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的这三个人包括他自己,还有两个就是跟他一起玩的。
另外,云希也在,就坐在钱叔旁边。
而有一个人,我倒是很吃惊在这里见到,那就是郝休。
他居然没有回去望城。
郝休正对着门,所以我一进来他就看到我了。
估计晚上的手气不怎么好,正拧着眉,看到我时,顿时眉开,笑道:“嗯?小离你怎么来了?来来来,赶紧坐到我旁边来,给我加加运气,我快输的裤子都不剩了。”
话音一落下,就有服务员端了把凳子放他旁边。
我扫了一眼,也只有等他们这个玩完,我才能找钱叔了。
于是就在他旁边坐下。
而小飞也没有走,拿了把凳子,在钱叔的另一边坐着。
玩牌的第三个人,年纪估计跟钱叔差不多大,身边也有一个女人,打扮地很妖娆。
“是不是困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郝休体贴地问我。
其实一点的时候,他就让我去睡一会儿的,这里有沙发。
如果真睡当然也能睡着,因为他们玩的很斯文,不管输多少赢多少,情绪都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纯粹是为了娱乐一样。
有钱人啊就是好,拿钱当泥巴随便捏。
而云希也没有睡,一直在钱叔身边,动都没有动过,感觉她真的很怕钱叔。
通程,跟我也没什么互动,除了我进门时她看到我有些诧异外,之后就再没看我一眼。
“哟,郝休,你这小女人真是乖啊,愣是陪你到现在。”
忽然,钱叔在洗牌声中突然冒出声音来,还真的怪吓人的,而且他说什么,说我是郝休的小女人?
我正要解释,郝休却是笑着说:“干爹见笑了。”
干爹?
不得不说,这声干爹真是喊的我心花怒放。
本来看到郝休在这时,我就在想,郝休跟钱叔肯定认识,也不知道云希的事他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现在更好了,如果照这个关系,那能帮上忙的机会是不是就更大了?
所以,我当下就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
说我自私也好,有心机也好,总之,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一直玩到凌晨六点才停,我没想到,我竟也能就这么看他们玩这个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东西一个晚上。
每个人都很疲惫,钱叔示意手下的人把面前的票子收起来,搂着云希就走了。
见他要走,我正想开口,却被郝休拦住:“你是来找我干爹的?”
他也真是细心,我什么都还没说,他居然就知道的。
我笑了一下,同时也很着急。
他又说:“别急,通常这个时候他去解决生理问题了,最好不要去打扰。要不,你先跟我说说你找他有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没想到,他竟主动提出帮忙。
我喜出望外的同时,又有些为云希担忧,她的处境……
钱叔走后,场子也散了,我想着小飞在这也没什么用,就让他先回去了,如果我有什么消息马上就告诉他。
看来,他也是才知道郝休跟钱叔的关系,所以有郝休在,事情应该会好办很多,就先走了,让我见机行事,无论怎样,都不能跟钱叔搞毛了。
我们先在这里吃了点东西后,大约一个小时,钱叔一个人出来了,似乎比打牌的时候还精神。
看到我们还在,笑问:“哟,还没走呢。”
郝休点头:“是这样的干爹,小离有点事想请您帮忙。”
刚才郝休问我的时候,我已经跟他说了,本来我就有想请他帮忙的意思,他问我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听郝休这么一说,钱叔精光的眼睛睨我一眼,笑着问郝休:“女朋友?”
在他们看来,女人跟女朋友是有区别的,有了区别后,那么对待事情的态度肯定就会不一样。
郝休看了我一眼,我其实是有些纠结的,但他先前提醒过我,无论钱叔说什么,叫我别急着说话就行了。
看来,郝休果真很了解这个钱叔。
郝休笑道:“是啊干爹,您看?”
“那要看什么事了。”钱叔倒也没有兜圈子,直接问我,“小离是吧?来,说说吧。”
他靠在沙发上,抽着手下给他点好的大烟袋,真跟个老爷似的。
无论是气势还是架势,这一刻里,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