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自己会痛死在这里,于是强撑着藕臂往前爬行,却没想被他一把抓了回去,同一时间那柱退出不少的火热又一次狠狠推入她的身体,这一次一举将她没有足够润滑的那处细缝撑开到极限,逼她承受他过分的巨大跟粗鲁。
第四章
她感觉他的下腹此时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将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杵硬桩,蛮横地、深深地穿透她最柔软的那处。
她痛得眼泪直流,却只敢默默地哭,就怕哭声激怒了他,又招来更可怕的对待。
“求求您……求求您……”她的呜咽全埋进了棉被里。
她的乞求似乎更加助长他的猖狂,就在他低吼一声之后,深埋在她体内的那头欲兽迅速动了起来,无情地掠夺她的身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铁锈味,她知道自己承受他的那处肯定流血了,想当然耳她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本王的唯一,那本王就让你成为这王府里唯一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他的声音像从齿缝迸出来那般嘶哑,他身体的一部分在她的娇躯里疯狂律动,是泄欲也是泄愤。
阿宝明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却百口莫辩,眼泪扑簌簌地从蓝眼睛中滚落。
这一夜,她在被盛怒的王爷折腾得昏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那蓝眼美人是傻了不成?怎么会想要一辈子跟这恐怖的男人在一起不分开啊!
夜半三更正是世人熟睡之时,然而凛王的卧房却依旧灯火通明,镶着象牙虎雕的房门也没关上,只见几个奴仆进去又出来,熟练地把一个昏睡的女子抬上门外备着的软轿,不消多时,抬轿的一行人就走远了。
这时候,守在门口的青衣男子才转身回到房内,轻巧地将房门给带上,把房间里的动静遮掩得牢牢实实。
“王爷,我实在想不透啊!那蛊毒不是三日发作一次?您做啥天天召那妖女侍寝?万一又中了什么邪术怎么办?”说话的是长年跟着赫连燿出生入死的北渊大将军图强。
他现在脱下戎服,换上一身墨绿素衣,可惯用的金锤还是不离身,正静静躺在他脚边。
对于图强的提问,半卧在软榻上一脸慵懒的赫连燿还没开口,同样是跟着他征战无数沙场的北渊二将军胡戈就忙不迭替他回答。
“当然是制造妖女得宠的假象呗!你没看那吕尚书最近走路有风的样子,八成以为自己送进来的棋子发挥了作用,等着王爷给他好处呢!”胡戈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现在朝廷内外都盛传凛王最近深深迷恋上新进府的蓝眼美人,迷恋到日日传她侍寝的程度,说是为之倾倒也不为过。
这情况要是发生在其他王公贵族身上,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不过这回的主角可是凛王。
要知道,凛王不只位高权重,容貌更是俊美无俦,北渊国上上下下有多少女人倾心于他呀!可惜他始终没有钟情的女子,今年都快三十了也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尽管他从未拒绝文武百官送给他消遣的美女,几年下来凛王后院也都快比上皇宫的三宫六院了,但他却从来不恋栈任何美色,就算是去年进府的太尉千金赵霜霜,有着号称倾国的美貌也仅仅得到他两次的宠幸。
所以说,像宝姑娘这般一连数日都能爬上凛王床榻的女子根本是绝无仅有,自然引发不少揣测,想当然耳,把她送进来的吕尚书就成了第一大功臣了。
“我看他每天都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殊不知自己就要大祸临头!这要是让我逮到他勾结妖女谋害王爷的证据,我立马带人抄了他全家!”胡戈激动得龇牙咧嘴。
“就是!就是!我也去!把那些王八都给?烂!”图强立刻附和,拳头激动地?桌,脸上那圈胡子也随之颤动,让他看起来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狮子。
“图大将军,您再继续这么?下去,先烂的怕会是咱王府里的桌子。”一直立于门边的青衣男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就说你常聿这人小鼻子小眼睛还不承认!不过就是张桌子,?烂了本将军赔你一张不就好了?”狮子张牙舞爪的对象这会儿换成了青衣男子,两人显然互看不顺眼。
“那可不成。那张桌子是外藩进贡的珍品,你上哪买一模一样的?还有,你没听那些人怎么说本王不把皇上放在眼底?这要是被他们知道皇上御赐的桌子在我凛王府被人给随便劈了,本王背上的黑锅还得换多大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