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道八道,我什么时候把皇上占着把着的。”对于这种信口雌黄的事,长歌气得发抖。
傅成桀刚要把那带着脂粉香气的嘴凑到长歌嘴上,长歌已经准备咬舌以死明志,傅成桀的头忽一软就耸拉到了一边。
惊魂未定的长歌看到竟夜无边站在面前,又羞又怒,身上又燥得慌,大叫了一声:“为什么又是你?”
夜无边没说话一把推开傅成桀,把长歌的手解开,长歌爬起来就要跑,夜无边却一把抓住她道:“你要干什么,他们给你下的是**。”
长歌一下想到徐小云的那点心,难不成是徐小云和申初初将**放在糕点里的,还让夜无边瞧见了这一幕,越想越不想活了,一抬脚就碰到夜无边档部,夜无边皱了一下眉忙伸手抓住长歌的脚道:“你怎么总喜欢往这儿踹,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长歌才发现自己的脚碰的地方实在不雅,忙要收回脚,夜无边伸手抓起长歌的脚,长歌惊慌失措地要挣开,夜无边轻轻摸着长歌的脚叹了口气道:“你就这么怕我吗?”说完伸手从怀里拿出粒药丸给长歌塞到口里道,“这**要靠男人来解的,我想给你解,怕你不会依,说不准还以为我是趁人之危,这药丸是临时配的,也不知解不解得干净。”
这话长歌真不相信,就以夜无边以前那么狠毒地对待自己,就没有理由变得这么为自己着想,不过夜无边塞到嘴里的药还是管用的,慢慢地长歌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四肢变得无力,身体更软,夜无边叹了气,伸手把长歌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长歌有那么一霎那的感觉,夜无边不象以前那个夜无边。
夜无边把长歌放到榻上,伸手抚摸长歌有些发烫的手心小声道:“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的。”
本来已经安静的长歌听到这话立刻激动起来,夜无边不在身边还好,怕就怕他在身边,夜无边见了忽然俯过身来吻长歌,长歌下意识地躲开了,但全身无边,头动弹不灵活。
夜无边自然瞧出长歌的极不愿意,只得悻悻地松开手走了。
夜无边的药虽是临时配的,到底比没吃好多了,慢慢地长歌平静下来,手脚和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忙把傅成霄给她的那把极锋利的尖刀摸出来看了一眼。
夜无边让人把傅成桀清理出去,也走出了“落霞宫”。
“落霞宫”离“中泰宫”并不太远,夜无边想了一下径直向“中泰宫”走去,刚走向“中泰宫”的花径路,就遇着用过午膳出来消食的徐小云,徐小云一见夜无边就花枝招展地娇笑着招呼:“是太傅大人呀?”
夜无边看了她一眼让到一边淡淡地回了一句:“云娘娘。”
徐小云见夜无边让出了路,并没有走过去,挥手退了几个宫女内侍才轻声道:“太傅,小云有事求太傅呢。”
夜无边看了徐小云一眼笑了一下道:“无边讲过,娘娘有事仅管吩咐。”
“今日夜晚亥时在‘青松檐’不见不散。”徐小云冲夜无边抛了个媚眼,那个媚眼但凡有过女人的男人都明白,那就是一种勾引,说完话抛完媚眼,徐小云就扶着宫女的手走了。
夜无边伸手摸着下巴,眯着眼看着徐小云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后撇了一下嘴便继续走向“中泰宫”去见傅成霄。
徐小云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早知道今晚傅成霄在别的妃子那里歇了,不会到自己的寝宫,而且也知道真出什么变故,也有人会拖住傅成霄的,她有绝对宽松的时间来对付夜无边。
徐小云细细地打扮一番,想着那人交待下来的事情,总觉得没那么难办,以自己的姿色只需略施小计,便能让夜无边中计,越想越有几分得意,反觉得那人也太小题大做了,把夜无边讲得无所不能,一会只要放倒夜无边,便可以借傅成霄之手除掉他,自己可就是一等一的功臣,那以后用不着什么傅成霄,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想想自己将踩着夜无边的血换来荣华富贵,心里还有点舍不得,虽知道夜无边的脸被烫伤了,一定是其貌不扬,但夜无边的举止、风度无疑非常让女人着迷。
想归想,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收拾停当,徐小云便袅袅婷婷地来到了“青松檐”,这个所谓的“青松檐”在皇宫西面极偏的地方,因为一排茂密的青松林而得名,从建宫至今,据讲在里面上吊死的宫女或内侍有几十人,而且一些因政权斗争而死掉的宫女或内侍也被人偷偷埋在这里,近十多年大昭朝政昏庸,宫内斗得更加厉害,加剧了这种现象,所以这片青松林长得非常好,大概是养料充足,只是阴气过盛,平常人迹罕至,仅有野猫野狗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