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清
。
“我与你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喜欢一个人就别乱找借口,如果不喜欢就把她让给我。”
“你够了,你伤她还不够吗?”挥着拳头大打轩澈脸上。
踉跄几步,索性坐到地上沾了嘴角的血迹,“那又怎么,也比你要好得多,可是你亲手把她送到我手里的,。”
表情强硬,内地里早就向轩泽低头,知道轩泽是喜欢她的,他想弥补所以才帮他一块拉公子宇下位。
轩澈闭上眼等着第二下,寒风抚过面容荡起发丝。他恨死轩泽了,暗地里就和她做那等苟且之事,她可是他弟妹。
等了许久也未见,睁开眼早已人去楼空,撕一块布随风飘扬,“轩泽今日,我们算是割袍断义。”
不管他看不看到,大大的雨滴砸到身上很快衣服帖到身上,感受不到丝丝凉气。
暗处
“你想谁当皇帝?”男子高大的身躯戴着披风特意盖上帽子。
“难道你是要出手干涉吗?”
“并不。”笑而不语,目光毫不掩饰在那女子美丽的侧脸打量,就像看件精美的艺术品。
“坐山观虎斗倒是极符合你的性格。”
“过奖。”男子撇了撇气定神闲的女子,不同的是两人都各怀鬼胎。
朦朦大雨里看不清前方的视线,只觉得匆忙的行人打着伞撞到他肩膀,没说道歉脚步匆匆的离开。
“嫣然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脑海不断有声音响起,又劝着自己不要乱想,一口鲜血喷出来,晕晕乎乎的见到王府两字勉勉强强的摸过去。
“你必须亲手把他杀死。”月贵妃的态度意外强硬,不容质疑。
那是他小侄子,怎么下得去手,那么小才,刚回走路。
要他真做了那还是人吗?
朝堂的局势他是不是不知道,父王对轩澈的世子格外的青睐,到底是对谁…哑言。
“你知道走到这一步,废了我们多少心血,万万不能让小孩子坏我们的大事。”语重心长。
叹了口气走到轩泽面前,“他是你小侄子,心疼他,母妃又何尝不知道是我孙儿。”
“知道你有心于那姑娘,若他日你登基为帝,母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个名分好了。”
猛然抬头,双眸明亮,喉结滚动,“当真”这二字还未说出来。
扬手一掌,余温发烫轩泽才震惊中醒过来。
贺兰月身影晃晃险些栽倒,指着轩泽的手发颤,“我就知道。你瞧瞧的样子,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知道说得什么混账话。倘若那女人有天让你给他跪下你是不是也跪下。”
她的儿子她是最了解的,按了按太阳穴,“你下去好好想想,母妃答应你的事从不食言。”
虽然讨厌白嫣然,但是她却是唯一能让轩泽动心这么久的人,这孩子从小性格孤僻真正喜欢的人寥寥无几。
罢了,她再混账会就是,轩澈要怨就她好了,希望轩泽不要出手干涉。
轩泽知道母亲计划,他没有阻止就算是默许了。
猛然掀开被子,大汗淋漓捂住额头。
“你怎么样?”
瞄了眼是闫溪月,倍感失落,“白嫣然那?她在哪,快把她叫过来。”
一连三个问题抛过来都是关于白嫣然的,讪讪垂下眼眸,对着田七命令。
冷哼一声叫住田七,“不用了。”让她自己来。
闫溪月心眼中闪过小小窃喜,“王爷都昏睡了三天。”
三天?眉头不悦的锁到一块,问过田七,她没有问过更别说来看过,也就是说这三天他就是死了都和她无关。
嗓子一股甜甜的液体涌出来,呛几声溢出嘴角,闫溪月花容失色的在他身上乱擦,哭丧着声音,“王爷您千万不能生气,这个病就是忧心过虑。”
夺走她的手帕胡乱擦一统扔掉,忧心—过虑,叫闫溪月退出去。
走到窗口四处张望明明想她来,可不忧心过虑吗?
一直等到第二天,他的耐心被磨光,渐渐凉下去,他像一个傻子样奢望着一个背叛他的女人。
最后还是让田七去把她请来。
轩澈就掰着手指头数前后不到三句话,站起来就说,“你好好休息。”转头丝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