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笑了起来:“小样,惹我,有谁能比得过你呀,歌儿,为夫可不希望你跟为夫讲这么生分的话,你想让长欣回离国,我会让他回去,你如果觉得回离国没什么前景,我就留他在身边,怎么样?”
长歌看着傅离点点头,知道傅离一定不会亏待长欣的,倒是长欣领不领傅离这个情,那还真不好说,长歌便道:“大世子,长欣小不懂事,他要有让你…”
傅离忙道:“好,好,他要让我烦,我就回来折磨你。”
长歌伸脚就要踢傅离,傅离哼了一声道:“现在我们来算帐,光离开我偷偷跑上战场那件事,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长歌哼了一声嘴倔倔地争辩道:“还不是你,不让长欣见我。”
傅离笑了一下伸手梳理着长歌的头发道:“歌儿,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藏着掖着的,明跟我讲,好不好?”
长歌才不好意思了,傅离又道:“关于立后的事,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忧,我要么立你,要么就谁也不立!”
“大世子!”长歌眼圈一下红了起来,傅离又道,“只是如果要立你,朝里的人闹腾得厉害,相信为夫很快就回收拾掉他们,然后由得我家歌儿为所欲为。”
长歌有些纳闷地问:“怎么由得我为所欲为?”
傅离便道:“为夫身体不好,你到时候不出头帮为夫一把吗?”
长歌好奇地看了傅离一眼道:“如果大世子身体都不好,还有谁身体好?”
傅离一听正中下怀忙问:“人人都说我病弱胆小,独长歌觉得我身体好,来讲给为夫听听,为夫的身体哪好了,说得比较具体一点。”
长歌一听又上了贼船,瞪着傅离,傅离忙道:“歌儿最乖,怎么会烦呢,一会我做烧烤给你吃。”
长歌一听有吃的,又忘了上了贼船,立刻两眼放光,脸也不绿了,大声叫:“那就快,我现在就要吃!”
傅离哈哈大笑道:“好,好,我怎么就喂不够你,好好喂,现在就喂!”
长歌还没明白,傅离已经扑了上来,长歌才弄明白傅离喂什么,大窘,伸手推了傅离一下,傅离得意地道:“以后我让人把榻整大点整结实点,没事就在上面好好折腾你,每日把你喂得饱饱的!”说完便吻了过来,长歌虽觉得傅离这话太过于…,有点脸红,但傅离在**上的大胆本也是一般人不能及的,于是也就略略脸红了一下,便开始回应起傅离的亲吻。
朝里有许多事,傅离越来越忙,有时候不能回府,但傅离却多了个坏毛病,每日不看他儿子两眼,夜里就会失眠,于是长歌不得不每日带着永夜去宫里,宛兰风对此事是非常不满的,但傅离的强硬,摆明了舍母取媳的态度,让她又气闷又没任何办法阻制傅离的胡闹。
当然白天的时候,只有一个黄珍好朋友的长歌无处可去,一个人到宫里的时候要多一些,傅离倒喜欢长歌现在这毛病,无事宁可上宫里,不去街上惹事。
所以长歌经常都在书房里等傅离,傅离不在的时候,实在无聊就翻翻堆在案头的折子,有时候傅离回来还会考考她,那些折子里都写的是个什么意思,迫于这种压力,本来还算聪明的长歌识字倒是进步了一大截,慢慢还有自己的一些见解。
长歌暗地里听人讲傅离当政策,极是血腥,象刘乘风、杨翰林等人本有诸多不满,也被傅离砍了一部分人的头,三五下就把那嚣张的气焰打压下去了。
一日,长歌从宫里回到王府,还没换完衣服,江婶便笑盈盈走了进来道:“小主子,离国的国君到了建郢,送贴子求见小主子。”
长歌的血一下涌了上来,新仇旧恨实在是她无法一一讲出来的,好一会才平复心情坐了下来,江婶见了便问:“小主子,怎么了?”
长歌捍紧了拳头道:“我倒要好好去看看,他递贴子见我是为个啥!”说完就要冲出去,江婶忙拉住长歌道:“小主子,你好歹换件象样的衫子,而且小主子为啥要这么着急,小主子要好好收拾打扮,就小主子的这打扮至少老江得花上一两个时辰。”
长歌听了江婶的话,有些惭愧,看样子,做为傅离的女人,要学的东西还太多了,看了一眼身上那件浅蓝的男子儒衫,更加不好意思,让江婶找件看上去花团锦簇,极是喜庆的一件衫子,再弄上一些个珠钿翠钻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