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征忙应了,心里却有些担心人手不够,为了把苍邪这一万多人马诱上山,他基本动用了所有德州隐下来的鬼影子,但傅离吩咐出来的事,他从来就是一丝不苟执行的。
傅离道了一声:“走吧!”
腊八立刻启动了马车,傅离顺手把面罩扔给了齐征,长歌没有一丝力气蜷在暖和的皮褥上,傅离却不慌不忙地化妆成一个长了胡子的莽汉,把长歌的脸也涂上了什么,长歌不知道傅离又要使什么招,不过现在她想自己不用担心这些事情。
车子依旧不急不缓地行进着,长歌也不知道车子会往哪里驰去,在暖和的马车里荡了几下就困意十足了,迷迷糊糊中听有人问:“什么人?”
然后就有傅离不急不慢地用有些粗犷的苍邪话道:“家中的女人病了,进城找郎中。”
长歌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检查,但没多久,车又动了起来。
长歌不知道傅离又进了哪个城,反正自己昏睡了好半日,就算傅离把自己卖了,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马车又走了多久,终于停下来了,傅离立刻用厚厚的貂皮把长歌从车里抱出来。
满世界的白映入了长歌的眼睑,看样子还没逃出苍邪的地界,长歌有点失望。
长歌被傅离抱进一间有些奢华的房间,屋子正中的那张榻铺得厚厚的,屋子四角四个大铜炉燃得旺旺的,一进来,长歌就开始流汗了。
傅离把长歌放到榻上,给长歌盖好蚕丝被子,亲了一下才道:“为夫现在要去洗一下换换衣服,然后帅帅地出现在你面前!”
长歌便道:“我也要去!”
傅离立刻兴奋地问:“你也要去,想跟为夫鸳鸯浴?”
长歌脸一红,忙道:“各洗各的!”
傅离的脸立刻一沉恶狠狠地道:“刚生过孩子去干什么,想跟为夫鸳鸯浴,也等一个月以后!”
长歌一下挂到傅离身上撒赖道:“你不是要糟蹋我吗,我不洗澡你怎么糟蹋?”
傅离就乐了起来道:“歌儿,现在怎么学得这么没脸没皮的,为了洗个澡连这不知羞的话都讲出来了,不要紧,你想为夫糟蹋你,脏点、臭点,为夫也就委曲一下吧!”说完将长歌推到榻上,便去沐浴换衣服去了。
长歌又羡慕又嫉妒,更觉得浑身都痒都脏,怎么都不舒服,嘟着嘴倒在榻上,又觉得热,几下伸手把身上的棉袍子扯了下来。
长歌噘着嘴躺了好一会,傅离才进来了,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一件简单的月白色夹层袍子,把个人衬托得更是倜傥无边,风流无度的,长歌一想到自己脏脏的,嘴噘得更高。
傅离在长歌身边躺下两脚一伸便道:“歌儿,为夫这几天可累了,现在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长歌哼了一声,傅离伸手搂过长歌道:“嘴噘那么高干什么,为夫又不嫌弃你!”
“我要洗澡,我不舒服!”长歌呜呜地叫着,傅离见了便让人端了热水进来道,“来吧,为夫帮你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服换了总成吧?”
长歌知道拗不过傅离,能擦擦换身衣服自然也是好的,赶紧点点头,傅离便用热热的帕子给长歌迅速地把身子擦干净,长歌本以为结束了,傅离却又拿了一只盒子,打开后,挑了些里面的黑色的膏药,长歌用过那种药,知道滋味,身体不由得往一旁缩,傅离伸手拉过她慢慢给她右手腕上抹上道:“歌儿,这种药是抹上是痛了一点,但去疤却是相当的灵验,你有身孕,一直都不能用,现在终于可以用了,你的伤口都愈合了,肯定没有没愈合时疼,为夫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但为夫想治好的你手,还想把你身上的疤都去掉,所以你必须忍受!”
长歌觉得如果只是不舒服还好,上那种药分明是重新折磨她一回,还想反抗,傅离却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扯开长歌的衣服,慢慢地抹起药来,长歌不能动了,却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好象这样才能发泄着自己的痛苦,傅离没有一点手软地将药细细地抹匀,还抹了几次,才拿起桌上的帕子擦干净了手,然后给长歌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的寝衣,又将长歌的一头秀发用布包好,让长歌一点不舒服地躺下了,傅离听到长歌哼着叫:“你还是让我去卖假酒吧!”
傅离笑了一下,给长歌盖好被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握住长歌的两只手,便给长歌解了穴,长歌一脚就把被子踢开,傅离又给她盖上,两人折腾了半天,到底刚生过孩子的长歌不如平时精力足,后面也闹腾不动了,只能哀哀地看着傅离,傅离吻了长歌一下,坐在长歌身边,安静地看着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