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替你处理。”
李云偲说话很霸道,但是却不像李慎偲那样无理,而且他的话总能让墨静殊感觉无比的心安。
连营看了看天色,便提醒了声,该加快脚程了。
李云偲和墨静殊便各自回到各自的马车里。
反正已经相约好明日再见,所以墨静殊也没有那么不舍。
可目光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往那边上的马车上飘。
问月咳了一声:“小姐又思春了。”
墨静殊脸轰的一下烧了个通红,收回目光,然后又想到李云偲之前说的话。
心头有些沮丧。
“问月,这次回府就说上山时受了风寒,所以借住在了永乐寺,别的就当没发生过。”
问月点头,也去叮嘱了家丁。
一行人就这么回了墨府,暖玉已经呆在府里了。
她一回来,暖玉便和她汇报,昨天夜里府头上有灯飞过。
这是墨静殊离开前,嘱咐暖玉的事,因为自己不在墨府,王傅婉那边也没支会,就怕她放灯自己会错过。
好在留了暖玉在府里,这便没有错过。
也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不过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比没有消息要来的强。
墨静殊放落书本,看着暖玉。
“暖玉,你功夫如何?”
暖玉眨了眨眼睛,有些害羞的挠了挠脑袋。
“我爹说一般般。”
墨静殊被她憨厚的样子逗笑了。
问月在一边心里终落了块大石。小姐自那寺里出事后,除了对她和芳如还有云王爷三个人外,就没对别人笑过,暖玉是第四个。
在问月的心里,墨静殊能对人笑,比任何事都重要。
“那你自己以为呢?”
墨静殊收了笑,静静的看着暖玉。
暖玉是个耿直的性子,很憨实,墨静殊从第一眼看到时,就生了好感,所以也没设防。
“当然是很好了。”
暖玉说的一本正经,脸都没有红。
墨静殊再次笑出声来。
“射箭的功夫怎么样?”
“骑射在我们这一行,很是重要,我爹说我射箭的功夫给骑术强!”
墨静殊点头,想了想道:“那从明日开始,暖玉便教我射箭吧。”
“小姐,使不得!”
问月是第一个出来反对的。
可是墨静殊只是很清淡的看了她一眼道:“院里住了条狼狗,要是不会射箭,它哪天发了疯,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小姐被咬死么?”
问月想起在山上的那一幕,脸色刹那间变为苍白。还有意的躲了角落里爬着的一团白白的东西。
“不光是我要会,你们都得会,出门在外,会点功夫,总是好的。”
墨静殊以前就会学一些,毕竟府里全是武将出身,不会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问月也没有再反对。
当天夜里,墨静殊睡不着觉,就让暖玉教她轻功。
暖玉很是为难,因为墨静殊早就过了练轻功的年纪,可意外的,她发现墨静殊的身上有轻功的底子,而且很稳实。
那种稳实是从孩时就练起才会有的稳实。
而墨静殊却一点自己练过轻功的记忆都没有。
人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事都是很正常的,再说,墨静殊的爷爷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所以从小给墨静殊打过轻功的底子,也是正常的。所以众人也没有在意。
就这样,墨静殊就开始正式习武。
飘摇兮,情难自禁 17、心头却像被捥了肉一样的疼痛
经过练武后,墨静殊的睡眠质量也好了很多,用问月的话来说,将身体放在一种极度疲惫的状态,想不睡好都难。
第二天一早,墨静殊正在屋子里喝粥,家丁来报,府外工部尚书夫人的马车来接她。说是约好了一并去踏青。
墨静殊并没有惊讶,继续喝着粥,知道是李云偲派来的人。
因为工部尚书夫人,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号人。
且抬出了工部,也只能是李云偲了。
想到那人,墨静殊莫名的心情就变的很好。
比平时稍快一点的用完早膳,理了理皱褶的衣角,捥了面纱,接着再看了看屋子,检查没有少带东西,这才出门。
上马车时,未曾想,马车上竟真的坐了个妇人,不过驾车的车夫墨静殊认识,是李云偲身边的一个侍卫,叫什么她不知道,只是昨天在回来的路上看他是和看剑他们一行的,所以断定是李云偲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