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作者:白木枭(149)

2018-02-12 白木枭

  墨子矜听话的将杯酒一滴不剩的吃了下去,便是不为了自己着想,亦要为了他人。

  “砰!”一拳砸在桌上,赵暻红了眼睛瞪着墨子矜,“你到底要我怎样,我那么的爱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墨子矜冷若冰霜,雾气缭绕的桃花眼细细盯着他那张涂满胭脂的白脸,反道:“坐也坐了,酒也喝了,你还想要我如何?”

  他不就是想要他的身体吗?

  给他便是。

  该怒该恨的人不是他赵暻,而是他墨子矜!

  赵暻缓缓斟了杯酒慢啜,怒气渐熄,阴晴不定,自言自语:“你要知道跪着舔我的脚的男人有多少?你不过是其中之一吧了,我宠幸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他的男人数之不尽,或多年过去,他之所以如此痴迷子矜,是因那一夜,他对他一见钟情,他爱他,从心,从身体,每一处都深深的爱。绝非仅是粗浅的。

  墨子矜恨的面部微微抽动,底下的拳头愈攥愈紧,被逼当他的男宠也就罢,竟还叫他倚门卖笑,这等耻辱不如直接给他一剑得了!

  “你知道你为何能够活到现在吗?”

  墨子矜静默,不是不语,更准确点是不想与他语。

  “那都是因我救了你,是我一次次救了你,我是你的恩人!”

  暗地里,他派出多少的手下,保护他?有多少妖魔鬼怪争抢贪婪他美如冠玉的身体?只要吃了他的灵魂,莫说是灵魂,仅要一口他的血,即可法力大增。

  他大可吃了他,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舍不得,不忍心,一次次保护他,如同保护一件易碎价值连城的玉瓶,放在手心细心呵护。

  墨子矜划出一记冷到伤人的笑:“这么说,我应该视你为恩人?”

  赵暻喘息着爬过来,紧紧握住子矜温热的手:“不!我要你视我为爱人!”

  他什么都可以给他,只要他要,他都给。

  既然如此,他若要他的命,他给吗?

  他的爱可以大方到这样?

  赵暻深情凝视着墨相公,心火旺盛,灼烧着每处肌肤,轻启朱唇,轻吐热气。

  一只手摸上子矜的腰际。

  他如惊弓之鸟起身,不想那条缠住白裳的腰带飘飘落下,装了大好春光的胸口,凝脂肌肤裸露在赵暻面前。

  登时,赵暻睁大眼睛,血脉急剧喷张,体内的血液沸腾。

  墨子矜倍感羞辱,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正思忖着如何是好?

  饿狼般的赵暻不待他喘口气,猛扑而上,疯狂舔舐他的脸庞。

  与其遭人凌辱,不如凌辱他人!

  墨子矜扼住他的手,反将他压在身下,带着强烈的恨意侵略他的每处肌肤。尽管深恶痛嫉,但此刻至少是他在凌辱他,而非遭人凌辱!

  “相公……嗯……”赵暻微张着迷离的双眼。

  十几年前,那一夜,如鬼魅,村庄里尽是凄凄惨惨的月光,满地皆是血,冰冷的奶娘躺在他怀里。

  是赵暻,残忍地杀死他惟一的亲人,他好恨,恨不得手刃了他!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玉石俱碎!

  可他做不到,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将他杀死。他明白,即便刀剑一百次一千次穿过他的身体,他依旧能安然无恙,倒是他一剑便没了命。他是何等的脆弱?

  又能如何?只能任人为鱼肉宰割?

  夜阑人静,微风拂来。

  这般如鬼魅的夜,萧蔷的荼靡迎着凄美的月光肆意疯长。

  红烛明明暗暗,夜风吹,霞影沙帘飘,锦绣的床榻上,两具雪白的身体碰撞融合在一起,红润的口边传来声声低吟……

  一夜耻辱,第二日醒来,又装作风平浪静,实在令人看不明白,墨子矜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相公的庭阁,明亮宽敞,向阳一边,夏凉冬暖。

  负责伺候墨相公的二百五,早起送来色香味俱全的早点给相公果腹,还以为相公昨夜与老爷缠绵了一夜,定会贪睡未醒呢,不想他来时,庭阁的门扉窗子大咧咧敞开,充足的阳光遍布满屋。

  柔弱的二百五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低眉顺眼来到主子面前:“让奴婢伺候相公更衣吧。”

  “不必!”这种细碎的小事他自己来便好。

  墨子矜打开衣柜,里面绫罗绸缎,花花绿绿,皆是他不喜的华丽颜色,遂不悦地将不称心的衣裳挑出一大把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