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刺客一样的装束,露出了她白嫩地胳膊和大腿,黑白的搭配,隔着维纱人们也看得血脉喷张。
白露有些懵,“她做什么呢?小姐,我可是看到她背上的剑了,这人是来远花魁的,还是闹事的啊?”
洛倾自然也看到了她背上的剑,“小白,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之前看了的那些表演,这个是不是最特别的?这啊,就是手段,或许有些男人就喜欢这种口味的呢。”
白露有些不能接受,在她的想法里,女子就该温柔贤淑,像刚刚的怜一那种,而不是这个一出场给人一种肃杀气氛的竹影。
跟白露抱不赞同的人很多,人们看了竹影的装扮一眼,显然兴致缺缺。
而台上,竹影的表演开始了,跟开始洛倾猜测的差不多,她表演的事剑舞。
因为隔着一层维纱,人们不太看得清竹影的容貌,只能看见她身子跟着剑飞舞着,别具一番风味。
洛倾看得连连点头,这个竹影显然比刚刚那个按部就班的怜一好多了,一舞终止,台下的人已经被她一套帅气的剑法惊呆了。
洛倾扔掉手中的瓜子,带头鼓掌,听到声音,众人才跟着一起,但显然没有对待怜一时候那么热情。
洛倾有些无奈,果然男人还是那种温柔小女人类型的,对冷酷女子感兴趣的,显然少之又少呢。
表演结束了,老鸨高兴地再次上台说话,笑得比刚才更欢乐了,洛倾却只看到,这次下来,这怜楼不知道又要赚多少了。
老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厅里一个身穿藏青色华服的男子等不及地碎嘴,“废话什么啊,赶紧开始吧。”
他的身边坐着四五位女子,那样子,一看就是这种地方的常客人,他摸着身边人的身子,色眯眯地眯着眼睛,“那怜一姑娘,本公子可是想了好久了。”
☆、第7章:怜楼背景
不像楼上的包间,大厅下面闹哄哄的,洛倾和白露坐在雅座里,下面的那个男人还在催促着老鸨。
那老鸨却一直都很淡定,“我们怜楼有怜楼的规矩,还望季公子多担待。”
出来玩的,大家都是图个享乐,那季公子却不依不饶的,“什么意思?你知道本少爷多忙吗?居然让我等着你们的规矩来,本少爷不高兴了,你这怜楼怕是得改姓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全是嬉笑嘲讽的声音,怜楼怎么可能是谁想收就能收的,那季公子怕是喝多了。
坐在他左边的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人,笑的最是张狂,“我们季公子真会讲笑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撒野的吗?再闹下去,怕是人财两空了。”
被人打脸,季公子当然不高兴了,当下冷着脸回了一句,“本公子是比不过安县宁,可大人一把年纪了还出来混的,不怕夫人知道吗?”
这位安县宁,能当上官,完全都是靠着夫人那边的,一直是个局内的人,眼下被人踩到痛处,自是不高兴了,“季蓝,你他妈什么意思?”
哪位安县宁啪地拍在桌子上,酒水洒在地上,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哪季蓝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调戏着身边的美人,对于安县宁的怒气,头都没抬一下,“大人这就沉不住气了,这不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吗?何必生气,有本事你真把怜一姑娘请到家里去,我到想看看夫人什么反应。”
安县宁自然不敢真的这么做,周围都是调笑的声音,安县宁两只手都蹿成了拳头,直接冲过去给了季蓝一拳。
一下子就混乱开了,周围全是起哄吆喝的声音,两人从桌子边,翻滚在地上,纠缠在一起,嘴里骂骂咧咧的,谁也不示弱。
季蓝身边的随从赶紧去将两人分开,将自己公子挡在身后,大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诡异得让人有些不习惯,季蓝看向台上的位置,竟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众人回头看去,老鸨的身边不知道何时站了以为妙龄女子,很年轻却气场十足,她像是看惯了这种事情,很淡1;150850295305065地看了两人一眼,“两位公子打够了?”
那声音明明又轻又温柔,刚刚气焰嚣张的季蓝和哪位安县宁却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洛倾看着那说话的女子,心里一阵疑惑,“小白,那人是谁啊?看着不像楼里的姑娘。”
白露也跟着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