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无所谓,只要你这呆子不能用就好!
原以为还有一场闹剧可以看,可没想到对方对付这呆子根本连演技都不屑用!
一句话堵得赤松子那个是怒火冲天,一边的殷契已经捂着嘴笑成了一朵花儿了。
赤松子听见笑声恶狠狠地朝殷契打出一掌,后者敏捷躲了开却让出了个缝隙,他立刻扑过去就要抢拂尘,可殷契哪会让他如此容易得手,反身一击,隔空挥拳,硕大一个火球磅地一声炸开,化为重重火箭朝赤松子射去。
赤松子身为雨师,哪里会怕这小小火箭,水墙拉开,任他殷契怎么用火都温丝未动,妭女见赤松子越来越近立刻抢过拂尘,幻出一道强大的结界护住自己,将赤松子扑来的老脸撞了个闷声响。
“你你你你这呆子真是气死老夫了!”
赤松子被撞开,捂着红红的鼻子当空大骂飞廉,后者依旧沉浸在妭女倾身来去拂尘的劲上没缓过神,眼见结界里朝他抛媚眼的妭女露出羞涩一笑。
“哼,没用的东西!”赤松子啐了一声,指尖一挥,瞬间雨水化为巨兽,破空袭来,锐不可当!
这厢终于发觉当真惹怒赤松子的殷契、妭女二人见他用上真功夫立刻冷汗狂冒,计上心来正想方设法回撤就听见空中传来一声耳熟笑声,抬眼望去正是穷奇,身后是抱了只小饕餮的峕姬。
还来不及开口,一声兽吼震天动地,殷契一惊立刻画出巨大火墙挡住巨兽来路,没想背后又一只扑了上来,原本他神力不弱,但奈何水火难相抗,赤松子的法术注定吃定了他,躲是躲不过了,殷契只好闭眼等着挨痛,突然疼痛未至,耳际却一声帛裂,忙睁眼一瞧,穷奇挡在了自己面前。
赤松子一见穷奇,神色一变,挑眉收手,“臭小子,你还敢回来!”又抬眼一瞧上头的峕姬,“竟来还把这丫头拖来当挡箭牌,你小子好啊,长进了!”
反观穷奇不急不恼,反而笑嘻嘻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总是要回来见见师父的。”
这句话总算让雷打不醒的飞廉缓过劲来,“什什么?!”戟指一伸,“他他他是你徒弟?!跟你混了那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
赤松子不知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悻悻回道:“你个黄毛小儿成神才多少年,那时候你还是个屁呢。”
峕姬呵呵一笑,面露神秘,“先生,亓官思给您找回的布雨拂尘可好用?”
“自自然好……”赤松子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防备地下意识拿起自个儿拂尘来回瞅着,刹那一晃,自个儿的兵器也被抢走了,他这下呆住了!
瞬间雨势减小,他抬头一望,拂尘正静静躺在他那孽徒的怀里,“你这欺师灭祖的臭小子,还不把武器还来!”
穷奇甩了甩布雨拂尘,好像在试手感,毫无悔意,“唔,不错不错,以前我老觉得这东西俗气,现在使了使真感觉不错。”
边上的飞廉皱眉,朝赤松子吼出,“喂,去抢回来啊。在原地叫唤有个鸟用!”
赤松子被峕姬一计吃了个大亏,只好把气撒在飞廉身上,“就会叫我抢,你的兵器不也被这小丫头抢了!你怎么不去抢回来!”
“那怎么一样啊!”飞廉骄傲地看着妭女来回把玩着他布风拂尘,“那是我女人,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
赤松子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气晕了,可又因奈何不了穷奇僵在原地!
殷契笑呵呵地出声道:“先生,风伯说的对啊,你怎么不去抢呢?穷奇横竖不过是个小辈,还是你曾经的徒弟,没道理你抢不过他啊。”
峕姬和妭女听了,见赤松子面有难色,立刻心有灵犀相视一笑。
飞廉这下真的困惑了,不觉帮起殷契,“是啊,为什么不去抢?”
面色涨红有苦难言的赤松子这下连胡子都气歪了,脑袋一白立刻脱口而出:“抢枪抢!就只当让老夫抢,穷奇这臭小子天生水胎,别说老夫了,连他老爹都碰不得他!抢个鬼啊!”
“哈哈哈,师父说的极是。徒儿此番来能见到师父已是满心欢喜,不想还能得到师父的不吝馈赠,小徒小徒真是……”
欲言又止,似真似假,峕姬趁着赤松子分心偷偷向殷契和妭女送了个撤退的眼神,后二者会意,起身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