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时,墨静殊幽幽的醒来,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李云偲竟然在帮她洗澡,更扯的是,她还把人直接拉到了桶里。
接着李云偲就在桶里和她洗了鸳鸯浴,不同于某些的情节,这鸳鸯浴洗的十分纯洁。
纯洁到最后两个人竟然一丝不挂的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干。
可能是喝多了,所以脑子不受控制才会梦到这么奔放又奇怪的梦吧。墨静殊虚虚的想着,心中很懊恼,怎么没有直接将人仆倒呢?
要知道这货竟然在灯笼上求子!
求子!
想到这,墨静殊就有点不知所措,所幸打了个哈欠,正欲伸个懒腰,可是谁知道,手竟然动不了。好像被人绑了一样。不,不是绑,而是被人圈了起来。
被人圈了起来?
墨静殊一愣,随后睁开了眼睛,很快就对上了一双黑亮得看不到底的眼睛。
倒抽一口气,李云偲!
再看边上,没错啊,这是她的房间,李云偲怎么在这里,接着墨静殊就记起来那个奇怪的梦。
墨静殊几乎是立即就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另一个一丝不挂的人抱在了怀里。
要命的是,她似乎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吞了口口水,墨静殊有些无辜的看着李云偲。
“云偲早啊。”
李云偲淡淡一笑,漆黑的眸子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就这么死死的看着她。
墨静殊咬着唇,又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饿了?”
墨静殊摇头,不饿。
李云偲却笑着。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6、天下无双,无解之毒。
撑了一夜未关紧的窗忽的被风刮开,此时天是清晨,冬日天亮的晚,这一风吹进来,只见外边的天半亮着,将亮未亮的天暖昧不清。
被褥中的墨静殊下意识的缩了缩,顶上传来一声轻笑,仰头时,那人已经披了衣衫到窗边,将兜了风的窗关严实了起来。
因为知道两人都没穿衣服,所以墨静殊自缩到被中后就不敢乱看,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李云偲披的是墨静殊的衣服,所以也遮不了什么,终还是回到了床上。
谁让她昨天夜里夜他的衣服打湿的?
重回被褥中,墨静殊被他微凉的身体冰的一缩,冻得缩成了一团。
李云偲眼中含着燃烧着的火焰,想将人抓回来,却没有动。想着看剑应该会送衣服过来。
果然没多时就听得屋外一阵窸窣的声响,接着外屋便传来看剑的声音:“爷,衣务要送进来吗?”
“不必。”
“是。”
墨静殊听得看剑的话,一张脸更是红的快要烧起来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李云偲怕她憋坏,终伸手将闷着她脑袋的被子拉了拉,另一只手将她纤细的身体往上提了提,顺式往怀里带了带。
“从前总希望时间慢一些,却不想,五日是那么的漫长。”
沙哑的声音在墨静殊的耳边响起,像毛刷一样,触碰着她的心脏,他说,五日太过漫长。
五日,是呵,她也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这一分神,身体也放松了许多,很是自然的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这吹了口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想法,被她这下意识的动作一触碰,又归为了零。
人在没有尝试过一些美好的东西时,尚可压制,可当食髓知味后,再触到这美不可挡的人儿,李云偲投降了。
甚至觉得昨天夜里就不该忍,一天罢,二天罢,三天罢,五天又能如何,不过是个形式,就算没有这个形式,怀中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
既然都无区别,又何要在意这些虚礼。
“我饿了。”
李云偲的声音沙哑极了,带着一种听得到温度的气息。
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
那双潋滟的双眼里有失措,也有不解,再有就是动情,终便是沉沦。
李云偲紧紧的将纤细的人儿压在怀里,恨不能将人嵌到骨子里去,这样就算是死,也能永远在一起吧。
可是他舍不得,他更希望她能活下去。
但活着到底有什么好,李云偲发现自己也找不出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觉这样美好的她,就该活在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