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若更觉得可笑了,端着碗问傅离:“大堂兄,长歌还会做什么事?”
傅离哼了一声道:“还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丹若笑得更开心了,长歌耸拉着小脑袋,要屈就在人家府上住一夜,多难听的话也得听呀,总归都比夜无边与傅瑶那番对话要好听得多。
酒饱饭足,丹若就继续穿得花枝招殿,招招摇摇地寻找她的心上人去了;长歌赶紧打地铺,只想早早地睡了,第二日可以早早起来,然后堂堂正正、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地离家出走。
正手忙脚乱地铺着榻时,长歌听到门开了,抬头见是傅离,又忙低下头继续铺榻,却听傅离问:“为什么不睡榻上?”
长歌便道:“丹若公主要睡榻。”因为已经铺得差不多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小包袱从傅离的房间拿出来,那所有的东西就都准备齐整了。
长歌爬在自己铺的地铺上伸手擦了把汗,却没想傅离从后面抱住了她,长歌一紧张便问:“大世子,要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引诱我。”傅离说完手已经伸到长歌的衣服里,长歌急欲反驳,一转头,却挨上了傅离的脸,傅离顺势用有着胡茬的腮邦子轻轻地蹭着长歌的脸,长歌就不明白平时看上去还算齐整的脸,这个时候蹭在脸上怎么就痒痒的那么舒服。
长歌当然不知道孱弱的傅离却是个**高手,一摸一蹭就把长歌那个扑扑乱跳的小心肝弄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跳了,手脚也软了,人也酥了,眼光也迷离了,喃喃地问道:“大世子不生长歌的气了?”
“生气,所以要惩罚。”傅离生气的声音比什么时候都迷人,带着药味的气息在耳边痒痒的,长歌一时没弄懂怎样的惩罚,手脚一软就跌到自己铺好的地铺上,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大脑也不会思考了,傅离的模样也停止了,没有了思考的长歌就任由傅离从耳边、腮边、颈边再慢慢地吻到了唇边,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了她一下嘴唇,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探进了去,酥软的长歌有一点点期待地裹了起来,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吸取了前几次圆房的经验教训,傅离决定还是速战比较好,只略摸着挑逗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扯下长歌与自己的衣服,将两人的身体靠近,稍微蹭了一下,就将被**折磨了许久的身体送进了长歌的身体,长歌痛得直抖索,没想到傅离是要这样惩罚她,屈侮着没敢出声,傅离也压根不心软地狠狠地把**抵到了尽头。
长歌有些后悔死皮赖脸要赖在傅离这里住这一夜,虽她期待着傅离对她做些什么,但没想到傅离狠着心要惩罚她,这种方式让她想起了夜无边,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因为痛下意识地咬紧牙齿,却咬到了傅离还在口中的舌头。
傅离等长歌缓过来,才放开与长歌纠缠的嘴舌,长长地松了口气道:“小心肝,稍微忍忍,我真怕…”傅离笑了一下把那些还迁迁绊绊的衣服都扯了扔到一边,然后把长歌的身体紧紧地搂到怀里,让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才满意地用身体轻轻蹭着长歌,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对长歌道:“我真怕这圆房的事没了边际,这次就依了我吧。”
长歌才知道傅离不是真的惩罚自己,献身都献了那么多次,这次准备离家出走的,压根没打算献身,人家傅离却又不客气,想想那些圆房的经历,长歌才觉得更多的时候都是傅离在迁就自己,慢慢地松了口气,从只有一点点想还有些被动地与傅离接吻,到慢慢有感觉,然后听到傅离得意的声音:“小心肝,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长歌乘傅离松开口说话这会儿,拼命喘口气有点无奈地、又很本分地回答:“好大,好胀…”
傅离一听差点就交了差忙道:“我的小姑奶奶,不带这样挑逗人的。”
长歌不解地看着傅离道:“没有,我没有…”但傅离没容她争辩,很快又重新堵上了她的嘴唇,长歌总觉得傅离这么霸道和夜无边有几分相似,连那眼神都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冰冷无情,多了深邃迷人和爱恋,长歌喜欢这种眼光,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于是长歌开始有点激动了,傅离现在这样,应该算是真正的圆房了吧!
长歌一激动就有了回应,对于与傅离接吻她已经不陌生了,平日里傅离又总用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挑逗她,本就让长歌对这事变得敏感,而傅离的接吻技术本来也算顶有水平的,轻吸、慢裹、浅咬、深入,反正就象知道自己哪时需要哪样的感觉,长歌刚才僵硬的身体慢慢地在傅离身下变得柔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