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都觉得累了!
“呵呵…呵呵…”萱在一旁笑着,心里暗暗发誓,她可以没有朋友、可以没有亲人、可以没有人来关心,但是她不容许有人算计她、陷害她,否则,定义十倍报复于他。
“你笑什么?”那女子一脸不满的说道,“来人,把剑给我夺过来。”三四个女子跑了过来,将萱团团围住。
“你以为就这几个人,能拦得住我吗?”虽然受伤了,但是对付这几个人也没有问题。
紧握手里的剑,不能让任何人夺取,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守护,这就是她一直执着的原因。
雪霁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也醒了,揉了揉痛的头,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姑娘,您怎么了?”看见满身是血的萱 ,她也有些吃惊。
“走开,没你的事。”萱一把将她推开,不只是嫌她碍事,也是为了在保护她。
做好了准备,输死一搏。
“够了阿姐,你何时变得这样心狠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情绪变得很激动,“你们都让开。”他走上前去,刚才的几个婢女纷纷让出一条小路,看来他的身份非比寻常啊。
“我们走。”他抱起萱往屋子里走,“她住哪啊?”问着身后的雪霁。
“少主,奴婢这就带路。”雪霁一脸紧张的样子,手脚慌乱,不知所措。
“嬴澈,你干什么?”望着他的举动,旁边的阿姐有些不解。
“她性命垂危,当然是要医治了。”抱着她离开,萱失血过多,头也有些昏沉,只是,心中唯有一个念头,杀了花辰。
因为,今日之后,便再也容不得他了。
来到花溪小筑,将萱放在床榻上,对身后的雪霁说道,“去打盆清水来。”后边又走过来了一个男子,“左孺,去去我的药箱来。”
“诺。”他便离开了。
他慢慢解开萱的衣服,萱却紧紧抓住他的手,“没事的,伤口不深,没有大碍。”他安慰萱,像是萱害怕似的。
“他既然要我死,那我就遂了他的心愿。”说着将她肩上的箭往深处刺去,鲜血汩汩流出,浸透了萱单薄的衣衫,像是开了一朵娇艳的花。
“蝼蚁还尚且偷生,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抓住萱的手,防止她再次做傻事。
是啊,她在做什么?
不,她不能死,被骗到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想要的答案还不知道,还有想见的人,一定要在地看到他的笑容,所以,她不能死。
听了他的话,萱不再做傻事了,凭什么他要萱死,萱就要死,不,萱偏不死,还要活得好好的,气死他。
“少主,您的药箱。”左孺将药箱递给他,便出去了。
“少主,水来了。”雪霁端着一盆清水,来到屋内。
手忙脚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将萱最后的一件衣衫解开,便看见了丑陋的肩膀,周围红了一大片,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可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用清水清洗伤口,血流的太多,整盆的清水也变成了血色,鲜红乍眼。
危急时刻,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了。
“我要拔箭了。”他郑重的对萱说道,“雪霁,过来摁住她。”
“是。”雪霁坐在床头,按住萱的上身。
“拔吧。”萱也不在乎了,能有多痛。
☆、秋思亦无垠
他用手握住插在肩头的箭,屏住呼吸,用力一拔,鲜血溅到他的身上,一阵血腥味弥漫到整个屋子里。
身上的疼痛远没有心头的痛深厚,萱至始至终一句话、一句疼都没有喊过,可是喊了又有什么用啊。
“挺坚强的,没有喊过一句疼。”他眼里带着笑意的将一个小瓶子里的白色粉末,涂在萱的伤口上。
“喊了,有用吗?”一句话问的他哑口无言。
“还是一样的凉薄啊,早就跟你说过他不是好人,你偏偏不听,还赖谁啊?”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幸灾乐祸的。
“我们认识吗?”脑海里仔细的思索、回想,还是想不起来。
汗珠,大滴大滴的渗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脸色变得苍白,如今说话也没有力气了。
“我有那么平凡吗?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一脸无奈的样子,“蜀国、月夜、客栈、摔碗,西南…”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萱恍然大悟,如获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