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听着傅成霄的说教,忙爬下榻找自己的衣服,却没翻到,傅成霄见了忙让人去成衣铺给长歌换了一身蓝布的棉布袍子,虽有点大了,长歌也只能将就穿了,心里急,什么难为情之类的都顾及不到了,只想最快的赶回去跟傅离解释个清楚。
傅成霄一边穿衣一边道:“你看这事整的,我本来还真有重要的事找傅离。”
长歌换好了衣服到底没刚那那么暧昧了,又加上傅成霄要去给自己解释,心情轻松下来,于是问:“有什么重要的呀?”
傅成霄便道:“我家君久山这次路过安月国,顺手把苏梨白那小痴呆儿子傅伦昶给偷了出来,本想跟傅离做个交易的。”
长歌不知道傅成霄要交易什么,她也顾不上傅成霄要交易什么了,只想最快赶到傅离那里把事情讲个清楚明白。
一切收拾好,到了儒王府,已是寅时,傅成霄让人把马车停在长歌出入的那扇角门,车还没停稳,长歌就急忙走到门口,看门的护卫一见长歌忙道:“小主子,主子爷吩咐了您来了,不用进去了。”
长歌脸皮子薄,一听这话,脸立刻血红有些失落转身要走,那傅成霄也跳了下来,听了道:“歌儿,急什么,他的话有‘你来了,不用进去了’,他就肯定知道你会来,这话是有所企盼的!”说完傅成霄伸手抓过长歌重新走回门口道,“去,去,告诉你们的主子爷,歌儿姑娘回来了,他还不同意见,再来报!”
护卫知道傅离回来拿腊八发一通气,一百棍打得皮开肉绽,然后就有了这个吩咐,心里有些担忧,但知道这个小主子与别的不同,于是略一犹豫便进去了,傅成霄见那人往里走,门打开了,拉着长歌也跟着冲了进去,几个护卫反应过来,傅成霄已经拉着长歌进去了。
于是立刻有几个护卫跟着追了上来,傅成霄带着长歌在花丛和假山中东一下西一下的终于冲到了院子中,只见大轿已经停在那里,傅离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傅成霄一见便道:“傅离,正好,正好,好在没走!”
傅离见了大怒道:“傅成霄,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你想来就来,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是不是?”
长歌忙走上前道:“大世子,不是这样的,这事不是这样的。”
傅离看了长歌一眼哼了一声道:“滚,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也经不起你折腾,你还是过你的独木桥去好了,来人,这几个混帐连个门都看不住,拖下去乱棍打死!”
长歌听了忙扑上前道:“大世子,是长歌闯进来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傅离伸手拉开长歌道:“他们是朕的护卫,做不做好不好,由朕说了算,难不成还由着你帮闹不成,拖下去!”说完一把将长歌推开道,“也许你喜欢投怀送抱,但是请你在下人面前还是注意些,你不要脸,朕要!”
长歌哽了一声,退到一边,那傅成霄听了就不满了,几步冲上来道:“傅离,你这算什么话,别说长歌没做,就算做了,比起你不是小巫见大巫!”
长歌没想到傅成霄来解释是这么个解释法,急得都快哭了,傅离听了看了傅成霄一眼道:“堂兄,怎么你嫉妒了,那你可以问问长歌,她可不可以做,朕可不可以做呀。”
傅成霄一听便道:“我嫉妒你个屁,该讲的我都讲了,该解释的我也来解释了,你爱信不信,长歌我们走!”
傅离哼了一声上了轿,长歌都快让傅成霄气晕了,这么解释不是越解释,傅离越生气,避开傅成霄伸过来捉她的手道:“我不要你来解释了。”
傅诚霄便道:“不是我解不解释的事,是他压根就不相信你,走,我带你逍遥快活去,省得在这里看他的晚娘脸!”
傅离的大轿抬起来时,长歌见傅离真的不理她了,直觉得天都晕了,没一会院子里就走了个干净,因为傅离起得早,天还是黑的,周围点了几十盏灯笼,傅离的大轿一离开,便有佣人将那灯一盏盏熄了。
长歌呆呆地站着,傅成霄叹了口气,但他把长歌讲的左思右想一阵,觉得谁能害长歌呢,丹若吧,好象没那手段;苏梨白吧,人在安月国做太王太后;流苏吧,就夜无边的整治人的手段和方式,她就有那心还真没那胆…,于是傅成霄把自己能想到的人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通也想不出有什么人敢在傅离手下玩这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