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婶心想:这会主子爷一见着你就软了,就算不放人,也会让那几个人死得痛快点,其实象他们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倒不怕死,最怕死不了!
长歌没想那江婶立刻就从身上取出递过一张宋氏钱庄通兑的万两银票。
银票,长歌喜欢,但拿着银票就得考虑如何才能帮上忙,这才觉得那张银票有些扎手。
江婶见长歌没动作,张嘴还想讲什么,但想到傅离的话,终是把嘴闭上了,只求长歌能多个出些心思,于是小声道:“那老身就拜托小主子了,小主子还是早些找主子爷求个情。”
“知道了。”长歌有几分不耐烦地,大约银票数额巨大,想到自己办不妥这事可算丢人丢大了,一急连永夜也不放在心头了。
等江婶一退下去,长歌从枕边抽了把白玉小扇立刻从榻上翻身起来,猫着腰走出房间,看见腊八背着手站在回廊旁边,也不过两年,腊八的骨架子完全长开了,竟然已是个俊朗的男子,在傅离面前是毕恭毕敬的,在别人面前却是一种人上人的气势,就比如他现在这么背着手阴沉地在那里一站,周围的护卫也好,丫头也罢,连个声也不敢发出来。
长歌非常仰慕这种气势,只想自己长到腊八这岁数,能有这种气势,不过她知道如果让芝麻突然长成青豆那么大,好象是不太可能的。
腊八头顶的几盏红灯笼把腊八的脸衬得更冷,长歌抓抓头绕到腊八后面,腊八听到声音,一见是长歌,那张本来寒着的脸立刻温和下来问:“小主子,夜里寒凉,主子不许小主子出门。”
长歌摇着把白玉小扇道:“这都三月阳春的天气了,怎么还寒凉?”长歌说完三月阳春的天气,忽想到什么问:“腊八,今日是三月几日?”
腊八的脸色暗了一下道:“回小主子,今日是三月十五!”
长歌立刻抓住腊八的手道:“那大世子呢,大世子在哪里?”
得了腊八的回答,长歌几乎是跑到后院的那个房间的,远远就见齐征在门口烦燥地走来走去,长歌走上去,齐征刚要阻拦长歌,长歌伸手推开齐征,长歌从没想到齐征是这么容易推的,一推就让到一边去。
屋里没有烛火,所以极是阴暗,推门而进的长歌只能凭耳朵听。
终于听到墙壁的一角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长歌忙摸了过去,却听到傅离冷却有几分气弱声音恨恨地道:“齐征,怎么放人进来了?”
傅离的话声还没落,长歌已经扑到他怀里了,长歌一摸傅离浑身都让汗水打湿了,忙叫了一声:“大世子,长歌…”
傅离听到是长歌的声音才温和了起来道:“歌儿,怎么到这里来了?”
“长歌要给大世子解蛊!”长歌急着解开傅离的腰带,却听傅离急道,“歌儿,这次就不用了,为能熬过去的。”
“长歌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长歌舍不得大世子熬。”长歌手忙脚乱了把自己的衣服也扯了,却听傅离幽幽道,“这是我自做孽,你生了永夜还不到两个月,这时候不能行房。”
“长歌不知道当初大世子为什么在那么对长歌,但长歌不怕不好。”说完有几分霸道地压到傅离身上。
傅离混身都痛,就象骨头被拆成了一段一段,又象百蚁噬心,偏人还清醒之极。
长歌温热的小口递上来的时候,傅离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任长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畅所欲为,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的傅离也放任自己躺了下去,享受着长歌实在算不上好吻技,身上的蛊虫似乎折腾得更欢了,长歌不在眼前他还能拼命忍受,现在在自己的眼前,身体的蛊虫就象发了疯了,傅离也顾不上对长歌的身体有多不好,一抬腰进入长歌的身体。
说来也奇怪,傅离立刻感到自己身上那蛊虫似乎也没那么闹腾,痛觉立即去了一大半,想江盈下的这两只蛊是不是每年到了三月十五也要交合一次,它们如此交合不了就折腾两个蛊体,尤其那只雄蛊到这个时候就跟疯了一般,只有两个蛊体交合了,它们才能得到交合。
傅离松了口气,没那么痛了,就开始意淫起身体里的两只蛊虫是通过他与长歌如何交合的,实在让他兴奋。
长歌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但到底跟着傅离的时日不短了,被荒唐的傅离带得在骨子里学了不少荒唐,少了这世人的迂腐,知道女人也是会快乐的,知道傅离是爱自己的,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自愿的,是对傅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