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惑_作者:夏阳白(479)

2018-02-28 夏阳白

  傅离讲过这跟**是没有关系的,于是长歌亲吻傅离大胆了一些,身体还有了轻微的快感,听到傅离轻轻吁了口气道:“歌儿此时别贪欢,伤了身!”说完傅离却一把抱紧长歌把自己的快乐和痛苦同时释放到长歌身体内,身上的蛊虫也安分了,折磨也消失了。

  长歌气坏了,在这种事上,傅离极少不管她的,想想自己大义凛然,舍生取义,傅离居然不顾她的感觉,气败急坏的长歌抓起衣服胡乱穿上,也不管还躺在地上的傅离,站起来便要走,只是腰酸得差点没站起来,傅离忙伸手扶了她一把道:“人家讲女人生个孩子是被拆了一次还真不假,我这么护着你、管着你,这腰还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生完时冻着了还是生孩子时的卫生条件太糟糕了?”

  长歌没明白傅离讲的“卫生条件”是什么意思,等了一会,腰没那么酸了,才气哼哼地走了。

  傅离慢慢缓过来才坐了起来,想想刚才的滋味,如果蛊虫还没发作,就和长歌这样那样恩爱起来,说不准这是这一世上最美妙事情。

  江婶见衣衫不整,嘴噘得比天还高的长歌进来时,吓了一大跳,然后一喜,小声地问:“小主子办妥了?”

  长歌才想江婶托自己的事,刚才分明是极好的机会,自己竟只想寻欢作乐,全忘后脑去了,拍拍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江婶,这个…这个忘了?”说完有些舍不得地掏出银票递回给江婶,江婶一边接银票一边小声地问,“主子爷没事了?”

  长歌一下转过头看着江婶,伸手把银票抢了回来道:“好你个江婶,原来是哄我去给大世子解蛊。”

  江婶一听这话,知道傅离的蛊已解了,放下心来,刚要讲话,傅离也进来了,江婶忙把话咽了回去,傅离吩咐她一句,江婶忙退了下去,长歌一看傅离进来赶紧把银票藏了起来。

  傅离刚要伸手搂长歌,长歌却一转身爬到榻上去了,这会儿长歌的心思全到那张银票上去了,生怕被傅离发现了,倒忘了没有寻欢作乐还生气的事。

  傅离刚在榻边坐定,江婶就端着一碗药进来,傅离把长歌扶了起来,才伸手接了碗道:“来,歌儿把药喝了!”

  长歌想着银票,也没反抗乖乖地把药喝了,喝完才想着问:“大世子,这是什么药?”

  傅离温和地道:“是毒药!”只是不太明白,本来不高兴的长歌怎么突然心情好了起来,自己想了半肚子的科学道理似乎也用不上了,长歌一听是“毒药”,立刻伸手去捂着肚子,傅离伸手把长歌的手拿开说,“逗你的,为夫怎么舍得给你喝毒药,是避孕的药,这个时候可万万不能再怀孕了。”

  长歌脸一红,不过更怕傅离发现了自己的银票,红完脸便往榻里滚了过去,自己生下永夜跟没生时没什么区别,傅离给永夜安排了五个奶娘,四个嫫嫫,四个丫头加上江婶照顾,虽路上减了一半的人,那永夜还是轮不到自己伸手。

  按傅离的要求,江婶等人每日有大半的时间不能抱永夜,因为得让他自己在榻上、地上玩,说什么养成了习惯娇气,想想江婶都抱不够,别人大约也都轮不到抱了。

  最近吃好喝好睡好的长歌容易失眠,摸着那张银票居然是难得的好睡。

  傅离见长歌变得那小心冀冀,不知道她又发生了什么状况,毕竟被蛊虫折磨得没有力气,见长歌睡了,便在长歌身边倒了一下,躺下去时还听见长歌发自内心地格格笑声,傅离摇摇头,伸手捏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你捡了金子呀?”

  长歌哼哼嗯嗯两声,翻了个身继续做着她的黄粱美梦去了,傅离摇摇头,他没想到长歌这么快就睡着了,想叫长歌,到底忍住了,转身走出房间。

  长歌睡得正香,忽然听到江婶在叫她,她真是十分不甘,百般不愿地睁开了眼,感觉周围还是黑麻麻的,借着烛光看清真是江婶,有些不悦地问:“江婶,干嘛叫我,天亮了吗?”

  “小主子,天还没亮,现在才快到卯时。”

  长歌不由得叫了起来:“人家寅时才睡,怎么不到卯时就叫人家。”

  “小主子,主子吩咐立刻赶路,请小主子到车上去睡。”

  长歌一听赶紧从榻上爬起来了,那个腰真跟断了一样,江婶赶紧把烘得暖暖和和的衣服拿来,给长歌穿上,扶着长歌下了榻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