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会儿的任若溪被他那样的眼神,一瞬之间给看得愣了。
这下,他立马趁机一动手,直接就将人抗身上打包拖走。
顿时,任若溪整个人被强迫性的趴在郑楚航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她一时之间只能在那里用力捶打着他,想要让他赶紧把她放下来。
偏偏此时的郑楚航,仿若已经魔怔了一般,对她的话,半句都不肯听。
直到这整整一个白天过去,等郑楚航彻底放松掉自己的神经,好不容易才感觉到他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的时候,竟然又快要到晚上了。
昏沉的夜幕里,任若溪那一双早就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这时看着他,早就没了别的半点感情。
若要说有,则只能是恨意。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还没能放松片刻的郑楚航,在看明白任若溪那样的一双眼神之后,不由心里莫名慌乱一阵。
然后,他在用十万火急的速度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便在那里“嘭!”地一声将这酒店的房门关上,二话不说的,直接扔了任若溪一个人就走了。
从那天之后,连着整整七天任若溪都没再去过一次。
要不是任家舅妈他们早就接到过她的电话,又因实在担心她,而专程跑到学校里看过,否则的话,这人都该活活担心死了。
对此,任若溪还算是聪明,她给他们找的借口是要准备学校的外贸考试。
这下,他们这边的几家人自然是觉得自家孩子们的课业要紧,也就没多打扰的,陆任两家便打算一起再回C省去。
任家舅舅他们这边给出的说法是,既然他们双方的家长都见过了,孩子们感觉上又相处得挺合适,只因着大家暂时都提不出什么太好或太坏的建议来,那么孩子们的事,也就暂且在他们几家人默认的这种状态下定下来了。
只不过,任家舅舅所想的这个“定”的意思,是还准备后期再多观察观察。
却是不知,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的任家舅妈,已经是一脸的欣慰加满足,只觉这么多年来,自家丈夫总算是办了件好事。
她们这一群人当中,恐怕唯独九寒,这时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只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毕竟,打从她表姐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开始,这么几天下来,她已经听秦骁给她说过,郑楚航那人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她表姐了。
他去她宿舍楼下找人的时候,她们室友说她在图书馆准备考试。
等他好不容易找到图书馆的时候,却是有人说她是在教学楼那边上自修。
这样诸如此类的推拒消息,这几天等郑楚航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想明白过来,则是已经听了太多。
偏偏任若溪这样的态度,她的家人一去学校里找她都是一找一个准。
不用旁人说,这样一来,郑楚航基本上也明白任若溪是在躲着她了。
可是,他一想到那天他喝完酒后所做的糊涂事,他又……心烦意乱得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有时候在心里颓丧的想,那天晚上他真的喝醉了吗?
喝醉了?还是没有?
如果真是醉了的话,又怎么会一直等一个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呢?还可以那样理智的对她进行盘问。
如果当时他没醉的话,又是怎样才能跟个禽兽一样,做出那种事情来?
更何况,别看他郑楚航花名在外,但其实整个人……咳,真是干净得很!
除了在外面他十分乐意跟人逢场作戏,但真正真枪实战的,可是只有这么一回。
不过,郑楚航也是着实没有想到,他这头一回,竟然就招惹上了这种事儿。
而他的开荤,那一次……也跟着稀里糊涂。
后面的日子,郑楚航想明白任若溪不乐意见他之后,便跟彻底死心了一般,除了仍旧在那里头疼着到底该怎样才能不伤筋动骨的把张臣这混蛋玩意儿给踢出去以外,其它很多时候,则是安安分分的待在部队。
哪怕是部队没事儿的时候,他也不再乐意出去看看。
而至于任若溪这边,自从那晚之后,她除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比往常更安静了一点,另外那些时候,则是不知不觉的瘦了一大圈。
此刻已经除了九寒以外,已经回到了C省的长辈们不会觉得,而九寒却是往现在的任若溪面前一站,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天,九寒和秦骁两人再叫上任若溪一起,三人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