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被秦莜柠的冷冽的气场镇住,乖乖听话,跟着秦莜柠回了秦家小院。
秦莜柠和时愿一踏进门,凤河清和秦此辞瞬间就感到不对劲了:“柠儿(小柠)你恢复记忆了?”
凤河清直接上前拉秦莜柠的手。
秦莜柠面色缓和,回握住凤河清:“是啊,多亏了时愿。”
刚喝了一口水的时愿别点名了:“?”
秦莜柠看向凤河清,低声埋怨:“你也是,这么长时间了,不提那个凌海和哈野的关系。”
凤河清:“……说这个你就知道了?”
秦莜柠:“他们两个给我的印象深嘛!”
(不得不说,秦莜柠还是个隐藏得挺深的腐女!)
凤河清失笑:“这些都不是关键。你恢复了就好。对了,你说的算数吧?”
秦莜柠浅笑:“算数算数!”
凤河清:“那就好!柠儿,你看我多委屈啊!六年前板上钉钉的媳妇被硬生生拖到了现在!”
秦莜柠顺毛:“嗯,你最委屈了~我陪你,就好了!”
凤河清:“嗯嗯,别忘了你说的!”
秦莜柠:“不忘不忘!”
围观的秦此辞和金夜紫和时愿看不下去了。
于是秦此辞和金夜紫提前离开了。
时愿:嘤嘤嘤,你们虐狗!
不过,时愿还是冒死开口道:“这个,恐怕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凤河清和秦莜柠的冷厉眼神逼得不敢接着说了。
时愿顶住了压力:“大人,你就算不回扬州,也是要去一趟京城的。一个月前,陛下圣旨送到了扬州知州府中,点名指姓,说要你恢复了要去找陛下一趟。”
秦莜柠:“知道了。”
凤河清:“那,现在就走吗?”
秦莜柠:“我和哥、夜紫说一声,咱们就动身去京城。”
三月十五,凤河清和秦莜柠出现在紫霄宫。
凤宗了:“免了那些虚礼,坐罢。”
凤秦坐好。
秦莜柠:“陛下唤臣来,是何事?”
凤宗了抛出诱饵:“秦卿可知道,当年你的兄长,是怎么死的吗?”
闻言秦莜柠眼瞳紧缩。
凤河清皱眉:“陛下是指前任宰相秦芜浮?”
凤宗了看向面色惨白的秦莜柠:“是,正是秦芜浮。”
这件事,过了十四年,仍是禁忌。
当年凤宗了和秦莜柠密谈时,秦莜柠提起了此事,却被皇帝一笔带过。
当年凤宗了最后被烦得不得了了,就许下这样一个诺言:“若爱卿能帮朕除去不包括宁王的藩王派,朕就告诉你真相!”
秦莜柠应了。
所以,凤宗了才会将秦莜柠调到藩王派势力最盛的扬州,凤落陨的老窝。
秦莜柠思索半晌:“陛下这么说,是要臣做些什么作为交换吧?”
凤宗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是。”
鱼儿上钩了~
秦莜柠:“陛下直说吧。”
凤宗了慢慢悠悠:“朕要爱卿为朕除去最后一个心头大患:朕的九叔良王凤殊政。”
秦莜柠犹豫半晌,终是点头,应下此事。
至于离王凤姜炜,已经在宗元十三年初秋被皇帝以勾结外族为由斩首。
失去了主心骨,离王一支的势力大大减弱,藩王派也就只剩良王一支在苦苦支撑。
☆、当年
事情谈完后,凤宗了叫住了宁王凤河清。
凤河清看了一眼秦莜柠:无事,你先回去罢。
秦莜柠点点头,便离开了。
凤河清随意坐下:“陛下直说罢,有什么事?”
皇帝看着面色自秦莜柠离开就瞬间变得铁青的凤河清,有些无奈:“皇叔在怪朕?”
凤河清毫无尊卑地翻了个白眼:“废话!三番四次地不让人抱媳妇,给谁谁开心啊!”
凤宗了苦笑:“皇叔是不是觉得朕太无情了?”他拨拨书案的笔,“可朕没办法。”
凤河清沉默良久,然后叹气:“陛下不愿和柠儿说秦芜浮之事,可愿与臣具体说说?”
凤宗了皱眉:“皇叔不知道吗?”
宁王凉凉地看了一眼凤宗了:“臣知道的没有陛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