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飞出来才罢休。至今已经是将被子保持每日一换记录了,他却从未让霄云知道。
可能因为怕她难过吧,其实也没必要让别人知道,了白自己这么认定。
所以、所以自己一个人忍受就好。
而今日,却似乎痛得格外残忍,床上的人痛得生不如死,先是捂住脸后来一把抓过棉被开始拼命
咬,结果还是没有半点缓解,又改咬自己的手臂了,他记得有个妖怪说以痛止痛的方法很管用。
最后手臂被咬破,满床都是血,他虚弱躺在床上,其实不是伤口疼得他难过,是心里某个地方,
隐隐作痛,看到那个男子对她这般好,看到他凌厉眼神,就像伤口上洒了把盐,疼得他张嘴就要
叫出来又堪堪停在那里什么也说不了。
少年沉沉睡去,疲惫不堪的梦境中,眼睛里流出咸咸的液体,他忆起有人曾说过,那叫眼泪。
这厢,霄云和苍耳已经雇了辆马车趁天没黑往城外走,在某个交叉口,两辆马车相遇,堵了。
谁也不让谁过,苍耳冷峻的脸露出不耐烦,出去准备叫那人让路,却不想对面车里的人迟迟不肯
出来,近身一听,居然有人在里头巫山云雨,好不缠绵。
卷帘忽然被人拉开,透出糜烂气息,那双眸懒懒从丰满胸脯上斜视过来,叫人断肠的妖柔,“公
子没见过么,还是要一起来~”
苍耳尴尬地轻咳一声,“兄台的马车挡我去路,麻烦让一下。”
“哦,这样,那苍耳公子和我们一起走吧,也懒得谁让谁,再说……人多热闹……”他身下的女子娇
喘得厉害,弱水公子边干事边与车外的人对话,车外那人看不下去了,道:“还是不用,怕有人
会受不了。”他便微红着脸放下帘子回了马车,转另一条路走,车里白衣女子牵牵他袖子,问:
“怎么了,那车里是谁?”
“呃、上次见过的弱水公子,还有一位随行女子,咱们改另一条路,让他先走。”
“哦,”她淡淡回一句,脑海里忆起当时空雨山情形,如今物是人非,不禁感慨万千。
“干嘛?”女子别过头去不想让那人抚摸自己的发,那人却凑近身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先去
一个地方吧”,他呼出的气让霄云的心乱了分寸,然后他用嘴唇在她脸颊上温柔的碰一碰,霄云
顿时心跳漏了一拍,等她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干净利索狠辣。
“要死就再来碰我!”她烧红的脸上晕开怒气,当日在卡密离别那一吻至今让她忘不了,也不知当时是被他浑身酒气熏着了还是被他那个眼神迷惑,居然就让他这么给亲了,霄云一直怀恨在心,今日他又来,刚好打一巴掌好泄气。
苍耳拿手摸了摸被打的左脸,那里火辣辣的疼,他却邪气笑起来,又凑身过去,与她面对面,几
乎就要贴上嘴唇了,那女子很紧张的后退直至靠到车壁,苍耳暧昧的气息扰得她冷汗涔涔下,
“干什么,要死啊!”
“卡密那次 ,你又是为什么让我亲了,不是不喜欢么,怎么还让我亲……”他语气暧昧不清,温
柔的要杀死面前这头小兽。
“你再敢来一次,就死定了。”她镇定下来,冷冷说。
苍耳饶有趣味盯着她,心中蠢蠢欲动,又马上制住,泄了气一般软声说:“可是我喜欢你,怎么
办?”
霄云听出,他的语气里,参合着激动与绝望。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面前的那人只感觉她叹了口气,于是苍耳也跟着叹了口气,接着霄云
感觉到他的动作,两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两个人都越笑越绝望,并且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要
笑,就像两个傻瓜一样疯狂的笑,前俯后仰毫无缘由。
大家却各自有心事。
一切就极其怪异的发生了。
这是否就叫做心照不宣?
突然,霄云低低轻唤却被软热的东西堵住嘴,她挣扎着要推开身上这个人,却不能撼动毫分。
苍耳已经失去控制,像一头野兽疯狂地要撬开她的嘴,用舌头去探寻更隐秘世界。
撬开她的牙齿,两条舌头纠缠到一起,她明明是想拒绝他,却变成激烈的纠缠,潮湿软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