸里的光亮时明时灭,说不清到底是失落,还是带着一种兴奋地满足。
“只不过,”谋士犹豫一瞬,还是决定将这小小沙盘上的情况,直接坦言出口,“在这附近的子伯国,最近几年竟是十分意外的开始强盛起来了。”
“若是咱们大商的铁蹄,不趁此机会过去,一把将其俘虏,日后,咱们若想要直接吞并掉它,怕是有点难了。”
谋士一说完这句话,便对上了自家陛下那样一双彻底晶亮起来的漂亮眼眸。
谋士不明其意,只觉自己受了惊吓,应是一不小心的犯了他家陛下的怒,所以,人家这才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
谋士被吓得一哆嗦,赶忙“噗通”一声,头也不敢抬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在那里连声求饶,“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是臣不该!是臣不该!臣这狗嘴,一时之间竟不小心说错话了!我大商的铁蹄理应所向披靡,臣身为大商子民不应该没有这点自信。”
大商武帝先是不懂自己的臣民为何在一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就被吓得那般哆嗦。
但在他一沉着眸子听完他嘴里所说的话后,不由冷哼一声,道:“你无错,且先起来吧。只是自古忠言逆耳,没多少君王乐意听从。”
“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一味地听信谗言,只会很快的让他们灭国。”
大商武帝的这样一番话,不由让他的谋臣暗自在心里感慨,他这是何来的机缘,竟有幸辅佐这样一明君。
大商武帝在这样宽慰了他的臣子之后,便兀自起身,走向了他宫殿里所安放的沙盘前。
“你方才提到过子伯国是吗?”大商武帝问。
“正是。”谋臣只敢低着头回答。
大商武帝站在沙盘前兀自沉吟一会儿,然后手指一个地方,转身对他们说道:“半月为期,赶紧准备!我们大商,要朝着这里出兵!”
伴随着大商武帝的话落,他的谋臣们只敢在他转身走后,往他方才在沙盘上所指的方向,看了那么一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