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做什么?
墨静殊虽然好奇,但最终她决定选择不问,坐等结果。
眼前的男人不是好惹的主,昨天晚上后半夜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李云偲说把周桐语丢下湖是打太后的脸,当时她想不通,后来想明白了,周桐语被封公主,不仅仅是太后封的,还是太后从她和周桐语身上做了手脚,才让她做了公主。
所以后来想,当着太后的面丢公主下湖,还是这样的公主,自然是打脸打的极狠的。
李云偲真的不好惹!
参与水匪案的官员非常的多,多到让墨静殊都怀疑自己看错了,可是那细细的档案里边,分开看,都没有什么,上级和下线联络下感情,吃个饭什么,很正常,可是全部连成了一条线,这就可观了。
不得不说政治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的奇妙在于看似无关的事,最后都会变成很关分健的存在。
假如李云偲查不到这些资料,那么李云偲现在估计就被收了御林军军令了。
可是没有,那也只能说李云偲是真的太厉害,太聪明。
直到很久以后,墨静殊才明白,不是李云偲厉害,而是这是属于每一个帝王的信息链。
没有意外的,一个大半天又过去了。
打断他们的是看门的侍卫。
“爷,墨府来人说是要接墨小姐回家。”
墨静殊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看了那侍卫一眼,又看向李云偲。
李云偲同样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
“看剑,送墨小姐回家。”
“是,爷。”
不知从哪个角落的图纸堆里,看剑走了出来。
墨静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也没表现出来,对着李云偲行了个礼。
“静殊就此拜别。”
“去吧。”
墨静殊前脚走,李云偲后脚就朝着看剑打了个手势。
看剑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然后点头离去。
出了云王府,外边是墨府的马车,墨家的家丁来了好些个,是墨静殊从来没有见过的阵势,这阵势让她有些不安。
但是还是沉着声上了马车。
边上的看剑骑着马跟着。
“这位军爷,奴才已经接到小姐了,请回吧。”
“云皇爷有令,本将必须跟着墨小姐回府,以确保墨小姐的安全。”
刚坐上车的墨静殊愣了一下,李云偲说过这话?
她怎么不知道,要知道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呆在李云偲的边上,连午膳都是在书房一并解决的。
难道是早上自己还没去书房前,他和看剑交待的?
可看那一地的图纸和一堆的资料,他该是没有时间的啊,唯一的解释就是,云王府的人,个个都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主。
看那些资料就知道了。
心底里的不安也慢慢的消失了。
墨静殊安心的坐在回去的马车上,芳如拿了些点给她吃。
忙了一个下午,一闲下来,确实是饿了。
从南城坐马车到主城,走了近三柱香的时间,主要是有庙会,所以人多,车在很多地方都驾不快。
好在傍晚前回到了墨家。
看剑始终跟着一主两仆。
墨府里的气氛很奇怪,以前很安静,可现在得用寂静来形容,且每个家丁看到墨静殊,都立即低头,好像生怕看到她一样。
有问题。
墨静殊沉着气,往主厅走。
才进主厅,就听里边传来墨惟庸的声音道:“逆女,跪下!”
墨静殊活了两世,都没有见过墨惟庸发这么大的火。
为什么呢?
墨静殊来不及想,可父亲要她跪,她只能跪。
笔直的跪在了主厅的正中间。
墨惟庸转手一鞭子就甩了过来。
火辣辣的痛直接从背上席卷了墨静殊全身的痛觉神精。
不等她有反应,墨惟庸拿着的鞭子又甩了下来,可是这一次却没有被打中。
墨静殊不解的看了过去,只见看剑板着一张脸瞪着墨惟庸,手上拿着的正是墨惟庸甩着的那根长鞭!
飘摇兮,情难自禁 24、此生,我也非他不嫁
“松开!”
墨惟庸是武将,虽认出看剑的身份。但是他并不认为管教女儿这种事是一个外人能介入的。
“不能松。”
看剑一副死不松手的样子站在那里。