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受罚者是夭厉,翎花毋须一块吃苦,她爱在孤绝岩养狗种菜钓肥鱼,神也管不着。
夭厉须面壁思过,他守诺照做,只是翎花跟着,与他背靠背并坐,有时念书给他听、有时陪他天南地北聊,有时枕着他的背打盹,有时一边生火烤鱼,有时同看斑斓夕阳,欣赏天赐美景。
枯燥的惩罚,变得一点也不无趣。
其中,又以此时的「面壁法」,最得夭厉欢心,天天面壁都乐意--
把人按抵石壁上,热切亲吻着,很快地,娇躯慢慢瘫软下去,全身重量落在他掌间,任他搓圆捏扁。
舔过嫩软唇瓣,稍加哄诱,便为他热情开启,让他探得深入,汲取更多香甜津蜜。
舌经过无数次调教,已经学会如何迎战他的挑衅,模仿他的动作,与他勾缠。
银丝牵系,被湿热纠缠的吻给带出,亲腻的水泽声,与逐渐加重的喘息相融。
白皙肌肤上,一层淡淡樱红,眼睁转为轻蒙,浮现系色,为他迷醉。
再探掌至丝裙底下,感受玉肌轻轻颤抖,顺沿脚掌往上,一寸寸,以指尖滑过,恶意托起小腿肚,半迫使它抬高,勾向自己腰后,总能听见微弱抵抗声,软软说着「别这样……」--男人听见,绝对只会更上火的撒娇。
故意抵在耳鬓边,热息吁吐,沉笑回道「可我就想这样,怎么办?」口气还得佯装无辜。
简单一句话,便能得到最纵容的给予,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一切随他。
男人劣性强大,得了退让,就更逼近一步,加倍掠夺,而非仁慈放过。
前有他,后有岩壁,受困其中的人哪有活路?只能乖乖被「面壁」。
谁说面壁仅能思过?面壁能「思」的,还有淫欲。
白嫩腿儿挂在他腰际,为求平衡,那只细膀不得不攀紧他的肩,彼此贴近。
男人手指抚过的每一处,细细战栗起来,绣履早不知掉落何处,可怜兮兮的脚趾泛白蜷起,大掌很快挪到浑圆臀上,五指收拢,似乎在戏玩它的挺俏紧实,轻轻捏,重重揉,托着它,逼迫娇躯更往自己身上贴。
男人的长指自然不会只安于现况,挪着挪着,往更温暖的部分移去,拈弄稚嫩蒂蕊,撩拨甜腻湿意,拓土开疆,故意要人疙颤颤地,将长指吞入。
这种时候,哀哀求饶的呻吟,再度虚软传来,有时求他慢些,可他真的漫漫来了,又被要求快点,他都不知该听从哪一种请托。
亲吻那汗湿小脸,舔去凝结鬓角的汗珠,咸着舌尖,甜,却沁入心脾。
舌尖挠人地吮舐耳垂,也不放过颈侧,尤其停驻在浅碧色脉纹间,刻意加重力道。
用舌舔,用牙咬,用唇吸咂,与指间探索相互呼应,总能逼人发狂,纤细腰肢颤摇,胡乱绞吮他的指,直至噙着泪花,失声崩溃,湿濡了他的指掌。
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是加倍火烫的他,把怀中半软的身子重新顶了紧绷,无法不抱紧他,全心依附,以稳住瘫下的身姿,嘴里埋怨着--
「你真的好坏……」却比他更坏地将他留在深处,裹以甜美温热,最魅人的妖娆,不舍与他分离那般贪婪。
两人融为一体,此时此刻,她属于他,而他,同样是她的,谁也不再孤独,心与心,贴得恁近,彼此激烈的怦动声,只有对方能听见。
他很快被逼出了狠性,纵情肆虐,下手折腾,怎么痛快怎么来,知道她一定能承受,虽然哭着喊不要不要,但抱得最牢、绞得最紧的,也是她。
这种面壁思过,夭厉乐此不疲,几乎一得空就压她一块「面壁」。
在孤绝岩什么没有,空闲时间最多,翎花理所当然成为同伙,与他一起服刑。
甜蜜的刑期。
翎花每每被「面壁」完,都有种「这不是师尊这不是师尊这不是我家师尊,这是哪只彼了师尊皮的狼呀!」,偏偏每回惨遭摁按在石壁上,自己居然还会心生期待……
她喜欢师尊失控的模样;喜欢他在她身上获得快慰时,沉眸里,炯炯发亮的笑意。
更喜欢师尊枕靠在她肩颈间,平息汹涌狂乱的喘息,汗水与她相儒,体温好烫,环于她腰际的手臂,把她箝抱得好紧。
薛翎花,你被师尊教坏了呀!
如此欢乐痛快的面壁思过,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武罗带来特赦,这对师徒一点也没流露出开心喜悦,甚至根本没打算
离开孤绝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