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男人有欲念的?女人也会有,不算太久的分离,可身体与灵魂的契合却感觉隔了很久,每一根神经被挑起了想要拥抱他,想要肌肤相贴。
哪怕身上的衣裳未除,由于身体间的紧密而能深切感受到他那处在坚硬相抵。
终于他不再能忍受这般单纯的亲昵,直接将我从软塌里抱起大步而走,很快便到了床上放下并且身体也压了下来。他的吻终于肯退开,不过却是蜿蜒向下,顺着脖颈一点点往锁骨处移动。似乎他对我的锁骨深深迷恋着,反复吸吮与亲吻着的同时手在褪去我的外衣,他抬起眸来喘息着要求:“媳妇,帮我脱。”
这时我的眼神是迷离的,只看见那片黑眸变成了褐色,通常代表了他的理智被情·欲主宰了。我也没扭捏矫情,既然也想要那便动手,只是他的腰带怎么扯都扯不开,不由着急了起来。还是他接手了过去,嘴里还轻斥了句:“你真笨。”
很快我身上和他身上的衣裳都被丢下了地,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汗水已经从他额头滚落下来,顺着我的锁骨往下落至丰盈处……那里已经被他亲吻得像盛开的花一般嫣红,而他犹不觉得过瘾,正在试图往下延伸。
若在以往,我但凡还有一点理智就绝然不会同意他这般放肆,可此刻还有屁的理智,自他的唇从胸前肆意撷取后就点燃了每一处暗藏的火苗,正在疯狂而无声地煎熬着我。
不自禁地把身体向他弓起,让他更彻底地去继续放肆,终于他的头完全俯在那一处,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什么念想都没了,只有感官的刺激在主宰。
后来他又做了哪些疯狂的举动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被他一寸一寸占有时,从身到心都有一种满足感。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了一起,随着他幅度的增大我也随之而动,后来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终于使我失控,他把脸埋进我的发里,身体全然压下,与我一同在交缠里喘息共鸣。仍不止,只休兵片刻他就又重整旗鼓来亲吻我的脖子,又一轮挑拨开始……
我微微睁开眼,看见满头满身大汗的他,黑眸里的光格外的亮,而此刻伏在我身上显得特别的性感与慵懒,而且,该死的放肆。
今夜,他是要我整晚都沉浸于他的掌控中了,不让我有丝毫喘息之余。
然后一夜狂欢的代价是,第二日我整个人犹如散架了般,浑身骨头都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酸到我不想起身。而罪魁祸首却是精神奕奕地一大早就起了,还来嘲笑我体力不支,气得我拿枕头丢他的脸却还被他躲过了。
他一边笑着往外走一边回头说:“媳妇,起不来就别起了,乖乖等我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你就习惯了也就不腰酸了。”
“滚犊子!”我被激得爆粗,而他人已经走出门去了。
他走了以后原本还想再睡一会,可少了他在身边就睡不着了,最后还是起了身。只是翻身而坐时那腰酸得我就想起昨晚那臭小子百般折腾,尝试各种姿势都快把我给揉折了。
女人比起男人在体力上还真是差一大截,尤其阿平还是血气方刚之时,那精力当真是充沛。经此一役我也深得教训,那就是当他发·情时配合就好,千万不能给以太多反应,否则他能给你折腾得没完。
第144章 领悟的太晚
皇宫里的生活除去隔三差五要随阿平去向他母妃请安外,可还算平静。宫规基本上让清灵丫头教得都差不多了,主要也就是在被朱元璋召见时和去见阿平母妃时该行什么礼仪,平时若有喜宴时又该如何注意哪些。
朱元璋倒是没来管顾我,毕竟我是阿平的妻,他当祖父的也没道理常召孙媳去见。可是阿平的母妃却不然,多半我是随阿平去请安,可偶尔却会在阿平去御书房那边学习时被召过去。从宫人口中已获知阿平母妃姓吕,是阿平父亲的第二位妃子,因其父早故,而阿平此时也还只是皇太孙,故而她还不能算是太后,只能称作吕妃。
她对我并不和善,这情形不会表现在阿平与我一同前去时,可私下里再把我召唤过去态度就呈露了出来。有时会让我在殿外站着等候上半日,没见着人就又遣我回去了;有时又指派我在她宫中做事,比如奉茶、伺候用膳之类的;有时还会严声告诫我不可以女色诱惑阿平,需当多劝诫他用心学政。
这些我都还能承受,唯独感到烦闷的是她让我上她那边去抄写女戒、道德经之类的,并且是站着写。要知道我本对繁体的文言不感兴趣,又是抄得这些枯燥内容,实在是感到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