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壶放回去后,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李云偲:“尝尝!”
李云偲看着她双眼含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边放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心底明白,这酒定是她自己酿的。
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香味极浓,入口绵长,却又不那么刺激。此酒不醉人,却也是不失为一盅好酒。
“好喝吗?”
墨静殊双眼期盼的看着李云偲,好似如果他说不好喝,她便会很失望一样的样子。
轻轻的点头。
“不错。”
墨静殊期盼的目光有一丝的不高兴,才是不错啊。
李云偲弯了嘴角,继续道:“尚且是我喝过的,最让人期盼的酒。”
墨静殊立即抬头,目光无比惊喜的看着他。
“真的?”
李云偲不置可否的点头。
“太好了!”
墨静殊立即将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李云偲不动声色的将壶提起,再次将她的杯子满上。
此酒因有年份,虽入口后无感觉,但是后劲却是很大。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5、怎么没有直接将人仆倒呢?
“如何?”
看着墨静殊一杯酒下去,有点茫然的看着他。
墨静殊眨了眨眼,然后道:“好好喝!”
李云偲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墨静殊果然不客气,又一杯喝了下去。
“你不喝吗?”
看着李云偲坐在那的样子。
李云偲道:“宫宴上饮了些酒,今日已经过量。”
墨静殊一低头,随后拿了倒满的杯子,又一杯喝了下去。
李云偲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开始慢慢的染上一种淡然的绯色,目光潋滟而迷离,像一只小鹿一样乖巧而纯净的看着他。
若是以前,李云偲定是痛不欲生的。
但是现在他想通了,既然已经推不开了,就只能想更好的办法,至少让她日后没有他的时候,有个能羁绊在她的身边。
“云偲,你怎么晃来晃去的?”
墨静殊已经有些醉了,李云偲站起来,随后走到她的边上。
醉酒的墨静殊并没有太异常的动作,而是有些乖巧俏皮。
温暖而柔软的手掌落在李云偲的颊边。
“你怎么还是愰来愰去呢?”
李云偲失笑,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边上的邀月傻了眼,只能求助的看向暖玉。
暖玉也失了主意。
看向明玥,明玥师傅只是沉了下眉头,随后淡然一笑道:“放你们的灯去,只当没看到就好。”
虽然明玥这么说,但是这些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不放心又能怎么样,人家小两口过五日就要成亲。再说了,那天墨静殊回来时,脖子上的印子,那么明显,除了眼前的云皇爷,这天下双有几个人能驭住墨静殊这样的女子。
李云偲抱着墨静殊回静沁轩的时候,只见那门头的牌子,不正是墨家的那一块么?
这吖头,只怕这是她从墨家唯一带出来的东西吧。
踢开屋门,直奔主屋,吖环们早已经备好了热水。
李云偲看着此年幼面生的孩子,仅一个眼神,她们便退了出去。
此时屋中只剩了两个人。
墨静殊是真醉了,她窝在李云偲的怀里,半闭着眼,一副晕晕欲睡的样子。
地龙早早就燃上了,屋子里处处都暖暖的。
将人安置在小榻上,然后将门关严实,取了梳子,将她束起的发松散开来,随后顺手以一根带子将头发束在脑后。
看着她半晕的样子。
终没有犹豫,伸手与她更衣。她穿这一袭绛红美到了极致,原本就很白的肌肤衬的像白瓷一样,干净而光滑。
原本是想快速的将她洗净。
谁知道才将她放到水里,她便是立即惊醒了一样,一用力,他一时不察,便“咚”的一声,也落到了水中。这沐盘与平日看到的不同,很宽大,但是不高,好在水面上有层层的花瓣,水中的美景看不真切。
但是墨静殊一瞬间的清醒,目光死死的看着一身是水的李云偲。
李云偲是第一次伺候人,从没有想过,伺候人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不禁有些好笑,堂堂一朝皇爷、摄政王,竟然伺候人梳洗,最后把自己也整到沐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