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静殊拧着眉头看着看剑,很快就猜出他定是知道了幕后的事情。
“是谁?”
看剑心里着急着回禁区,却还是被墨静殊冰冷的样子震到了。
想了想,就道:“是周桐语和刘映雄及其好友。姑娘小心些这些人。这次没得手,怕下次还会再寻机会下手。属下得去禁区,就先行一步。”
墨静殊挑着眉头,目光森冷,果然是周桐语。因为春杏的事,她给足了这个女人面子,却没有想到,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为难。
墨静殊开始盘算起来,该怎么回击周桐语。
后山的山路崎岖,好在看剑的马很是灵巧,墨静殊只是拉了缰绳它便是直接往山上而去,天初亮的时候,墨静殊到了山上。
在没进寺前,她放了烟雾弹,随放放马下山。边上的狼狗一直跟着她。
这狗像是认了主一样。墨静殊也来者不拒,到底是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花花肠子。放在身边也不担心。
敲了门,没一会,竟然真的是问月来开的门。
李云偲的人个个心思缜密,办事妥帖。墨静殊很是羡慕。
因为折腾了半个晚上,墨静殊才碰着问月,就晕了过去。
大账的火烧的很彻底,李云偲冷着一张脸,看着被烧的只剩下残渣的帐篷,胸口发闷,喉头微痒,便是咳出一口鲜血。
看剑,连营,长风,破浪纷纷上前一步。
李云偲却是伸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仰了头,看着天上初升起的太阳。
勾了个嘴角。
笑的冰冷而残酷。
墨静殊晕迷了整整两天,才悠悠醒来。
此时清明已过,自己与院长请的假也将到期,家祠便是去不成了,墨静殊在永乐寺里为老爷子点了长明灯,抄了些经书,挑了个傍晚的时候下了山。
李云偲的水渠的工程毁了,在禁地处理了两日,便收拾着回城。
路上,突然记起墨静殊的事,便问看剑查的如何。
看剑早早就想到,忙完禁区的事,他一定会问起,便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李云偲的表情淡淡的,看剑等人都知道,爷这表情是生气了,而且是生很大的气。
心道着有人要倒大霉。
果然,不时,便听李云偲道:“通知礼部,一个月后的狩猎,受邀大臣均可带臣子臣女出行。特别是刘待郎家的公子,刘映辉不能缺席。”
“是,爷。”
看剑听令后,急速离去。爷这次真是怒了。也不知这刘待郎家的公子要如何收场。
就在马车出了城郊的范围时,岔路口驶来一辆马车。
飘摇兮,情难自禁 16、这都只是本王的责任。仅此而已
要说墨静殊和李慎偲的孽缘总是出奇不意,那和李云偲突然的缘份就是无巧不成书。
“小姐,是云皇爷的马车。”
问月掀了一点点的帘子,让墨静殊正好可以看到边上的马车。
墨静殊想到他那天夜里离开时的样子,心有点疼,但是一码归一码,他确实又一次救了自己。
“停车。”
说罢,捥上面纱下了马车。
不多时,驾车的连营也将马车停了下来。
“爷,是墨小姐。”
连营本是在暗处保护李云偲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在暗中跟随了,便也是知道墨静殊的。
李云偲听闻是她,下意识就掀了帘子,掀完后,就后悔了。
不能与人情爱,就不应该矛人希望。
可眼下帘子已经撩开了,装做看不见,他又于心不忍。
心中苦闷,看着天边的夕阳,过了清明,天气渐暖,便是下了马车,就当散散步。
“静殊见过云皇爷。”
“无须多礼。有事?”
李云偲走到她的边上,手中却依旧拿着那个未完成的部件。
墨静殊起身,平视着他,只能看到他纯白交叉的衣襟。
“静殊是来道谢的。”
李云偲从她的边上越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墨静殊便也跟了上来。两人的步子都不快,一前一后。
“何来的谢意?”
李云偲淡淡的说着。在他看来,墨静殊无论是有什么样的危险,都是他的责任。所以并没有觉得自己应该被她感谢。
墨静殊也没多想,在她的心里,李云偲是个纯粹的人,所以不多想他话里是否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