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与花_作者:决明(77)

2018-02-11 决明

  娇嫩无比的柔软身躯,为他展开,全然奉献,全无保留。

  让他挺入深处,探索女孩家最羞人的私密,缠绵绞缚,依附迎合,舍不得他离开,将他留在温暖紧致间,甜蜜包容。

  只要他肯要,她什么都给,无论人,无论爱,无论命,全都给他--即便喝醉了,这念头,依然清晰强烈,早已渗入翎花血肉,成为身体一部分。

  承受他,怜爱他,满足他。

  侵占她,宠溺她,取悦她。

  因为酒醉,她所有反应皆属本能,不带半点矫揉造作,双唇逸出媚喘,眼眸如丝,身躯化为一摊最温暧的水,湿儒他的火热,吞裹他益发强烈的动作。

  揉皱了的被子滑落地板,不发半点声响,榻上没有它的位置,只容交缠身影共舞。

  因为爱,她主动索吻,吻他的眉,吻他的眼,吻他的鼻,她所有喜爱他的部分,全数都要吻过一遍才罢休,一边吻着,一边轻喃他的名。

  她牢牢攀附他,在他嘴里呻吟,喘息破碎且急促,被他煨出一身淋漓热汗,摆弄成羞耻的求欢姿态,又让他细细吮去汗珠,无论是凝于额心的、鼻尖的,抑或滴落胸口的,无一幸免。

  舌蕾滑过肌肤,引发另一种滚烫颤抖,与体内翻腾作乱的侵占,共同袭来。

  收紧了箝在细腰间的十指,掐出淡淡红痕,一次次将她按向自己的热变,她发出抗议般嘤咛及扭动,随即,又转换为娇嫩吟哦,一面在抵抗,一面又在承受,碾作成一种魅人风情。

  推拒他,想摆脱天旋地转的悍进;抱紧他,渴望缚留销魂激烈的索求。

  夜风透窗,拂入幔帐,撩弄一波旖旎,帐内探出一只虚软小手,很快又被捞回帐中,按到嘴边恣意啃吮,要逼它紧紧攀牢男人背脊,继续扒出几条红痕也无所谓。

  越痛,越兴奋,对他如此,对她亦然。

  疼痛辗转迂回,逐渐变成难以言喻的灼烫,帐外气温偏冷,可帐内两人皆浑身汗湿,肤与肤密密相贴,汗水相濡,蒸腾了体热。

  她长发铺散枕面,一大片泼墨绮丽,与他的发丝交叠,她眼中泛泪,不为疼痛,只因欢愉太多,一时不知所措,随着他的进击,妖娆起伏……

  贪欢一夜。

  睁眼醒来,发现自己与师尊一丝不挂,共享一床被子,她还躺在师尊臂膀之间,应该作何反应?

  别人怎样翎花不清楚,她自己此时此刻,只想逃。

  昨、昨天发生什么事?

  她试图回想,仅仅记得好多女子向师尊敬酒……她抢了好多碗喝掉,之后,她们还送花……

  然后、然后……师尊也叫她去摘花……呃,一片空白,直接跳到光溜溜的现在。

  她喝醉了吧?看起来是了,因为她脑袋瓜一抽一抽地痛着。

  她对师尊做了什么吧?看起来,更是了……师尊露在被子外的部分,处处布满吻痕咬痕指甲痕,一副惨遭蹂躏样。

  她悄悄伸手,去核对他臂上的指甲痕……是,凶手是她没错。

  呜,薛翎花,不能喝就别喝!酒后乱性出大事呀!

  她想挪身下床,逃离案发现场再说,伸手去勾地板上衣物。

  在她一有动静时,夭厉便醒了。

  看她瞎忙好一阵子,好不容易勾起衣服,才小心翼翼离开他的手臂,怕极了吵醒他。

  她胡乱套上衣服,下了榻,双腿居然一阵酸软痛,她险些跌回床上。

  那种被满满撑胀,狠厉厮磨后的火烫余韵,由深处传来,她红透了脸,感觉双脚在打颤。昨夜究竟兽性大发到何种田地,能让腿都软了?!

  她缓了缓,深做几回吐纳,准备再度挪动。

  「翎花。」身后传来低唤,似琴沉鸣,她浑身一僵,迟迟不敢转头。

  他索性动手拉她回床上,裸背填进他胸口,她动也不敢动,因为师尊正将她长发撩一边,低下头,吮吻露出来的左后肩。

  她哆嗦了一下。「师、师尊……」徒儿驽钝,您这是干么……

  「昨天喊「夭厉」不是已经很顺口了?嗯?」逼她更抵向自己,方便唇舌烙吻,右掌笼罩在她绵软胸乳前,微微施压,不容她逃。

  「我……喝醉了……太胆大妄为,居、居然直呼师尊名讳……」罪该万死!她自请处分,揪着双耳,可怜兮兮等受罚。

  「我同意你这么叫。」而且,也喜欢听她这么叫,她把他的名字喊得好嫩、好软,尤其动情之际,几乎能酥入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