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虽是愿意的,却还是不满地嘟囔一句:“大世子要吃了长歌呀?”
傅离停止亲吻盯着长歌看了好一会才道:“别说,你还真讲中了,大世子就想把你吃到肚里,走哪儿带哪儿,累了,就吐出来亲亲捏捏;困了就拿来当枕头;什么时候想了,就什么时候做!”
“做什么?”
“**!”傅离说完又猛烈地亲吻起长歌,手略一动,就把长歌的寝衣都除去了,一手就摸到自己渴望了许久的柔软,长歌生了永夜后,以前的小胸脯彻底发育起来,傅离一边揉捏一边还很不甘地道,“以后为夫让人给你好好做几箱子吊带睡裙,那做起来才方便。”
“什么吊带睡裙?”
傅离一想着长歌穿吊带睡裙的样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一抬长歌的小**就把身体送进去道:“今天的歌儿是为夫的,为夫要为所欲为!”
长歌虽然想傅离,没想到傅离没有自己想的那种**,不由得就把小嘴噘了一下,傅离俯过头道:“为夫慢慢再补足功课。”
长歌不知道苏南或吉鲁是怎样,只知道傅离在这种事上的花招特别多,除非是他不用心,他如果用心,那真的是很享受很享受,她现在都有些痴迷这种享受了。
傅离大约太忙,没有象往日那样用足功夫,手法还略有点狠,这让长歌不满,但很满足后的傅离搂过长歌道道:“从没想到我家歌儿也这般诗情画意,不过为夫这阵子真的很忙,一会四更就得起,所以为夫不能让歌儿尽兴了,等为夫忙过了,咱们把那离歌十八式好好做一番,每做一招,咱们就画下来,然后天天看,天天做,做到天地荒老、海石枯烂!”
长歌脸又红了,伸手掐了傅离一下,傅离笑了起来,心想有烛火,那长歌的脸还不知多红。
傅离忽有想到自从生了永夜后,长歌睡觉突然不喜欢点烛火了,是不是为了陪衬自己给永夜取的这个名字,心里又笑了一下,想到这里,傅离饶有兴趣地又陪长歌讲了好一会话,长歌才重新回到睡梦中。
不管傅宁坤如何不喜欢傅离,但傅瑶毕竟不能动弹,许多事他也不得不交待傅离去做,所以按傅宁坤的要求,傅离就得不得不参与那些个晨昏定省的朝事。
早朝结束,傅离如往常一般被宛兰风叫到了“昭和宫”,现在申初初与苏梨白来“昭和宫”勤,隔三岔五就带着孩子来请安,所以傅离也就隔三岔五能遇着俩人,那申初初的孩子傅瑞麟要大一些,已经有一岁了,非常地不安分,在傅离看来,应该是自己那一世所讲的好动症;苏梨白的孩子傅伦昶与永夜差不多大,只是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想着昨日夜里长歌跟自己讲的那番话,傅离仔细看一会,发现那傅伦昶果真对周围任何事都没有反应,做得最多的动作都是翻白眼、流口水。
宛兰风大约早也发现了,本来她就对这两个孩子恨之入骨,早就想挑刺了,所以便问:“梨白,麟儿如此好动,怎么昶儿却如此好静,不会哪里不舒服吧?”
苏梨白讪讪一笑道:“母后,昶儿是比较喜欢安静。”说完大约手底偷偷用了一下劲,那小孩子钝了一会突然大声地哭了起来,苏梨白忙道,“母后,看吧,昶儿不闹则罢,一闹直来就没完没了的!”
宛兰风点了点头,但那傅伦昶真的是不闹则罢,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苏梨白哄不好,宛兰风赶紧传奶娘上来,两个奶娘也哄不好。傅伦昶哭得口吐白沫还没罢休的架式,苏梨白非常着急,宛兰风忙传太医,苏梨白却道:“母后,不用了,昶儿是老毛病了,回家吃两剂药就好了。”
宛兰风就如抓到了把柄般:“梨白倒不是母后指责你,这昶儿可是天家血脉,平日照顾可得精细些,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苏梨白自从着了齐嫫嫫的道,对傅离与宛兰风防得都很紧,忙点点头,然后带着傅伦昶急急地告退了,申初初非常得意地摸着那个长得没有一点傅成桀模样的傅瑞麟道:“娘娘,瞧儿臣的麟儿多聪明。”
傅离笑了一下,心想那宛兰风大约就怕你那个聪明了,果然听宛兰风道:“麟儿太过于顽劣,初初也要多加管束,天家血脉单薄,这事可一点大意不得。”
申初初连忙应了,宛兰风说要休息,她便带着傅瑞麟走了,傅离摇摇头腹黑了一下:这申初初一定不会大意的,反不知会多紧张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