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作者:白木枭(246)

2018-02-12 白木枭

  他的慎儿,没有他的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攥在怀里,竟瘦成了张皮包骨,让他心疼地皱起眉头。

  怀里的女子用力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慎儿,我不是!”

  赵桓痛哭流涕,执着道:“不,你就是我的慎儿,你就是!不管是声音,还是长相,都是我的慎儿,不会错的,不会错的!你为什么不肯认我这个夫君,为什么?!”

  朱慎在他怀里安静了,一只无力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处,感受那里传来的一阵阵温热,怦然跳动的旋律,还和几年前一般。她低垂着被泪水打湿的睫羽,亦在低声洒泪,是相见后高兴的眼泪吗?或是其他的?

  静静的夜里,他的哭嚎声动人心扉,他是皇帝,平生竟为了一个女人哭成了泪人。

  她何德何能博得皇上如此深情?

  便是凝和殿的云昭仪,或是曾经的琼华夫人,都没能使皇上如此的深情对待?

  两人紧紧相拥了片刻。藏在赵桓怀中的朱慎闷得快要绝了气,赵桓松开过紧的拥抱,抬起她落满泪痕的脸,深情凝视她,怎么看亦看不够。

  朱慎泪眼婆娑凝视他:“郎君,你真是慎儿的郎君吗?”

  那精巧的双眼流转着千思万绪。

  不容分说,赵桓急切点了几下头,深情肯定道:“我是慎儿的郎君,我是!”

  他是她日思夜盼的郎君,不错!

  朱慎盯着他的眼睛,紧紧地,似要将他心灵的窗口撕开,看看里面,他到底在想什么,说得誓言那一句才是真的?

  猛然,朱慎情绪高涨,控制不住便将他一把推倒:“不,你不是我的郎君,你不是!”好容易控制住的泪泉复喷而出,她歇斯底里放声恸哭,便是要将天上的明月哭得落在地面。

  “你是皇上,你不是我的郎君,你再也不是我的郎君,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的良人,不是!”朱慎拼命摇着头。

  她记忆中的良人,应只对她一个人好,从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可是他变了,彻底变成一个陌生人,与她毫无关系,现在的他在亦不是从前那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男人,他是天下的皇帝,掌握着千千万万条生命,随便一句话便可将她致死暴尸。服侍他的女人数之不尽,而且他还与其他女人有了爱的孩子。

  朱慎狠下心磕起响头:“皇上,放慎儿走,就当慎儿死了吧,当慎儿从没来过!”

  她不想他伤心,更不想让自己伤心。他们之间在一起是错误的结合,他们不该在一起。她是个不洁的女人,被玷污过,像她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去,于是几年前的晚上夜深人静,她在岸上留下一双鞋,投湖自尽,却不想一日后身体漂浮上岸,天无绝人之路,她被网鱼的渔人救了回去。

  从此没了可畏的人言,她便开始事农桑,或到集市上推着摊子,四处靠卖茶水为生,每日辛苦,她却过的很充实。相比之下,她更喜爱上老天赐予的那段时光,无忧无虑,无明争与暗斗,这多么好?

  朱慎哭着哭着没了力气,昏厥在赵桓怀里。

  赵桓抱起受伤的她回宫,命了宫女仔细照顾,谁亦不准让她离开。

  这辈子,她是他的女人,再不允许她轻易自他身边离去。

  守了朱慎一晚上的皇上,第二日醒来顶着巨大的眼圈,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却强睁大眼睛提神,提醒自己不能睡,万一她突然醒了,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他,该怎么办?

  至于早朝,皆与他无关。

  凝和殿里同样的,云昭仪彻夜未眠,宫殿的大门敞了一夜,灯火点了一夜,只盼望皇上的身影到来,万一她不小心将门扇关了,将皇上阻挡在门外那该怎么办?

  云昭仪闻说皇上迟迟未上早朝,满朝文武百官皆苦等着皇上。

  没法子的宦官小林子,找到云昭仪,商量拿定主意。

  云昭仪冷静沉思,拿定注意道:“你去告知诸位大臣,便说皇上龙体未恙,今日早朝免去。”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安定人心,小林子谨准上命,按昭仪娘娘所说的去做,而非找那个暂掌凤印的郑贤妃商量对策,若是令贤妃娘娘知道了,有小林子好果子吃。

  小林子清楚,昭仪娘娘说的话意味着皇上说的话,分量或同等重。至于那个郑贤妃算是什么东西,什么亦不是。

  云昭仪未得召,便心切地进了皇上的行宫,守在门口的侍卫亦不将她拦住,因她极为受宠,皇上的行宫她自然可以进进出出。她还以为着皇上出了什么事或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