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霄看着秦长歌,越发觉夜无边的弱点真就在这个秦长歌身上,便将小声地将自己的计策讲给长歌。
傅成霄讲完便走了,听了傅成宵的计策,长歌好不容易才从激动和愤恨中平静下来,无力地倒在榻上,在这种时候,她没有想苏南,对夜无边的恨也少了许多,只是无端端想傅离,特别特别想傅离。
长歌在榻上翻来翻去,不知道傅离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出去,会不会如自己一般也中了傅成霄的奸计,那江婶是傅成霄的人,傅离也不知知不知道,那么相信她,怪说不得,出去时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没有阻拦,原来他们与江婶是一伙的。
长歌怕按傅成霄讲的那样去对付夜无边,事情成功了,也许自己还有机会逃出去,如果事情败露,自己不仅有可能害死长欣,还有就是怕再也没机会见到傅离了,想着再也见不着傅离那张腊黄的脸,长歌就后悔当初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两眼。
在“落霞宫”不知不觉就过了五日,每日长歌都在不安和等待中渡过,到第六日,徐小云与申初初居然前拜访来了,这让长歌很吃惊,自己和申初初是儿时的伙伴,但那种伙伴实在没有结交的必要;而徐小云,两人更是没有什么交往,可以说连认都不认识。
徐小云非常热情,一进来就自来熟地道:“怪说不得皇上天天都不肯回宫,原来这里藏了个小美人儿。”
徐小云这话还真冤枉了长歌,长歌因为徐小如并不讨厌徐小云,但却非常反感申初初,尤其自己亲眼见她害死了江宛月,除了讨厌还有就是害怕。
长歌没接话,让徐小云一下冷在那里,申初初却开了口:“云娘娘今早又没吃醋,哪来这么多酸气?”
长歌在没遇着夜无边的时候,还可以用得上淘气机灵,只是遇着夜无边后变得有几分木纳,这人到了险境,往往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机灵,她急于知道傅离的状况,便换上笑脸请两人坐下道:“两位娘娘真是会说笑呢,长歌中人之姿,皇上怎么会因为长歌不回宫,两位娘娘快快请坐。”
徐小云与申初初都施施然坐了下来,两人华装丽服,衣摆特别宽大,所以一掀一坐,身后的衣摆呈圆形地扇开,非常地优美好看,尤其是徐小云本来就生得美,这些动作由她做出来就显得流畅好看,而由申初初做出来就显得矫造过了一点,加之颜色配得不好看,与徐小云一比不知差了多少档次。
徐小云这人特别喜欢笑,而且一笑就显得有些没心没肺,听人讲她是徐小如的妹妹,长歌觉得两人必格还真有些象。
徐小云带了些自做的糕饼,请长歌品茶吃糕饼,长歌正想偷偷打听些事,也没拒绝,伸手拿了一小块与两人边吃边聊,顺便打听自己想知道的事。
徐小云与申初初也是深宫怨妇,知道的并不多,长歌听了好一会才只知道青王带着二世子占了浔城,守住了昌平,没听到有带傅离的消息,青王府没走成的人都被软禁,只是宛兰风、黄珍、苏梨白还是跑掉了,这让傅成霄非常气愤,为此处死了不少人,长歌听被软禁的人中没有傅离松了口气,三人说说笑笑到了中午,徐小云和申初初都起身告辞要回去了。
长歌便把两人送到门口,往回走的时候,莫名其妙觉得身体发热,而且越走越热,说不出难受,又讲不出怎么个难受法,她忍不住想把外衣脱了,正伸手解衣带时,冷不防却从旁边一个红柱窜出一个人一把抱住长歌,长歌大惊慌忙要推开,却见是个男子,仔细一看居然是傅成桀,吓得长歌开口就要叫,傅成桀却一伸手去捂长歌的嘴,这时又出来一个男子,慌手慌脚地帮傅成桀把长歌往榻上抬。
长歌手打脚踢,虽傅成桀与那人都涂脂抹粉的,实在不象男人,但到底是男子,她怎么也挣不开,身体还越来越热,两个大男人身上的脂粉比自己还重,让长歌恶心得不得了,却听那傅成桀吩咐:“晓晓去外面守着,看那傅成霄来了就来通知本王。”
那叫晓晓的一听忙伸手把长歌的两只手绑在榻脚上,便急急忙忙地出去了,长歌有些哭音地问:“锐王爷,请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傅成霄登基后,傅成桀被封为锐王,长歌口中的锐王正是傅成桀,那傅成桀便道:“你要怪就怪徐小云吧,她求本王来帮她的,谁叫你将皇上一个人占着把着的,那后宫还能不怨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