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洞乃金环三结元帅,第二洞乃董荼那元帅,第三洞乃阿会喃元帅。
马谡前脚刚走,赵云、魏延就从后面进来了,风尘仆仆,满脸愠色,看他们着急忙慌的样子,是有重事吧,萱便先离开了。
“丞相,您即命我二人为先锋,而又为何派遣马忠、王平去擒拿孟获的三洞元帅,让我们做接应呢。”赵云不服气的先开口。
“我非不用二位将军,只因将军不识等识地理,又恐以中年涉险,为蛮人所算,挫败使我军锐气。”
二人怏怏而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像是挨了一顿骂。
☆、蛮王初受缚
当夜便不见了二人的身影,还带走了一些士兵。
月色如银,在这南方的山里,夜里的天气格外的冷,寒风刺骨,不由得使人裹紧了衣服。
“先生,您不担心他们吗?”赵云、魏延离去后,孔明没有问过一句话,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萱将药放在帅案上,不知为何,孔明最近总是咳嗽,他自己开了药,让想萱煎药。
“时间差不多了。”他抬头望望天,看看天色,自言自语的说道,不明白,亦不去猜测,也只能是自寻烦恼罢了。
面对眼前的苦药,他一饮而尽,在药进入口中的那一刹那,眉头微皱,喝了进去,药真的很苦,萱在一旁问着就阵阵作呕。
突然二人,走进营帐,正是先前走了的赵云、魏延,后面跟着一些将领。
二人跪在孔明面前,不语,亦是尽在不言中。
“三洞蛮兵,走了两洞之主;金环三结元帅首级安在?”孔明抬起头来看着二人,似笑非笑。
“这是金环三结首级,请丞相过目。”赵云将金环三结的首级放在帅案上,用盒子装着,看不到血腥的东西。
“董荼那、阿会喃皆弃马越岭而去,因此赶他不上。”赵云略带惭愧的说道。
“二人吾已擒下了。”孔明轻摇羽扇,仿佛平静的水面,没有涟漪。
众将一脸茫然,不敢相信一般,等着孔明揭晓谜底。
没过多久,张嶷绑着董荼那到,张翼绑着阿会喃到。
看到这一场景,所有的人都睁大了双眼,不知道什么用了什么办法将两个人擒来!
孔明笑笑不做解释,原来他早就是胸有成竹,一切都安排好了,怪不得如此镇定。
他犹如千尺深的潭水,清澈深沉,深不可测,一切也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诸将皆拜伏曰:“丞相机算,神鬼莫测!”
萱在一旁,微微笑着,他…,好复杂啊,像一团迷雾一般,捉不到,看不透。
给他们酒食、金帛,便离开了,这样的小恩小惠,就足够收买人心了。
第二天,两阵对圆,孔明做着四轮车飘然而出,萱则站在他的身旁,静静的看着,两队人马,虎狼之军,声势浩大,气势磅礴。
对面蛮兵,数百南蛮骑将两势摆开。
中间孟获出马,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腰间还悬着宝剑,昂然观望蜀军,眼里充满了不屑与轻视,狂傲一笑,“人们说诸葛亮善能用兵;今观此阵,旌旗杂乱,队伍交错,怎么能胜的了我。早知如此,还不如早就反了。谁敢去擒蜀将,以振军威?”
他也为此而付出代价。
刚说完,一将应声而出,名唤忙牙长;使一口截头大刀,骑一匹黄骠马,来取王平。
二将交锋,战不数合,王平便走。
孟获看着十分高兴,率军深入。
看来是要诱敌深入,萱跟在孔明身边,也变得略识兵法了。
“撤。”孔明小声说道。
翻身上马,跑进林中,绕了一大圈,才回到营寨。
孔明早已杀牛宰羊,设宴在寨。
蛮兵大败,生擒者无数。
又是一样的招数,赐酒食,赐金帛。
将孟获招进营帐。
孔明端坐在帅案前,含威不外露,质问道,“先帝待汝不薄,汝何敢背反?”
孟获也是一副不卑不亢,不服气,像是谁欠他似的,“两川之地,皆是他人所占土地,你们依仗着自己厉害,巧取豪夺,夺走了我的土地,还要我称臣?我世代在此居住,到底是谁抢占了谁的!”
“吾今擒汝,汝心服否?”孔明高高在上,居高临下。
“哼,就是山路狭窄,我不小心上当,怎么能服!”回想刚才的失败,他不找自己的原因,居然还怪地理,他占着地利,还输了,糗死了,还在这里说大话,义正言辞,不知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